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透看着克裡萊爾手動關閉了貝殼,又驚又氣,聲量都沒控制住,“你想幹嘛啊?!”
不止他,直播間裡的觀衆也忍受不了。
【你個便太,想對我的老婆做些什麼!快點快點嘿嘿,我的牛子要爆炸了。】
【環境正好氣氛正好,這條人魚的魚腹那兒從見到呀呀就沒有消下去,你不上你就不是個男人!】
【克裡萊爾确實不算是男人啊,他正經算應該是一條雄性人魚,性别是一樣的,但是種族不一樣。】
【這兒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見啊,好着急,呀呀不同意的情況我不允許!】
貝殼雖然是個大貝殼,但合攏之後空間并不算特别大,特别是身邊還有一個不清楚好感度也不清楚目的的人魚,這讓鴉透整個人身子都開始繃緊起來。
克裡萊爾加上尾長足足有兩米,他将尾巴彎曲了一點,恰好抵在了鴉透的膝蓋處,尾巴上的鱗紗若有若無劃過他的腳心。
鴉透怕癢,特别是腳心,睡意一下醒了一半。
他又不是像之前那種沒理智的狀态,自然能感覺到克裡萊爾想幹什麼。
一想到魚腹那兒頂開鱗片的東西,鴉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最後紅着臉低聲呵斥着這條纏上來的人魚,“你到底想幹什麼?”
還好這裡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可急速上升的溫度還是暴露了鴉透此刻的緊張。
克裡萊爾悅耳的聲音在黑夜裡傳來,聲音不再像是白日那樣,此刻微微有些啞,“什麼都不幹。”
他的手附在了少年的臉上,“睡覺,三個小時之後我帶你回去。”
睡覺可以,但是鴉透不想跟面前這條人魚一起睡覺!
一人一魚将貝殼裡的空間占得滿滿當當,就算少年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暧昧的因子還是在兩人之間遊蕩。
鴉透伸出手抵住人魚的胸口,黑夜裡肌肉的紋理更是感受得極其清楚,他像是摸到了燙手山芋一樣又猛地縮了回去,結結巴巴道:“你把貝殼打開好不好?”
銀尾人魚皺眉:“理由。”
“這裡太黑了。”鴉透捏住自己的指尖,聲音很小,得虧現在是在貝殼裡才能聽見,“……我怕黑。”
克裡萊爾手上突然出現了一顆珍珠,散發着溫柔的光線,給昏暗的貝殼裡添加了一份光亮。
但不加還好,一加讓鴉透更為緊張。
亮也不夠亮,暗也不夠暗,很像是宴會的氛圍燈,為了将氣氛拉到**特意打上了昏暗又暧昧的燈光,任由野性的欲望生長。
人魚族是美的象征,作為人魚王的銀尾人魚尤甚,雌雄莫辨,一頭銀發很像是神明。
他才不是什麼神明,他就是個……
鴉透說不出來,極力暗示道:“還是太暗了。”
克裡萊爾又沉默地幻化出幾顆珍珠,加在一起足以将貝殼内部照亮,一瞬間恍如白晝。
鴉透還想說什麼,就被克裡萊爾捏了捏臉,估計是怕自己手重會在他臉上留下印子,力道很輕,幾乎感受不到。
克裡萊爾眯眼:“你還有兩個小時五十九分鐘可以用來睡覺。”
“……”
鴉透這下明白了,克裡萊爾就是想留在這個貝殼裡,而且還不會放他出去,一顆心都癟了。
他拍開人魚的手,轉了個身子,悶聲道:“那你還是把珍珠都收了吧。”
對于少年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舉動,克裡萊爾并沒有特别大的反應,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将珍珠都收了起來,隻有一點暗暗的光線。
鴉透翻過身來看,看見克裡萊爾還留下了一顆小珍珠,看形狀和顔色就是最初幻化出來的那一顆。
珍珠如果一早就被克裡萊爾拿進來,貝殼最開始不會那麼黑,所以他現在手裡的那顆是用他自己的能力幻化出來的。
鴉透伸出手小心摸了摸這顆珍珠,觸感很真實,他忍着内心的疑惑問:“這是幻化出來的嗎?”
“嗯。”克裡萊爾低聲應了一聲。
他跟女巫卡露雅不一樣,問一句說一句,偶爾透露得多一點後面還會夾雜着嘲諷,鴉透覺得他如果不是人魚王,估計早就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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