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描淡寫道:“在你醒來之前,由于說出的話實在太讓人震驚,醫生已經針對你的大腦和精神做了好幾遍檢查。”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祁妙,“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帶你回警局。”“别别别!先容我緩一緩!”祁妙急得雙手舉過頭頂。但越是着急,腦子就越是一片空白。她拼命地回想着自己當年寫的劇情,可那畢竟是小學時候寫的,過去好多年,再加上羞恥心作祟,那些沒常識、沒邏輯甚至讓人尴尬到能摳出一套海景别墅的劇情,早就被她刻意給忘個一幹二淨了。況且,況且——祁妙緊緊咬着嘴唇。眼前站着的,是位有警察證的、正在認真辦案的人民警察!她終于反應過來,現在哪是回憶看完介文加qq裙,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小說創作的時候,當下最關鍵的,是如何跟刑警們解釋,她一個小女生,是怎麼在昏迷時說出十年前操場埋屍的兇手的作案過程的!可是……祁妙眼神又開始放空。她真的說出來了嗎?是做夢說夢話?還是她當年為了推動劇情,一拍腦袋,随便給這個被穿的路人甲小女孩角色加的一段台詞?身邊的女警姐姐也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妹妹,别緊張,你隻需要認真配合我們就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可她本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即将要參加的高考的學生,這讓她怎麼配合啊?祁妙眉頭緊皺,表情痛苦,大腦極度混亂。想不起來,真的一點兒都想不起來!見她情緒失控得太過明顯,後排的兩個護士姐姐立馬沖上前來,一人站一側,一邊溫聲詢問她的情況,一邊輕輕順着她的胸口,幫助她平緩那急促的呼吸。“小妹妹,放輕松,來跟着我學,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可祁妙仿佛又回到了她同桌在她耳邊說話時的狀态,什麼都聽不進去。她開始用力地揪自己的長發,然後眼白一翻,倒頭又暈了過去。-祁妙再次醒來,是被水給淋醒的。這回甚至比上一回出現幻覺時在操場上淋暴雨還要難受。因為現在暴雨的劇烈程度更勝一籌,并且此時此刻,她正躺在地上的積水裡泡着。衣服全被被浸得濕透,還混合着雨水沖刷後的淤泥和細沙粒。祁妙動了動手指,她感受出來了,身下躺着的材質凹凸不平,很是熟悉,這是……學校操場的塑膠跑道。但她的意識極其混沌,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做夢,又或者是野菌子中毒出現的幻覺。隻知道她現在似乎連呼吸都非常費力,長發浸泡在沙石泥水裡,臉上還被那傾盆的暴雨噼裡啪啦砸得生疼,她無意識地将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直到天邊一道巨雷乍起,這才把她給驚醒。祁妙艱難擡起胳膊,抹了把臉上的污水,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前的一切熟悉又有些陌生,因為在她躺着的側前方幾十米處,是一個大土坑,直接将塑膠跑道給挖斷。而她身邊,則是幾個半米高的水桶,接滿了從天而降的雨水。水桶左邊,是用塑料布蓋住的建築材料,根據腳邊沖刷的污水判斷,底下應該是沙子。水桶右邊,則是一台大型混凝土攪拌機。俨然一副操場施工現場。祁妙用力眨了眨酸澀不堪的雙眼,甩了甩快要進水的腦袋。怕不夠清醒,她又毫不留情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嘶——”了一聲,祁妙的心态徹底崩潰了。這又是個什麼情況啊?她不是在大太陽下聽校長演講嗎?操場上那些穿着校服的高三班級隊伍呢?她同桌沈荟又去哪兒?為什麼隻有她自己一個人躺在這裡?還有,腦海裡那段在醫院病房的記憶又是怎麼回事?她穿進了小學時寫的小說裡還碰見了書中的男主角又是怎麼回事?祁妙是個樂觀開朗的女孩子,可接連出現在腦海中詭異場景,身體上遭受的暴雨洗禮,她還是忍不住哭出聲來。嗚嗚嗚嗚嗚都怪那碗野菌子炒臘肉!她憤恨地抹了把眼淚跟雨水,撐着身子想要站起來。忽然間,餘光裡瞥見的一道身影,讓她又噗通一聲趴回了泥水裡。祁妙大氣不敢喘,扒住水桶的邊緣,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下一瞬,不顧滿手的污泥與沙粒,直接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牙關咬得死死的,拼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眼睛裡被雨水侵蝕得紅血絲遍布,可還是出于震驚,一眨不眨地盯着遠方看。在她模糊的視線裡,操場入口的拐角處,出現了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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