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愁思郎。”聽到白鳥和高木重複他們剛剛念道的内容,宗拓哉搖頭否定。
靈感就在那一瞬間,剛剛他聽到的絕不是什麼【愁思郎】。
宗拓哉皺着眉頭默默思考,企圖抓住剛剛心中一閃即逝的靈光,他蓦地轉過頭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
“理事官您想清楚【愁思郎】的含義了?”高木涉小心翼翼的對宗拓哉問道。
咱就是說高木和白鳥也是很現實了,用不着宗拓哉的時候就是你你你的,用到宗拓哉時說話都開始用敬語了。
宗拓哉完全不介意反差過大的兩個人,等下關于連環縱火案還得靠這倆活寶帶隊走訪調查呢。
“佐藤警視正提到的根本就不是愁思郎這麼個人,他被撞飛之後念叨的也不是愁思郎這個名字。”
宗拓哉眼中閃爍着興奮的精光,向來喜歡另辟蹊徑進行推理的宗拓哉,少有的感受到推理帶來的快gan。
但如果現在再讓宗拓哉選擇的話,他大概還是會對柯南所鐘愛的【古典推理】不屑一顧。
對于命案現場的死者來說,隻要能最快速度的破案找出真兇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尊重。
至于用什麼方法,是推理還是刑訊逼供人都已經涼透了,怎麼可能還會在乎所謂的程序正義?
相較于程序正義,宗拓哉有的時候其實更傾向于結果正義。
隻要最後能得到一個好結果,過程艱辛一些、曲折一些又有什麼關系呢~
“那佐藤警視正說的是?”
“是【去自首】,佐藤警視正在嫌犯逃跑之後,一直掙紮着在勸導逃跑的嫌犯去自首。”
說完這句話之後,宗拓哉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一眼正在和佐藤美和子聊天的,佐藤正義生前的好友們。
在這一刻,宗拓哉和白鳥任三郎不約而同的嚴肅起來,死死的盯着佐藤面前幾個老頭子和老太太。
“宗理事官,白鳥警官你們這是?”高木涉顯然還沒意識到如果【愁思郎】變成了【去自首】後,對于佐藤正義殉職事件到底帶來多大的改變。
見高木還沒理解,宗拓哉索性對他解釋道:“高木我問你,如果換做是你當時的嫌疑人是一個陌生人。”
“在你遭受意外嫌疑人逃跑時,你這個時候會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高木努力的想了想然後不确定的說:“我會想方設法把嫌犯的身份說出來,讓後來的同事們能抓到他?”
讓高木涉覺得不确定的是,如果這麼想的話愁思郎聽起來還挺合理的不是麼。
“如果是熟人呢?高木那個時候你會怎麼做?”
高木理所當然的笑着說道:“不用熟人,就算是我認識的人,在那種時候我也一定會勸他去自首.”
“【去自首】?!”
見高木一驚一乍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宗拓哉把頭轉回去再次關注起佐藤和她父親的朋友們。
如果佐藤正義當時說的真的是【去自首】的話,說不定當時逃跑的嫌犯還真有可能在這群人中間。
假惺惺的安慰着小時候就失去父親的佐藤美和子。
“我說啊,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啊?”佐藤美和子送别自己父親的朋友之後回到車子旁,敲了敲車門好笑的看着車裡的三個“不中用的”男人。
雷克薩斯中,宗拓哉淡漠注視着幾名離開老人的背影,高木和白鳥則是憤憤不平、義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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