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說完,丁羨臉就燒起來了,但她大膽了很多,勾着他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氣喘籲籲趴在他肩頭問:“你不想嗎?”
周斯越沒有回答,而是更熱烈将她壓在牆上,親吻她。
窗外月色皎潔,月光妩媚。
樓梯下,糾纏着兩道人影。
周斯越邊親邊将手伸進去,“怎麼換了?”
丁羨被他親得迷糊,啊了聲,卻被他借機深入。他的親吻大多溫柔,脾氣上來就狠厲,情緒上來的時候多纏綿,丁羨沉醉在他親吻裡,就聽他道:“蕾絲的。”
她的文胸大多都是以肉色的純棉為主,穿着舒服。
丁羨頭腦發昏:“你還能分出蕾絲的?”
他笑,離開她的唇,兩隻手撐在牆上,把人圈在裡面:“我又不傻。”
丁羨臉微紅,她以為他這樣的人,大概是對女生的胸衣都不知為何物的人,怎麼還能區分出款式,但周斯越接下來的話,讓她微微有些震驚。
“你來來回回就那寡淡的兩件,我摸都能摸出來了。”
呸。
什麼叫寡淡的兩件。
“那什麼叫不寡淡?”她很氣。
他撐着牆壁笑:“今天這就叫不寡淡。”
“原來你喜歡這種?”丁羨難以置信,氣鼓鼓地盯着他。
“稱不上喜歡,摸着還行,比之前那幾件有手感。”
說完,他低頭去親她,“好像大了?”
丁羨越發覺得這人渾,明明那麼高冷禁欲的一個人,私底下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蹦,輾轉承受他的吻,在他胸口狠狠拍了下,“閉嘴!”
看她羞惱地模樣,周斯越雙手撐着牆笑得肩抽,幫她拉好衣服,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行了,我走了。”
氣氛一下凝重。
丁羨猛一下抱住他精瘦的腰,男人微微收緊小腹,那裡沒有多餘的一絲贅肉,丁羨甚至能感受都一絲突起,身軀火熱,“等你。”
他沉默,擡手揉了揉懷裡毛茸茸的頭發。
夜漫長。
男人修長的背影漸遠,終于消失在無邊夜色中,丁羨在窗台看他離去的背影,忽覺這樣的男人,是再也遇不到了。
如果她當年放棄考清華。
他們的結局又當如何?
丁俊聰出來喝水,瞧見丁羨的背影,輕手輕腳湊過去,順着她的視線眺望過去,剛巧周斯越的背影順着胡同口拐了出去,啧啧兩聲,“怎麼會有姐夫這麼完美的男人。”
丁羨聽見,頭也沒擡,視線還在那胡同口,低聲:“完美麼?”
“完美。”丁俊聰毫不猶豫地說:“小時候就覺得姐夫這人雖然冷,但其實是很好的一個人,還有蔣沉哥他們都是,胡同裡其他孩子都是從小在這院裡長大的,條件就比咱們好,總帶着一股天生的優越感,其他小孩就老欺負我,也沒人跟我玩兒,就鄭遠肯跟我玩。”
“鄭遠?鄭駿博弟弟?”
丁俊聰點頭,憶起往事:“鄭遠那小子經常帶我去張啞巴院門口抓貓。”
“抓貓?”
“鄭遠是個虐待狂,就喜歡虐待小動物,還記得張大爺屋裡那小狗麼?”
張大爺算是院裡的老人了,兒子媳婦兒在國外,老伴兒死的早,兒子就送了隻小犬給他養,老來好做個伴,養了三四年,結果有一天忽然死在路口,張大爺傷心了好幾天,差點兒沒哭昏過去。
“這事兒就是鄭遠幹的。”
丁羨驚訝,“他那麼老實一小孩。”
丁俊聰不屑,“老實個鬼啊,他就喜歡虐待小動物,把張大爺的小狗弄死了之後,他又想去張啞巴的貓,不過那隻貓賊聰明,無論鄭遠拿什麼引誘它,他都不肯吃。”
丁羨忽然想到,那隻貓好像隻吃周斯越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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