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境是王族的靜修之地,在弟弟和兒子回來之前,王江經常獨自呆在這,要麼對着湖說話,要麼靜靜發呆,所謂的修煉就是吸收此處的精華之氣。
“父上?”明驚訝地看了眼父親,又瞟了小叔。
“回來也不去王宮見我,躲在這逍遙自在!”王江扶着破了一半的床榻坐下。“這裡怎麼變成這樣?王山你都幹了什麼?”桌椅被砸得七零八碎,連玉石做的床榻都一分為二,有此蠻力的人非弟弟莫屬。
以為逃過一劫的王山突然被點名,“哥,沒什麼,就審了幾個嘴硬的人。”
“胡鬧,這裡是平民能來的地方嗎?”要是來過回不去就算了,王山心軟還放回去三個,讓王江心有餘悸。
“那您的意思是,咱草除根?”王山不喜歡哥哥的狠辣、暴虐。有結果就好,何必趕盡殺絕。
“不該嗎?作為王族的靜修之地,平民不能染指,這是《掌典》的律例,你不知道嗎?”王江厲聲說。
“拿《掌典》說事,你什麼時候遵守過?當年,你不聽三大家族阻撓,執意頒布《優選令》拉攏平民,怎麼不想想我們還有律例叫《掌典》!”這一肚子的話,不吐不快,為了莫芙君他也要說。
“至少《優選令》沒有違背《掌典》,給平民權力是我們作為統治者的慈悲!”王江的旨意就是律例,這是王族領頭人的特權,任何人不得違抗。
“慈悲,你也好意思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傷害小芙蓉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你的慈悲呢,慈悲是什麼意思!怎麼寫!你都知道嗎?”王山怒不可歇,眼前人既熟悉又陌生。
“你夠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芙君走後我悲痛欲絕,但我是一國之主,難道為了兒女私情大開殺戒嗎?”王江氣得手抖。
明走過來,扶起父親的手臂。很久沒近距離看看父親,鬓角的白發、微彎的脊背和紋皺的額頭,讓明一陣心酸,父親老了。
“你怎麼了,做賊心虛?”王山揶揄的問。
“當着孩子的面,我們不要像個孩子!”王江抽回手臂,示意明沒事。
“哥,當初你說你喜歡小芙蓉,會将她視若珍寶,結果呢?她走了,你甚至都沒通知我,讓我回來見最後一面。”王山氣得直跺腳。
“送芙君去月墓的那天,你也在,月墓上灑滿了芙蓉花!”王江提醒道。
“芙蓉花雨?”王山想起,有一天他坐在月墓發呆,應該是祭奠先人或有人入葬,漫天飛散的芙蓉花,他去追,還差點因為失重落入塵埃中。“你是說,那天月墓上突降芙蓉花雨是小芙蓉入葬的日子?”
“對,還有誰配得上芙蓉花入葬,紫色芙蓉花檀木就是她的棺椁。沒通知你,是已經感知到你在那裡。”王江知道弟弟對莫芙蓉的感情,但是,平民權貴不能動,而且平民必須要進住梅朵雪山,這是王上登位的第一個重要旨意,必然不能通知他。
“這也能救了你?我恰巧在月墓和我見她最後一面能一樣嗎?你真是能言善辯,不愧為王族領頭人,你的那些哈巴狗每天都要聆聽你的教誨吧,否則你怎麼學會了詭辯,這些都是平民最擅長的、僞善的、假意的托詞,你也學會了他們虛僞無恥的一面。”王山鄙夷哥哥的世俗氣,真當自己是小孩,恰巧碰上也算送别!
“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的,我們之間鴻溝沒辦法填平。現在你查到真兇了?”王江明知故問,西南國的密探已派人通報。弟弟的性格耿直,做事幹脆,還有一身的蠻力,着實給西南國主一計重擊。
“什麼事能逃得過您的法眼,又是明知故問。”自從平民成了王上的座上賓,密探從來沒少過,不論是紫府山,還是洛陽,如果牽扯西南國,必然都安排好了。
“問你你又不說,外人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你。我來天空之境,就是要聽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王江沒說謊,密探得知的信息隻占一二,而要想得到詳情,目前死的死、瘋的瘋、逃的逃,隻有王山能把那晚說明白。
“我先聽聽,你想怎麼處置倪浴?”王山想知道這個惡人在哥哥這能不能受到懲罰,還是他自己去做個了斷。
“他必須死。”王江說得斬釘截鐵。很多時候,說謊身不由己,面對弟弟的執着,他必須演得像。
“我還有個問題,葉嘉赫真瘋假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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