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
他一個大男人要什麼名分。
溫瑩當下因着舒爽後的疲乏,整個人也暈乎乎的,敷衍似的向裴玄寂許諾:“給,到時候了便給。”
實則,她都不知他一個大男人要到給名分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但裴玄寂似乎很珍視這個承諾,先是怔愣片刻,而後又抱着溫瑩親吻了許久。
但也僅是親吻而已,吻到氣氛熱稠呼吸急促,吻到難舍難分心跳如雷。
當到達一個再難抑制的臨界點時,他才赫然退開起身來。
對上溫瑩詢問疑惑的目光,卻是很快轉頭,隻留下一聲沉啞的低聲:“我去給你備水。”
身上黏糊糊的的确不太舒服,溫瑩嘟囔着“嗯”了一聲,也不知裴玄寂這是已經緩解了還是别的什麼原因,但也沒再多想。
沒過多會,裴玄寂拿了熱水過來。
溫瑩身形微動,本是想着自己未着片縷,或許會有些羞赧。
但身子實在軟得厲害,他方才不都這樣那樣了,便也懶得動彈了。
“你幫本宮擦。”
裴玄寂面色微沉,也不知是不是被這般不客氣的命令氣惱了。
但手上動作輕柔,擦拭得極為仔細。
隻是當溫軟的棉帕略過一雙修長的腿時,越往裡,就越叫人感覺到一股不屬于棉帕的别的熱燙。
溫瑩在舒服的迷蒙中微微睜了眼,這才發現,是裴玄寂灼熱的呼吸撲灑在肌膚上。
這會倒是後知後覺感覺到了不自在,她下意識閉緊雙腿,卻正好夾在了男人肩頭。
裴玄寂擡起頭來,意味不明道:“夾太緊了,我動不了了。”
溫瑩隻覺身子又燙起來了,支支吾吾道:“什、什麼動不了,你、我……”
腳踝被大掌抓住,力道不大,但觸感明顯。
不同于自己的觸感,裴玄寂的掌心和自己形成鮮明的對比。
被他拉扯開來,比方才同樣的經曆更清晰。
溫瑩這下是徹底受不住了,通紅着一張臉,身子都微坐了起來:“好、好了,本宮差不多了,不必擦了。”
裴玄寂沉默不語,隻很快起身,留到一道看不出情緒的背影:“那你先休息,我去洗一下。”
溫瑩的确有些睜不開眼了,但微眯的眼眸裡瞧見裴玄寂要走的動作,下意識又伸了手,手指勾住他的小指,聲音軟軟的:“你一會還回來嗎?”
裴玄寂腳下步子一頓,回頭時唇角含有笑意:“你想我回來嗎?”
他身上暖和,這會所有不适感和熱燙逐漸褪去,她又開始貪戀起那濃熱的體溫了。
他身上觸感極好,方才抱着的時候,隻覺全身都像是被包裹了似的。
溫瑩輕輕點頭:“想的。”
那抹笑意逐漸攀上眼尾,溫瑩聽見裴玄寂回答她:“遵命,公主。”
如此,溫瑩才算是安心地松了手。
目光看着裴玄寂離開的背影,心想着男子沐浴應當是費不了多少時間的,不若她就再多等他一會。
待他回來,她其實還想再親他一下的。
可沒曾想裴玄寂這一去,竟去了好些時間。
溫瑩等得眼皮打架,兩條白皙的腿在被褥下無聊地翻動着,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頭發,不知何時竟就這麼睡了去。
這一夜,溫瑩沒能等得裴玄寂回來,自也不知最後他是否有回到榻上來陪她。
但總歸這一覺是睡得舒坦的。
第二日溫瑩醒來後,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竟是在裴玄寂的屋子裡歇下的。
雖早晨醒來不見他身影,但竟也無人尋她的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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