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噼裡啪啦一陣狂轟,轟得衆人腦袋一陣暈。等他一臉悻悻說完,衆人都還在沉默着消化他的話。
“六弟,不得胡說八道,不可冒犯母後。”最先反應過來的蕭印道,他的聲音本來壓的很低,但如今大殿寂靜無聲,掉落一根針都能被聽到,他的話自然被所有人聽了個清楚。
蕭印抿嘴微微垂下眼睫,不用擡眼他也能想到皇後和太子此時的臉色有多難看。
蕭莫皺眉,還略帶幾分稚嫩的臉上滿是郁悶和不解:“四哥,我哪句話說的不對?”他那雙本被稱之為妖冶的淡金眼眸此時顯得格外無辜。
蕭印:“……”哪句話都不對,哪句話都對。
設下此等惡毒計策的人,原本就是想挑撥他和安國公府的關系,順便拿捏賀雲淺的婚事,想以此斷他臂膀順便給他在皇帝心裡添堵。
如今蕭莫一通瞎鬧,把賀雲淺所謂的鳳凰命格直接往後位上引……也是,真要論鳳凰命格,誰能比過當今皇後。賀雲淺有了這命格,皇帝總不能廢除皇後立她為後吧。
蕭莫那話的确有胡攪蠻纏地意味,可此時誰敢反駁,又怎麼反駁?
要真有蠢貨說賀雲淺鳳凰命格對應的是皇子,那話就有得說了……
“六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誰詛咒母後了……”别說,這世上還真有蠢貨,這個蠢貨就是一直看笑話的蕭喻。他看不慣蕭莫,自然是時時刻刻都要和他對着幹。
此時蕭莫一頓亂說把衆人說得啞口無言的樣子讓蕭喻格外不爽,于是他自然想着開口反斥。隻是,蕭喻腦子不大清醒,可有清醒的人在他身邊,他這邊剛開口說話,二皇子蕭明站起身低聲呵斥道:“住口。”
蕭明的身體本就不好,被頭腦昏庸的弟弟一氣,隻覺得頭暈眼花,他扶着桌子強忍着暈眩,也忍着喉嚨中的癢意沉聲道:“父皇、母後,五弟的意思是無人敢詛咒母後,此事當細查。”
“就是,敢在天子腳下妖言惑衆給母後添堵,查到誅他全家都不為過。”蕭莫冷呵呵地說,蕭印看了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讓他不要多說。
蕭莫則沒有理會繼續冷眼言語:“如今父皇身強體壯母後身體萬安,誰敢越過父皇和母後讨論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又有誰敢把這瘋話當真。”
蕭喻這才反應過來,他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剛才,剛才要不是蕭明拉住他,他必然要說賀雲淺那命格誰有心娶誰有登高用心。
而蕭莫肯定會借題發揮,說他冒犯帝王。皇帝還未死,他就想着誰做皇帝的問題,以皇帝多疑的性子,他隻要開了這個口,日後便落不得好。
心思真是陰毒,蕭喻惡狠狠地想,差點把他拉下水。
衆人無言,蕭赟跪在地上朝皇後請罪,說自己未察覺傳播流言之人的惡毒用心,實在是有罪。
皇後看着蕭赟滿臉溫和地笑道:“太子熟讀聖賢書又有孝心,即便是聽到這些傳聞,也隻是覺得莫名其妙,哪會有那般心思胡思亂想。”
“六皇子小小年紀看得雜書這麼多,思慮事情又這般周全,看來賢妃和四皇子教導有方,實在讓本宮刮目相看。”
皇後不愧是皇後,短短幾句話,誇了太子人孝心善讀的是聖賢書行的是仁義事,蕭莫則就成了心機深沉讀邪物之輩。連帶還把賢妃和蕭印牽扯了進去,明說他們教導有方,實說他們故意帶偏蕭莫,或者是故意教壞蕭莫。
蕭莫張口想反駁,賢妃已起身請罪:“皇後娘娘說的極是,六皇子的書看得是有些雜,臣妾日後必然派人時刻監督他熟讀聖賢書,向太子殿下這個榜樣好好學習。”
皇後眼角彎起,端莊雍容的臉上看似滿是笑意,眼底卻是冰寒一片。
向太子學習,蕭莫他配嗎?
皇帝這時冷哼出聲,他喝了一口酒:“他也就能看得進去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讓他讀聖賢書那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别?朕哪次去上書房查驗他們得功課,他沒有趴在桌子上睡覺。這麼大的人了,三字經都背不囫囵,話本的内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他自然是蕭莫,隻是此話一出,周大學士少不了要出列請罪。他痛哭流涕地表示自己沒把六皇子教導好,是他有罪。
蕭莫則心想,三字經是三字經,話本是話本,那能一樣嗎?
皇帝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心裡所想,皇帝現在是看到蕭莫就覺得頭疼,便橫了他一眼說了句扶不起的阿鬥,然後又喝了三杯酒以自己醉了為由離開了宴席。
皇帝一走,後宮妃嫔都跟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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