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這時候才發現我不對勁嗎?我還以為早十分鐘就該發現了。’
王屈拐過一個彎,看到對面站在走廊盡頭處嚴陣以待的武裝人員,手上的兩把匕首如蝴蝶一般在手上上下翻飛,心裡頗有些漫不經心的想着。
那一隊武裝人員并不多,隻有兩個人,甚至于都不夠一個标準小隊的人數,王屈的腳步不停,面對着已經将目光轉向他的那兩個武裝人員,看起來絲毫沒有什麼要避讓的意思,直直的就沖着對方走了過去。
“王屈博士……”
面對着已經脫了白大褂,露出了底下那一身黑色作戰服的王屈,哪怕沒有指揮人員的命令,隻是單純看這個樣子都知道這家夥不對勁了,武裝人員端着槍指着他,嘴裡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僅僅開了個頭,卻是戛然而止。
隻見原本還面帶微笑,慢慢走着的王屈在那瞬間突然竄了上來,那瞬間爆發出的可怕速度讓他如同一頭正在撲擊的人形獵豹一般,在武裝人員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來到了他們中間。
“謝了,我就缺這沖鋒槍了。”在來到對方身邊的時候,王屈甚至還有時間這麼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
王屈的手如同化作了兩條刁鑽的毒蛇,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朝着兩個武裝人員的脖子擊去,那其中所蘊含的不僅僅是單純的速度,更是包含着某種奇特的技巧,某種……他似乎天生就會的,如同本能一般的技巧。
作為這個基地的安保力量,整天要去解決那些研究員惹出來的“麻煩”的武裝人員自然不可能是什麼菜鳥,哪怕丢去手上的槍械,光憑着自身的身體素質和戰鬥素養,他們每一個人都最少可以對付三四個成年的大漢。
然而,面對着王屈這一擊,兩個武裝人員卻是驚駭的發現,他們根本就躲不掉。
是的,躲不掉,并非是因為什麼反應不過來之類的原因,他們反應過來了,甚至于他們那身經百戰的身體先于他們就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就要朝着一邊去躲閃,然而當他們的身體動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對方所擊打的地方,恰好就是他們所要閃躲的地方。
若是将這一系列的鏡頭放慢下來,這看起來就好像是王屈随便的甩了甩手,而那兩個武裝人員就自己将自己脖子湊到了他甩手的位置一樣。
兩個武裝人員被這種詭異的感覺難受的幾乎要吐血。
但不幸的是,他們很快就連這種吐血的感覺都成了奢侈,要知道,王屈可并非是赤手空拳的,他的手上,還有着兩把匕首。
匕首的鋒刃十分輕易的就割開了兩個武裝人員的咽喉,王屈腳步不停,直接又竄出去了一米多遠,以避免被對方噴灑出的鮮血沾污了衣服,随後方才轉過身來。
不得不說,這裡的武裝人員在某種程度上而言的确算的上是悍不畏死,在被割了喉嚨,全身氣力快速流失的情況下,依舊捂着脖子,轉過身,邁着踉跄的步伐,努力的伸手想要夠到王屈。
王屈就那麼站在那,兩個人進一步,他便退一步,臉上雖然挂着微笑,但那眼底深處,卻是彌漫着一股對于生命的漠然。
他看着那兩個武裝人員的眼神,更像是看着兩隻在廚房被抹了脖子瘋狂掙紮着的雞。
很快的,兩個武裝人員便倒在了地上,王屈至始至終就在離他們半米遠的地方,仿佛一伸手便能夠到,然而仿佛就永遠隻能是仿佛了。
王屈又等了一會,在确認了對方已經确确實實的死透了以後,方才慢悠悠的走上去彎下腰,從對方身上解下了那一把沖鋒槍,接着又拿了幾個彈匣放到自己身上,最後将他們身上一共六個手榴彈拿了出來,卻沒放到自己身上,而是看似随意的丢到了通道裡幾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裡。
當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一陣極度暴力的敲打聲已經傳來,那不是從任何通道中傳來的聲音,而是從右邊的金屬牆體裡,聽起來就好像有人在拿着一把大錘子想要在牆裡面砸出一條路來一樣。
毫無疑問的,這是亞托克斯,對方一直沒有停下追蹤他的腳步,正在兢兢業業的開辟着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
“來的可真慢。”王屈撇撇嘴,話裡竟是有着一種不耐煩的感覺。
他沒有馬上離開,反而就那麼站在原地,看起來就好像是在等亞托克斯一樣,甚至還有閑心将兩個武裝人員的屍體丢到邊上一個陰暗的小角落裡。
他确實是在等對方過來,同時也是在等另一方過來。
很快的,敲擊聲已經近在咫尺,原本平整的牆壁上甚至多出了幾個極度微小的凸起,很顯然,亞托克斯已經到了這裡,隻需要再有三四分鐘的時間,他便可以破牆而出,将王屈這個他一直心心念念着的“可人兒”像個番茄一樣砸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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