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淵回到了尋芳閣,從夏侯府到尋芳閣的這一路,他腦子裡的記憶逐漸變得完整。包括剛剛魅和淩彥提到的,他其實已經來到砗磲大陸有一段時間,隻不過失去了記憶這件事。至于他究竟是如何失去的記憶,又是如何恢複的。問題便出現了他從大強那裡得到的這幾根藥針上。脖子上的刺痛感,不隻是剛剛在尋芳閣的時候他體會過的。曾經在水晶大陸的時候,最後的記憶便是停留在這種感覺上。這種細針紮入脖頸的感覺,雖然不會讓人産生劇痛,但卻是感覺格外的強烈。這根針,這個可以讓豬睡上三天的藥,左丘澤也曾對他用過。或許就是因為這藥讓他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在砗磲大陸踏踏實實做了一段時間的花魁慕淵。又是因為同樣的手法同樣的藥,讓他恢複了過往的記憶,變回了他自己。左丘澤那條臭魚,說的好好的要一起來砗磲大陸,不知道為什麼要給用藥!等找到他一定揪着他的尾巴問個清楚明白!至于淩彥……【主人,我覺得您不應該生淩隊長的氣,或者說,您并不是在生他的氣,而是在氣自己。】厲同慕淵的心意相通,它能感覺到慕淵複雜的心情。厲說的沒錯,慕淵并沒有真正的生淩彥的氣。其實他生氣這個事情很好解決,隻要将他與淩彥的位置對調,他扪心自問,如果遇到相同的事,他會如何做,一切就都解決了。面對困難,他是死死地拽着淩彥讓他同自己一起解決,哪怕是一起赴死呢,還是會同淩彥一樣,在關鍵時刻,送他到那條可以生還的路上去。慕淵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你懂什麼,雙死就是he!我才不會像他!要是真的下定決心在一起了,死我也要跟他死在一塊。】慕淵心中發狠,但厲卻異常平靜。【主人,我什麼都沒說。答案究竟是什麼,其實你心知肚明的。】【你個小叛徒,是不是魅跟你說了什麼,給你吹耳邊風讓你替淩彥說好話來了?我告訴你,别想了,這次我已經下定決心,我要同淩彥分開,我和他,終究是不合适的。】厲不再說話,它知道慕淵的脾氣,現在跟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那就——交給時間去解決吧。慕淵的記憶恢複了以後,花魁慕淵的種種過往他曆曆在目,他分析了現在的局勢,花魁的初試馬上開始,之後便是兩城之間的花魁之争。每次的花魁大賽總是平和歡樂的氣氛中透着兇險,每年都要搞出人命,這次要不是他因為那特殊的藥恢複了記憶,變回了他自己,之前那個文文靜靜的弱雞花魁慕淵,肯定就着了夏侯子葉和大強的道兒了。這要是錯過了花魁大賽,吳媽媽那邊……慕淵打了個冷戰,記憶深處的恐懼根深蒂固,吳媽媽對他們的虐待是刻在骨子裡的,一時半會消除不了。【厲,正主的記憶中,有個頭戴白色面紗的男人,這人好像姓白?你能幫我深挖一下記憶,看看這白公子究竟是誰麼?】【好的主人,這位白公子是尋芳閣真正的主人,是城東林山道陀壁茶莊的莊主,但是現在好像叫碧陀山莊了,在您的記憶中,有關白公子的信息不多,且他每次出現都頭戴面紗,所以不知道樣貌如何,但是……】【但是什麼?】厲為慕淵展示了白公子出現在他記憶中的三個不同時間,從這位白公子的身形不難看出,這三個時間,跨度非常大,白公子一開始明顯是少年的身形,身材矮小,單薄。但随着第二次和第三次的記憶,這位白公子長大了不少。【原來如此!】慕淵已經明白了厲的意思。【這位白公子,實際年齡應該同我這位正主花魁差不多大,最初的見面,正主也是少年的模樣,白公子也差不多,幾年後再見,這位白公子就已經長大了。】【是的主人。】【好,到時候讓那肥貓去查查這赤霄城中有本事、有同正主差不多大的青年,再讓淩隊……】慕淵說着說着,下意識的閉上了嘴。他啧的一聲,暗罵自己不争取。怎麼動不動就想到淩彥想到魅,難道脫離了他們,他就幹不成事了?【主人,厲還是想說,希望您别再同淩隊長鬧别扭了。】慕淵沒有理厲,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再次出了門。【主人,您這是要?】【沒錯,夜探碧陀山莊!我要去會會這個白公子。】慕淵從尋芳閣的窗戶跳出去的時候,淩彥剛好手提着大強踹開了尋芳閣後院的門。他這一腳鬧得動靜不小,值夜的打手看到淩彥直接将大強扔到了院子裡,頓時敲了響鐘,值夜的一隊打手便将淩彥圍在了中間。“叫吳媽媽來,尋芳閣都出了叛徒,竟然還有心情睡覺。”淩彥正說着,聽到鈴聲的吳媽媽一邊套着肥大的衣服,一邊整理着頭發趕了過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怎麼了怎麼了,走水了嗎?”吳媽媽看着被綁着的大強,一下睡意消散,清醒了。“大強,你怎麼了?”大強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成了,他幹脆的承認了自己綁架慕淵的事,并且給出的理由是受不了吳媽媽那副嘴臉以及長久的壓迫。大強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綁架慕淵的行為是他個人所為,單純的因為忍受不了吳媽媽才會想着毀了整個尋芳閣。吳媽媽一開始因為不相信大強的背叛氣的渾身發顫,但吳媽媽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白飯的,她很快便知道了大強說的這麼幹脆,如此着急的激怒自己的原因,實則是有個想要袒護的人。“小強!”吳媽媽忽然開口打斷了大強的話,叫了小強的那一刻,大強就閉了嘴,他心裡一涼,驚恐的轉臉看向了小強。吳媽媽伸出手,小強拿來了吳媽媽管用的那條帶着倒鈎刺的長鞭,啪!鞭子抽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連串的地皮。“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話?當媽媽我白混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小賤人私下幽會?大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小賤人不過是利用你在我尋芳閣的身份,想借你的手除掉慕淵而已,你以為他真的對你有情?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今天媽媽我就讓你清醒清醒!”吳媽媽一鞭子揚起來,還沒落下去,就聽尋芳閣後院門外有人大叫一聲,随後,夏侯子葉瘦弱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從門外跑了進來。“别!吳媽媽!是我,都是我,是我蠱惑的大強,我嫉妒慕淵才讓大強幫我綁了他!”這時,一個打手從前院回來,向吳媽媽彙報道:“吳媽媽,慕淵并不在房中。”吳媽媽一聽,更是暴怒,她鞭子一揮,朝着夏侯子葉的身上抽了過去:“好你個賤人,敢動我的人!”大強為了保護夏侯子葉撲了過去将他護在了他的身下,下一秒,皮開肉綻。淩彥沒有繼續看着他們之間的這場關乎恩怨情仇的鬧劇,他得知慕淵并不在尋芳閣後,轉身出了後門,離開了。【老大,小賊不在這兒,那他能去哪呢?】淩彥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他選擇尊重慕淵,現在還是讓他們彼此保持點距離比較好。魅見淩彥沒反應,知道現在慕淵幾乎成了逆鱗,不能提不能碰,它趕緊改口問道:【老大,那咱們現在去哪?】【去婁府。】赤霄城城主婁昊穹的府邸,由護衛隊的人把守,戒備森嚴。但對淩彥來說形同虛設,他悄悄的潛進了婁府,在婁府正房的房頂上趴好,開啟作戰服的隐藏模式,放出了獨眼。【老大,我們不是已經同這婁城主關系決裂了嘛,那婁晁甚至還派出了假慕淵來刺殺您,這次怎麼又過來了?】【他都有心刺殺我了,我難道不應該回禮嗎?看,有動靜。】婁晁的卧室竟然還燃着燈。婁晁因端木言的失聯而暴躁不已,再怎麼說,端木言也是慕淵的替身,真的得不到,玩玩相似的也能解相思之苦。現在連個假的都沒了。婁晁雙目赤紅,他掀了桌子,婁昊穹一把摟住了發狂的婁晁,小聲安慰着,但他年老體衰,怎麼拗得過婁晁。“快!快去叫皓兒來!”婁昊穹獨眼随着沖出屋子的家仆來到了偏房,家仆頗為無禮的敲開了一個破舊房屋的門。門内傳來一陣咳嗽聲,下一刻,門被打開了。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青年男子,披着件外衫走了出來。【老大,這位是婁昊穹的二兒子,婁二公子婁皓,他自小體弱多病,書中說他沒有活過22歲。看這個樣子确實……】“城主請你過去一趟。”家仆對婁皓說話的态度十分惡劣,然而婁皓好似并不在意,他回屋拿了個小盒子,随後帶上了門,輕輕咳嗽着随着家仆來到了婁晁的卧室。見婁晁發狂,婁皓也是毫不意外,他從小盒子裡取出了銀針,在婁晁的身上紮了幾針,婁晁便安靜了下來。婁昊穹喘着粗氣,他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辛苦了皓兒,你下去吧。”婁皓咳嗽着對婁昊穹行了禮便二話不說離開了屋子。【老大,這婁皓工具人啊,妥妥的。】淩彥靜靜的趴在房頂上,隻見那婁皓回身看着無人跟來,也不咳嗽了,走路速度明顯變快。淩彥微微眯起了眼睛,讓獨眼迅速的跟了上去。婁皓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關緊了門,獨眼順着門縫擠了進去。通過獨眼的鏡頭,淩彥眼看着婁皓走到了床榻旁的立櫃處,打開了衣櫃的雙開門,随後一道微弱符印閃過——婁皓便消失不見了。:()穿進棄文後,和死對頭一起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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