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不過是過程波折了些,結果,裴逾明是很有信心的。
不過,即便如此,仍然必須多加小心,不宜讓事情再多發展。畢竟,他們家現在算是一根引信,燒太久怕成炮灰。
所以,要快。以免夜長夢多。
倪振江派往依州的人回來後,對錢冠、石緒康等人的三堂會審即刻開始。
一衆人犯被帶到公堂,神色雖有憔悴但卻不甚萎靡,甚而算得上淡定。他們可是接到消息,主家在想辦法撈他們呢,畢竟,他們知道的銀錢往來、陰私之事那都是不少的。
尤其是這次,多方牽扯,如果他們倒下了,必定會倒一串兒,屆時永壽幾地的損失可就大了,少說大幾十萬兩銀子的損失。
這就債多了的好處。多的是人怕他們倒的。
石緒康尤其淡定,别人尤可,他是不怕的,他不過就是看上了一個女子想要結親而已,這算什麼事兒?
說清楚必能出去,還能得一個出身尊貴的宗女,屆時他家裡納的女子出身就全乎了,皇家的、官家的、民家的、娼優家的等等不一而足。
這事想想就樂的緊,這日後走出去,走到哪裡他石緒康也是獨一份兒的。
石緒康頗是鎮定的跪在堂下,心裡再三盤着脫罪辯駁之辭。
輪到他了,倪振江一拍驚堂木:“石緒康,你可認罪?”
石緒康梗着脖子叫屈:“禀大人,草民冤枉,草民無罪啊,請大人明察秋毫。”
“草民一向良善,走在路上蟲蟲螞蟻都生怕踩死了,哪裡會為着亵玩緻人死命的?這都是有小人構陷的無稽之談,請大人明鑒啊。”
倪振江冷哼一聲:“哼,巧言令色!你草菅人命,緻數人死亡,證據确鑿還敢狡辯?來人,給本官杖責二十。”
沒想到倪知府一言不合就直接杖責,這還真是石緒康沒想到的,頓時吓了個半死。
從來都是他打人的,今次還是第一次被人打。石緒康身體心靈都受到了格外的洗禮。
二十闆子打完被拖回來,石緒康如死豬一般趴在地上告饒喊冤不已:“大人明鑒,小人冤枉啊。”
倪振江怒喝:“還敢喊冤。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你都敢對宗室貴女起不敬之心,真是罪大惡極。”
這個問題是早就再三核對想好說辭的,石緒康顧不上身上痛,格外順口的辯駁道:“大人,此事小人冤枉啊,小的跟宗室貴女誠心結親,絕非有狎昵宗室貴女之心。大人,我都有婚書的,大人明鑒啊。”
倪振江大怒:“你都有原配在室,哪裡還有婚書拿出來的?證據确鑿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打。”
石緒康嘶聲力竭的吼叫,滿堂回音:“大人,大人,我那原配又老又醜,小人怎敢讓她跟宗女同處一室的?小人近日已經給她寫休書了,不日就能到依州的”
一道虹影飛了過去,一聲沉悶響動過後石緒康抱着腦袋應聲倒地。
隻見一精明能幹的中年婦人模樣的女子闖上堂來,指着石緒康聲音高亢,憤怒不已:“好你個石緒康,我在家給你生兒育女,給你守家守業,兒女都已經長成了,父母我都幫你送上山守完孝了,你敢休我?!”
“你這龌龊沒人倫天理的東西,休我,你也配?我要跟你和離,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說着,女子噗通一聲跪下:“賤妾孫氏請大人做主。丈夫無良緻使賤妾沒法活了,為求活命自請跟丈夫石緒康和離,平分家産,還請大人做主。”
孫氏十分利落,邊說邊将背上的包袱取了下來:“這些都是賤妾家的産業賬本,請大人做主分産。”
石緒康看着這一堆賬本,當即吓得魂飛魄散,這個婆娘在幹什麼?這些個要緊的東西竟然直接拿出來?
他說的休書是假的,是假的,不過是權宜之計啊。
他當然不可能休掉自己這個原配的,這個原配可是知道他不少陰私事,他哪裡敢休的?實在不行讓她病故都不可能休她的。
那休書不過是給裴家看的,目的是穩住裴家來做證的啊。他根本沒有送出去!
是誰,是誰這麼狠毒?竟然通知了孫氏?
看着眼前這一堆賬本,石緒康眼前一陣陣眩暈,這下是真死定了。
石緒康雙眼一翻直接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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