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大多數靈魂的閃光點,是一件浪費時間和感情的事,尤其是人類的。我卻樂此不疲。未知的意義是:薄荷、搖籃曲和情緒的集合。他常在我想說,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來安慰我。盡管他本人也不見得好過,卻一直慷慨。一隻棉花糖,溫柔、真誠、純粹。前幾日和孫哲一起整理吳一庸的文本時,發現裡面有一段話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要在文章中虛構一個作者,借助這個虛構的作者來寫故事。他是這樣寫的:
“我喜歡寫字,我有寫字讓我感覺自己活着。在文字的海洋裡,我必須抓住每一刻的激情,因為激情本身并不屬于我。我自己是灰色的毫無情感。是沖動的石塊。隻有借助他人的動力,我才能短暫的擁有活力。”
“本來該滿足的人,可我卻在黑暗中偷偷豔羨着比我更差的人。情感沒有裂痕才能更投入,隻有角色才能不朽。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寫自己,如果一本書是需要我用自己的視角來寫的話,那我想,那本書也許永遠也不完了。因為靈感總是喜歡在,我打算停筆的時候,突然湧現。”
“我改了又改,從3萬字,寫到7萬字,到現在10多萬字。從未開始,也不敢輕易結束。隐約總覺得還是不夠,還差。還有可以改的。但是又無法那麼輕易地下筆,文字于我是神聖的存在。在世間萬事萬種裡,再也沒有比文字更加真誠的了。就連謊言都是誠懇的。故事裡的人,白書疑打了一通電話,黃醫生的溫暖和脆弱,姜原對曾然複雜的情感,握着筆的時候我有一整個世界。這個世界裡,每一個人又是一個新的開始,無數次想從毛線團的一端重新梳理,又會覺得無窮無盡。總有新的線團。我把自己困在所有的紛擾中,無法回神。現實的一切,夢境的世界。每時每刻我都在想要加一些什麼,就這樣一直都差一些什麼總也寫不完。”
題和跋是中國人的傳統,在文章中就像一個人的帽子和鞋子尤為重要。因此我也不敢怠慢一些什麼。看了他寫的東西以後我才知道,我對他的了解過于偏見。果然就像孫哲說的,人是最難懂的方言,底層的斑點。
最後結尾,就讓我偷個懶吧,借用一段他将要出版的《糟粕集》裡的一句話作為結語:“故事寫完了,我藏在所有現實的後面才更安全。如果有朋友親人想我了,就去書房裡找找我吧。那裡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化身。”
—楊夢曉
22年7月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燃枝 我靠狗仔系統在古代探案 女配,但綁定多個系統[快穿] 穿書前他已在大潤發殺了十三年的魚 諸天:從鬥羅開始構建屬性面闆 分手這個詞,說了一萬次 輪回樂園:法爺但是幸運億 這位神明像反派 漂亮小蜀葵嬌養指南[娛樂圈 ] 燃落春夜 【穿書】成為路人甲小青梅 這朵黑心蓮 假千金卡皮吧啦在種田綜藝爆紅了[穿書] 癱蛇的小夫郎 邪神打賭翻車後衆神震驚了[快穿] 女酒戶釀酒發家指南 紅紙傘 情若連環 娛樂圈之自娛自樂 春秋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