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聽我解釋,我是安蕾在都靈學院的同學,剛剛不是有意偷闖進來,外面有一大堆奇怪的東西在追我,我這才……”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男人一邊贊同地點着頭一邊牢牢反手鎖住西澤的雙手壓着他往前走,這樣的姿勢不僅會使得犯人用不上力氣隻能朝前,還會讓擡頭這個簡單的動作變得十分困難,所以西澤隻能通過地闆的變化判斷自己走到了哪裡。
“你這不是完全沒聽進去嗎?”聽着男人如此明顯的敷衍西澤簡直就要氣出火來了。
“倒也不算完全沒聽進去,”男人抽出另一隻手撓撓耳朵,表示自己的耳朵和聽力沒什麼問題,“總之我會找家主問問的,但具體你什麼時候能出來就得看家主什麼時候有空來見你了。”
“嗯?”西澤敏銳地注意到了男人的最後一句話裡面的某個詞,比起要見到安蕾本人這件事,他對于後者的驚疑更大
“出來?”
“不然呢?我架着你幹嘛?”男人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
就在此時,一扇鐵門被拉開,男人押着西澤進入門後,連續走下幾十道旋轉的階梯,最終踏到了一處遍是濕冷的地面上。
這裡幾乎連一點光都沒有,全是黑暗,西澤微微擡起頭,隻能憑着拐角處牆壁反射的陽光微微看清面前整齊排列的黑色牢門。
“你現在隻能在這裡呆着了,”男人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門之後右手猛地用力,把西澤推了進去。
西澤在地上連打了兩個滾,最終躺在了一處稻草堆上。
“我會對家主彙報這件事的,所以你的名字是什麼?”男人一邊鎖上門一邊問,鑰匙在鎖孔裡發出刺耳的機械運轉聲,“你最好說實話,我要去和家主彙報。”
西澤在地上沉默地躺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低聲地說:“西澤……西澤瑞安。”
“好的好的……西哲瑞恩對吧,”男人揮手甩甩鑰匙,吹着口哨離開了,看樣子完全沒把西澤的名字記清楚。
過了一會兒,上方傳來一陣關門的聲音,與此同時光芒削弱了大半,能見度變得更低了。
西澤在地上躺了好久,劇烈運動過後的代價終于在這時開始緩緩展露出來,身體各處都痛的像是要裂開一樣,尤其是雙腿,從膝蓋開始之下幾乎失去了知覺,肩膀不斷抽搐,喉嚨就像是火燒一樣灼熱駭人,胃裡的東西一次次翻騰,惡心到想要嘔吐,他躺在稻草堆上,僅僅是幹咳了兩聲就感覺拉扯了全身的肌肉,劇痛如海潮般襲來,西澤閉上眼睛,仿佛能看到死神揮舞着鐮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诶,兄弟,你咋了?”
聽到這聲音之後西澤愣了愣,他睜開眼睛,僵硬遲緩地扶起自己的上半身,而後慢慢地靠在牆壁上,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地牢很大,用鐵栅欄在中間簡單隔開之後便成了兩個牢房,而這個聲音正是從隔壁另一個鐵牢裡傳來的。
西澤借着淡淡的光,模糊地看到有個人窩在牆角裡,那人蜷着腿縮成一團,側身躺在角落的幹草堆上,在注意到西澤的視線之後他語氣幽幽地說:“沒事就行,看你剛剛這樣子跟累癱了一樣。”
西澤想問他為什麼能在黑暗裡看清,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以他現在的狀态連吐出一個字的力氣都要攢上好久。
“兄弟咋不說話呢?”那人見西澤沒有聲音就在地上滾了兩圈,直到撞上欄栅才停下來,他坐直身子,看着西澤摸着下巴問道,“你也是冤枉的不?不是就當我沒問。”
西澤喘着氣,感覺這人是不是有點話痨,而且對方雖然說的是西方通用語,但和西方人說通用語時的習慣有些略微不同,還帶了點奇怪的口音。
“唉,你咋不說話呢,”那人歎了口氣從地上坐起來靠到鐵欄上,語氣憂傷,“我估計你也是被冤枉進來的,不然就你這副弱雞的樣估計也做不出啥事來。”
他自顧自地再度歎氣:“我也是冤枉的,你知道我咋進來的不?”
西澤沒有回答,那人說話的心情卻絲毫沒受到影響,他伸手抓住身邊的一根鐵欄搖了搖,幽怨地說:“我今天早上啥都沒幹,吃完飽飯剔完牙,樂樂呵呵地跑出來準備逛個街看看塞萬還有啥東西,結果你猜咋滴?”
他一拍巴掌,大聲地哀嚎:“我就給人碰瓷了!”
鐵門仿佛都被這聲突然的哀嚎吓得搖了兩下。
“我就走在路上,忽然拐角冒出來個人就撞我身上了,還把幾張紙往我身上一灑就跟撒錢似的,我就想着撿起來呗,誰知道這邊剛開始撿,那邊人就冒出來了,那些人看見我懷裡的幾張紙之後眼都紅了,二話不說就把我架起來架到這了,”這人越來越氣,說到最後就跟巴不得跑掉的那人被他抓住毒打一頓似的,“你看這事幹的,要不是看德賽爾還是個貴族姓氏我跟他們打一架算是一件離譜的大事,我他媽哪還能老老實實地給這窩着啃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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