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兩隻蟲也關門回來了,苦着臉和他們說了幾句,然後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情況:
“n834已經停運了,私人星艦也無法離開,而且他們現在使用的也是星靈,所以我們隻能屏蔽了儀器。”說話的這隻蟲抹了把臉上的雪,露出個牙疼的表情,“這群蟲子跟瘋了一樣,知道的是泰勒甯登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北軍全是蟲帝了呢。”
安恙:……
他聽不懂,但是聽得很認真。
伽釋皺眉,“我們現在沒辦法離開嗎?”他得快點見到首領,因為樣本之一還在他身上。
“我們現在已經和隊伍失聯了。”另一隻蟲苦着臉,“因為他。”
他指的是一臉無辜的老黑。
蘇安恙瞅了一眼還在喝茶的蟲,默默挨近了一點伽釋,他總覺得這家夥的眼神很想刀了自己。
見目光都放自己身上,瑞西法放下茶杯,看着伽釋目光誠懇,“學長,你走的時候也請帶上我吧,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大皇子的蟲瘋狂追着砍,都躲到十八星了,誰知道這裡是北軍的老窩啊。”頓了頓,他語氣滄桑,“我明明記得這裡是西軍的地盤。”
伽釋:……
他揉了揉眉頭,“你的腿怎麼回事?”
“還說呢,要不是我們,他頭都被砍了,何止腿啊。”那兩隻蟲七嘴八舌,瘋狂吐槽。
蘇安恙縮着脖子努力減少存在感。
瑞西法幽幽瞟了一眼這隻雄蟲,又看向這位學長,想到了剛剛他們進來時的姿态,眸光微閃,“也許,我知道哪裡有缺口,可以離開。”
幾隻蟲都目光如炬看過來,伽釋看着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
荒無人煙,風雪交加的泥路,兩邊的樹都結滿了冰,一輛四處漏風的能源車狂野地駛出城,在風雪中時不時發出嘎吱一聲響。
蘇安恙穿着大襖子,窩在車廂,感受着冷風呼号地往身上灌,看着坐在對面侃侃而談的蟲子,一臉麻木:
“我上周剛好偷渡過來的,n834星有非常完美的一套偷渡體系,隻要這個夠,”他做了個錢的手勢,一臉冷酷,“什麼都好說。”
伽釋詢問,“不是說禁飛了嗎?”
瑞西法“嗤”一聲,“這裡沒什麼大蟲物,也就這星球的帝都和這木延城及一線城市嚴格一點,冬季來臨,如果真的禁了,那麼死的蟲數不勝數,早亂起來了。”
“那你不早說?”副駕上的一位回頭怒瞪。
“你們連城市都出不去,說了有什麼用?”瑞西法很講道理,“而且那時候我癱着,你們還能扛我上黑艦?”
“為什麼這個城市這麼嚴?”蘇安恙弱弱問一句。
“因為這裡是研究室。”瑞西法靠着車身,思索,“就是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東西。”
伽釋看了一眼雄蟲,抿了抿唇,研究的是精神劑。
首領似乎和北軍合作了,但
是應該不可能……
“那我們去哪個星球?”前面的蟲喊,臉上全是灌進來的風雪,凍得聲音都不利索了,“我的不記名星卡就四萬星币,這還是我的雄主本,上……哥,能報銷嗎?”他可憐兮兮看着伽釋,得到肯定的回複後扭頭盯瑞西法。
“别急,我和那個頭領都熟悉了,他說我一個月之内再偷渡的話,打八折,而且什麼叫偷渡,意思就是便宜跑路啊。”老黑很淡定,看樣子已經對這個産業鍊完全熟悉了。
開車那個也扯着嗓子喊,“我有七萬星币,夠了嗎?”
“好你個費克,你剛剛怎麼不說?”
“這不是看看報不報銷嘛。”
瑞西法拿出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地圖,攤在三隻蟲中間,“我們繞路,從這條路一直往北走,走一天就可以離開這裡的監視區,然後再繞路三天到庫裡城,這裡的地下星艦比較有保障。”
“我們去疏木星,然後轉到克羅薩。”
聽到熟悉的星球名字,蘇安恙擡起頭,他穿着厚重的大衣襖子——不止他,車上的其餘四隻蟲都是這個打扮,低着頭遠遠看着就像個長土豆,原本看着應該是十分土氣的模樣,然而臉一露出來,出色的五官瞬間将老式土衣服都襯得高級了起來。
“疏木星?”
“嗯,然後去克羅薩,一等星。”伽釋看着他這模樣,沒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眼裡忍不住有淺淺笑意。
瑞西法瞅了兩眼這兩隻蟲,牙有點疼。
他就說,當初一準沒看錯,蘇安恙就是對這隻蟲有意思,伽釋就是沖着這隻雄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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