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意拿到簽名和合照時,那股興奮勁兒直上頭,幾乎忘了時宴還在停車場等着她。
她和畢若珊混在人群裡,直到宋樂岚被工作人員們擁簇着上了外面的保姆車,圍觀人群才紛紛散開。
“真美啊,比電視上還美。”
畢若珊目送着保姆車遠去,還沒從宋樂岚的明星光環中回過神,“她都快五十了吧,跟我媽一樣大,怎麼看起來年輕那麼多,果然明星就是好啊,有大把錢保養,青春都比别人多十年。”
“那不止是保養臉呢。”鄭書意把得到的簽名捧在胸前,望着車尾燈,兩眼放光,“我去年去看了她的演唱會,連着唱了兩個多小時呢,一首接一首不帶喘氣的,體力是真的好,我這個二十多歲的人都自愧不如,天後就是天後,真的厲害。”
“可是你說她怎麼不結婚呢?”畢若珊問,“我小時候就知道她了,這麼多年過去,跟她同一批的明星好多都轉幕後不出來了,隻有她還活躍着,每年還開演唱會……啊,對了,你知道嗎?我以前上大學的還看見八卦雜志上說她其實早就隐婚了,還生了倆兒子。”
“你就聽人胡說八道吧,什麼路邊攤買的破雜志,下版号了嗎?”鄭書意對這種八卦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态度,“有些媒體真的不配稱之為媒體,拿着一支筆就亂寫,還隐婚,還生了兩個兒子,他們但凡看一看人家這十幾年的行程,專輯一張接一張地出,演唱會場場爆滿,從來就沒有消失在大衆視線裡,你告訴我人家上哪兒找時間生孩子?”
鄭書意吐槽完,扭頭就走。
畢若珊跟上她的腳步,跟她杠了起來,“你可别說啊,人家雖然沒有版号,但還是有理有據的,幾年前不是被拍到過宋樂岚無名指上戴着鑽戒嗎?”
鄭書意哼笑,滿滿都是不屑:“戴鑽戒就代表結婚了?人家那麼有錢,沒事買買鑽戒戴着好看不行啊?而且不是都澄清了嗎,那是贊助商借的戒指。”
“啊……這樣啊。”畢若珊都快被說服了,但又想起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八卦,說道,“可是她那首《親愛的禮物》分明就是寫給孩子的歌,這個你總知道吧。”
這首耳熟能詳的歌曲年齡其實比鄭書意和畢若珊小不了幾歲,但一直到現在還是很多母親對孩子表達愛意時喜歡唱的歌。
歌詞裡雖然沒有一個字提到“孩子”“寶貝”“媽媽”這樣的字眼,字裡行間又分明流露着舐犢之情。
因此,這首歌一直是宋樂岚隐婚生子傳聞的“實錘”,即便她每次都否認。
“虧你還是新聞系的學生呢,居然相信那些為了博眼球的八卦。”鄭書意對畢若珊的說法不以為然,甚至覺得是無稽之談,“人家唱歌,那叫藝術創作,誰說一定是自身的經曆?那不然那些苦情歌歌手得過得多慘啊?況且詞曲都不是她寫的,她就是個唱歌的機器罷了。要是照你這樣說,那我天天動筆寫着動辄幾百幾千億的金融項目,可是這些錢跟我有什麼關系嗎?”
畢若珊:“……”
說得好有道理哦。
至此,鄭書意一句話将今天的八卦蓋棺定論:“别聽那些八卦,人家一個人潇灑着呢。她要是隐婚生子,我給你表演一個當場剁頭。”
畢若珊被她這笃定的語氣逗笑,仔仔細細地把簽名折疊好,放進包裡,然後拉着鄭書意往出租車停靠口走。
“你至于嗎?還當場剁頭呢,我可舍不得你剁頭呢。”
鄭書意:“但我舍得。”
她拉着畢若珊往反方向的停車場走,“來,你跟我來。”
畢若珊驚慌道:“你幹嘛呀!”
鄭書意不說話,一路拽着畢若珊到了停車場,指着遠處一輛車,朝她擡了擡下巴,“你知道車裡坐的是誰嗎?”
畢若珊眨眨眼睛:“卧槽我怎麼知道裡面是誰,我又沒有開天眼。”
鄭書意湊到畢若珊耳邊,拍着她的肩膀說道:“我的男朋友啊。”
畢若珊:“……?”
鄭書意:“今晚請我吃剁椒魚頭?”
畢若珊:“……”
鄭書意:“要不獅子頭?”
畢若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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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時宴把玩着那束被抛棄的玫瑰花,一度覺得自己有點慘。
百忙中抽身親自去選了花,沒來得及休息片刻,便親力親為來接女朋友下班,結果被晾在停車場等了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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