《東徹》一出,迅速在網絡上炸開了鍋,一款足以引爆整個遊戲行業,隻因開放世界的玩法以前是不曾真正出現的。
也有拿着開放世界做噱頭,最後被逮着罵的狗血淋頭,空氣牆、讀條和自動尋路等等足以抹殺掉玩家的興趣。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
網上許多人都還在觀望,已經吃過虛假宣傳的虧了,不會那麼容易就出手,觀望着觀望着,看着别人玩的起勁,忍不住也出手了。
“大家快出來說一說,東徹到底怎麼樣?是不是挂羊頭賣狗肉的那一挂?”
“喂喂喂?那些說去試玩的人呢?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吧,遊戲好不好玩你們說一聲啊喂!”
“我可不想白白花錢買一款破遊戲,大家要不在觀望幾天吧。”
“大家我回來了,完了幾小時之後,我隻想說遊戲非常好玩!我敢打包票,東徹是我這麼多年來玩過最最最好玩的遊戲之一,還有,開放世界不是噱頭,不是!!!”
“自我完了這款遊戲後,還未出來的喜夜,我一點期待的感覺都沒了!”
“……,樓上那位該不會是水軍吧?彩虹屁都要吹到天上去了。”
……
遊戲引發的熱議在羅父看來,明顯是有人在和他做對,像ly這種開了不到兩年的公司,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精良的遊戲。
羅父臉黑如鍋底,翻看着網絡上對《東徹》的評論,臉色愈看愈差。
他在公司鮮少管事,但也會時時刻刻關注着大小事務,他們公司還未發售的《喜夜》就這麼被壓着打,實在是令人惱火。
“羅……羅董事,您還好嗎?”秘書望着他那張黑臉,語氣忍不住顫了顫。
“我能好到哪裡去?”羅父雙手用力推掉了辦公桌上的物品,沉重的呼吸聲伴随着些許煩躁,“還不快趕緊召開會議想辦法!”
“是。”秘書剛走了幾步被叫住。
羅父道:“你先等等,再買一批水軍在網絡上黑東徹,務必要把熱度降下來,哪怕降不下去也要黑的他媽都不認得,記住了嗎?”
秘書應道:“是。”
會議室裡,多數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喜夜》花費了大量的資金,最終的成品卻比不過ly集團發售的《東徹》,等到遊戲發售時,血本無歸是釘在鐵闆上的。
羅氏集團一緻給出的建議是──抄。
即使抄不到精髓,也可以先買一撥水軍踩着《東徹》上位,挂羊頭賣狗肉的事他們也不是沒有做過,先把熱度炒上來,發售時猛賺一筆,盡最大的可能回本。
況且他們的《喜夜》相對來說算不得差,隻不過保持在以前的水平線上。
至于事後被人罵的狗血噴頭,也可以請水軍抹黑《東徹》,前頭有它擋着,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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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束光線灑落一地,而後豔陽高照,下起了蒙蒙的太陽雨,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雨天特有的氣息,沉悶的有些壓抑和煩躁。
前一晚羅槿扒着華硯試圖反攻,如願以償的呆在了上面的位置,隻是又與設想的不一樣,臍橙的姿勢累的半死,怒罵着嚷嚷着要結束。
最後累的睡了過去。
窗簾拉的嚴嚴實實,隻留下餘光,使得整間屋子昏暗不已。
羅槿睡死在床,薄被堪堪蓋在了腰身的地方,白玉的肌膚遍布是暧昧的痕迹,好看的眼尾蘊了淡淡的紅色,看得出前晚有多賣力。
倚靠在床頭的華硯也不遑多讓,寬闊的後背布滿抓痕,脖頸處大大小小全是咬痕,看起來比睡着的那位,還要嚴重些許。
華硯起身套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堪堪遮住昨晚留下的抓痕,穿好衣服坐在床頭看着羅槿,細長的指尖輕撫着他細膩的臉龐,俯身落下輕輕的吻。
伸出雙手推搡着他,溫柔地說:“該起床了,你不是還要查成績嗎?”
無人搭理。
華硯又道:“待會兒帶你打幾盤遊戲好不好?”
羅槿煩不勝煩的蒙頭蓋臉繼續睡覺,甚至還轉身背對着他,不想理人。
“昨晚睡的最早的就是你了,我怎麼總覺得最累的那個是我呀?”華硯湊近被窩鑽到裡邊,薄唇隻差一點點就可以吻在他的耳根上。
“放屁,我都要累死了!”羅槿蒙在被子裡悶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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