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生的話太過直白,這讓臉上一直挂着笑容的宋雅蘭臉色陰沉了下去。
她擰着眉頭看着陳小生,目光之中的嫌棄和鄙夷之色毫不遮掩:“你誰啊你?我請你來了麼?我有錢,我樂意,你管得着嗎?”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她愛幹嘛就幹嘛,用得着這家夥說三道四的?
怼完了陳小生之後,宋雅蘭将視線轉移到了白珍珍的身上,她的目光在白珍珍的身上來回繞了一圈兒,最終停留在了她的臉上。
白珍珍的容貌出衆,美得張楊豔麗,哪怕今天她刻意穿着打扮正式了一些,也無法壓下她的那份美貌。
“白小姐,你說你這麼漂亮,為什麼非得做這入殓師呢?還跟這樣一個人混在一起,啧啧啧,白小姐,我真同情你。”
白珍珍臉上原本還帶着客氣的笑容,但是此時那些客氣的笑容也盡數消失不見了,她皺着眉頭看着說話越來越刻薄尖酸的宋雅蘭,毫不客氣地回怼了過去。
“李夫人,人各有志,我用不着你同情我,與其同情我,倒不如同情同情你自己,畢竟年紀輕輕腦子就有病了,還是早點去看病的好,免得越病越深。”
這個宋雅蘭明顯有毛病,之前隻是暗戳戳炫富,現在都開始人生攻擊了,白珍珍能慣着她這毛病才奇怪呢。
怼了她一通後,白珍珍直接撂挑子不幹了,招呼着陳小生離開。
陳小生拎着他們帶來的家夥式兒,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見白珍珍竟然就這樣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宋雅蘭氣得跳腳,大聲呵斥道:“白珍珍,我花了大價錢請你來給我丈夫整理遺容,你竟然敢就這麼走了?這錢你不想要了?你還想不想在入殓師這一行混下去?”
氣急敗壞的宋雅蘭褪去了溫和的外衣,露出了滿嘴的獠牙來。
白珍珍頭也不回地說道:“錢我還沒拿到手呢,你給誰了找誰去要,你這單生意我不做了。”
至于宋雅蘭說的讓她在入殓師這行混不下去,白珍珍對此嗤之以鼻,就她這麼個蠢貨,還不知道誰先混不下去呢。
眼瞅着白珍珍油鹽不進,宋雅蘭氣得跳腳,卻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白珍珍,好你個白珍珍,你果然還跟過去一樣讨厭!!”
宋雅蘭氣急敗壞地罵了兩句,随即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捂住了嘴巴,沒有再吭聲了。
冷庫裡的冷氣開得很足,旁邊還放着一個碩大的冰棺,透過透明的冰棺,可以清楚看到裡面躺着的那個人。
宋雅蘭的面色原本扭曲的很厲害,但是看到冰棺裡的那個人時,她硬生生地将臉色恢複了正常。
“啧,她也不怎麼樣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個德性,真不知道你……不過她混得越來越差,現在隻能給屍體化妝,啧,做着這種下九流的活,這輩子她也甭想翻身了。”
冰棺裡的男人自然不會回答她的話,宋雅蘭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心頭的那口氣兒終于卸了。
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能省下那二十萬也不錯。
白珍珍和陳小生來的時候是被豪車接來的,但是走的時候,小心眼兒的宋雅蘭直接将他們給趕了出去。
陽明山莊可是在半山腰上,這邊兒可不會有什麼的士和公交車,他們隻能靠着兩條腿往下走了。
身後别墅的大門合上了,陳小生垮着一張臉,可憐巴巴地看着白珍珍:“師父,對不起啊,都是我連累了你,早知道我就不嘴欠了。”
明明可以輕輕松松賺這二十萬,結果就因為他嘴欠,到嘴的鴨子飛了不說,他們還得靠着兩條腿走下山。
陳小生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垂頭喪氣地說道。
白珍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着他的情緒:“行了,不怪你,宋雅蘭就是個神經病,我才懶得拿她的錢。”
那家夥擺明了對白珍珍有惡意,她又不是看不出來?而且李家郓的屍體根本就不需要入殓師出手,那樣子直接就能去下葬了。
明明不需要入殓師,還專門花二十萬指名道姓讓她來,這要是沒有陰謀詭計才怪了。
就算那個宋雅蘭沒有針對陳小生,白珍珍也會找理由離開的。
“走吧,早點走咱們也早點能回去,到山腳就好了。”
到山腳下應該能碰到出租車的,先回去了再說。
陳小生點了點頭,拎着工具箱跟在白珍珍的身後往山下走去。
“阿峰,放輕松點,叔叔也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徐峰冷着一張臉,心情顯然差到了極點,根本不是翁晉華言兩語就能安撫好的。
昨晚上審訊完羅雅雯之後,徐峰帶人連夜去将魏潇抓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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