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走的水稻苗,就被潦草的種在小溪邊上,看起來還算精神,沒被突然來的環境變化折騰死。<p>
“這幾株水稻已經開始結種子,無法辨認,隻能明年才能确認。”藍河衛對那個商賈問道:“不知你能否提供賊人的信息,我們要查過之後,才能确認。”<p>
商賈沒想到這水稻居然這麼麻煩,皺着眉頭解釋道:“大人,我是真不知道賊人的模樣。隻是商隊中有奴隸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裡種稻子,要不是縣令大張旗鼓的查案,我也想不到這茬去。”<p>
“不知道賊人的模樣?我看你的嫌疑就大得很。”<p>
“大人說笑了,您該不會是不想給賞金,才污蔑我的吧……”商賈緊張的擦了擦頭上的汗,心髒狂跳,為自己的貪心而後悔。<p>
但他如果不是貪心的人,就不會做出偷水稻的事情。<p>
藍河衛的權利比丹朱縣的縣令還大,拿捏這種宋國來的商人,輕而易舉,一聲令下,剛從牢裡出來的商隊,就又被關進了牢裡,商隊的人狡辯再多也沒用。<p>
上次被關的人多,縣令怕惹出亂子,沒敢對大家用重刑。但這次,商隊的人成了重點嫌棄人,待遇跟之前就沒法比了。。<p>
把商隊的人分開審問之後,藍河衛就審問出了結果。<p>
這名商賈,确實就是單純的見财起意。<p>
“你們連這稻谷的用處都不知道,為何要去偷?”藍河衛問話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p>
“我雖然沒看出這稻谷的特殊之處,但這是姜王要的東西,必然貴重。我若把這東西帶回國,獻給王上,我說不定就能加官進爵,擺脫商賈的身份……大人,我就是一普通的商賈,真不是諜者……”<p>
商賈還有活命的可能,間諜必死。<p>
藍河衛揮了揮鞭子,冷笑一聲說道:“是不是間諜,可不是你說了算。”<p>
商人和間諜之間的界限,并不是那麼的清晰,許多的商隊也兼職着傳遞情報的作用。<p>
那幾株水稻,藍河衛不敢再動,交給縣内的農莊來處理,免得東挪西挪的把水稻給挪死了。<p>
但這偷水稻的商賈,藍河衛直接把他帶回了都邑,聽候姜蓁的處置。<p>
人證物證俱在,那商賈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隻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回都邑的路上極其老實,一點幺蛾子都不敢鬧。<p>
“王上,這名商賈,不是記錄在冊的間諜,他前幾年就經常來往丹朱縣買賣。”藍河衛把這名商賈的底細都查了一遍,十分确定,偷水稻的事,就是偶然。<p>
【這商人為了錢,命都不要了。】<p>
【到處跑的商人本來膽子就大,敢做這樣的事情不稀奇。】<p>
【誰都知道姜國好東西多。以後咱們可得低調點。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p>
【就現在姜國這情況,阿蓁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啊。】<p>
不止丹朱縣那幾株特殊的水稻苗招人惦記,姜蓁大力推廣的棉花,也被四國商人鐘愛。<p>
如今棉花剛到采收的季節,大批的商人就跑都邑和藍河縣蹲着,他們不止想要棉花,棉花種子他們也想要。<p>
棉花在姜國也才剛剛推廣,四國的人就想來撿便宜。<p>
薅羊毛也不能隻逮着她一個人薅啊。<p>
為了不被四國偷家,姜蓁敲了敲桌子,吩咐道:“偷水稻的商賈,按照間諜的罪名處置,把這事情通報在官報上。宋國對我姜國虎視眈眈,居然采用如此陰謀詭計,影響我姜國的糧種優化大計。今年秋天的棉花,還有棉花種子,都不許賣給宋國。”<p>
在官報上把宋國這個靶子立好,姜蓁又另外對衛蟬說道:“給都邑和藍河縣那邊的官員通通氣,今年地裡的棉花,隻能賣給本國人,違者重罰。”<p>
她辛辛苦苦的忙活一通,可不是為了給别人做嫁衣的,她弄出來的棉花,首先得保證姜國百姓的需求。<p>
等姜國的百姓人人都能穿上棉衣,姜蓁才會開通棉花的生意。<p>
在此之前,不賣的理由姜蓁都幫姜國百姓找好了,擔心棉花流向宋國,姜國也不會向另外三國的商隊賣棉花,萬一他們是幫宋國買的呢。<p>
宋國的商賈偷姜蓁的水稻,宋國背這個鍋,也是應該的。<p>
【雖然阿蓁下令不讓賣,但肯定會有老六禁不住錢财的誘惑。各大城池進出的時候,也得嚴查才行。】<p>
【棉衣的重要性不比鹽鐵低,可以按照查鹽鐵的标準來查棉花。】<p>
有直播間的查漏補缺,姜蓁很快又對衛蟬補充道:“各城池和路上的關卡都要細查。”<p>
“臣馬上就把這件事情通知下去。”衛蟬回道。<p>
如果說有的商隊摳搜,不願意進城過夜,但路上的關卡他們是跑不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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