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津神離小夏遠一點!”
随着有洙川明光的呵斥和金屬間互相碰撞的清脆響聲,一根禅杖橫在突然出現的男性和貓依夏澄之間将他們分隔開來,試圖将反應同樣迅速的掏出左輪瞄準的幼馴染扒拉到自己身後。
差點被自己人搞得身體失去平衡的貓依夏澄默默給腦子不夠清醒的幼馴染記了一筆,雖然作戰方式是由狸神負責近戰牽制的遠程風筝流,不代表她近身格鬥水平不足以在短時間内自保。
不過目前更重要的是一緻對外。
“早就不是禍津神了好嗎!吾乃夜鬥神,是為實現人們願望而存在的福神!”面對如臨大敵的一男一女,不請自來的神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聲到吵鬧的再次重複了一遍祂的問題:“快點告訴我,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神器?哦對了,你們得走流程是吧。”
說完,他不怎麼熟練卻不見半點敷衍的舉起雙手,裝作抓住什麼東西的樣子晃了晃,随後用力的在面前連續三次擊掌,保持着雙手合十的姿勢朝愣住的貓依夏澄拜了一禮。
普通人可能反應不過來,但神社出身的貓依夏澄和寺廟出身的有洙川明光對這套無實物表演非常熟悉,分明是參拜時在納奉箱前祈願的流程。
即便禍津神從仇恨中誕生,代表着災禍等諸多不祥,但祂到底是個神明,從小被教導對待神明需以全身心供奉的貓依夏澄哪裡敢接受祂的行禮,趕忙閃身讓開拒絕受理那份祈願。
自稱福神的禍津神嘴角拉平成一條直線,随後五官生動的變化起來,從最初面無表情突然就十分浮誇的臉莫名讓人看出了委屈的情緒。而祂指着被扔在桌上的那枚五円硬币:“明明我們之間的緣分已經締結成了,你們是正經神道,不能隻拿錢不辦事啊!”
“原來你就是那個五円委托人……神。”不想自己和小夥伴因為區區五円錢跟禍津神扯上關系的有洙川明光立刻拿起那枚硬币就要給祂塞回去,“不好意思,這兒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神,還請另尋高明吧。”
夜鬥瘋狂搖頭,把有洙川明光塞過來的硬币往回推:“這種地方在晚上竟然沒有時化存在,已經比許多神社都厲害很多了,我相信你們沒問題!快收下!”
一個五円硬币而已。
一個想還,另一個不想收,夜鬥和有洙川明光推搡半天,那枚被擦的锃光瓦亮的硬币上都沾上了汗漬。
“五円”音通“結緣”,已經通過這根脆弱而細小的緣分的線看到些許未來畫面的貓依夏澄坐回小幾後,出聲打斷一人一神沒完沒了的推讓:“請問夜鬥神大人作為神明存在于世有多長時間了?”
終于被搭理了的夜鬥眼前一亮,給出的卻是個不确定的答案:“大概幾百年?”
有洙川明光虛着眼看過去:“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這種事最清楚的是你自己。”在貓依夏澄表現出願意接受的态度後,他就停下了手上無意義的推拉運動,但這不妨礙他不喜歡會帶來麻煩的禍津神。
夜鬥試圖為自己挽尊:“時間太久記不清也是很正常吧,我可是為了成為立于高天原的男神一直忙着收集信仰呢!”
“原來幾百歲對于神明而言屬于老年人……老年神,神明老了也會記性不好啊。”有洙川明光的關注點有點奇特的跑偏。
“我才不老!才幾百年,四舍五入就是剛出生好嗎!!”夜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
貓依夏澄神色複雜,想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把未來會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百歲老神抓進局子裡去,可惜人類的律法管不着神明,甚至不結緣的情況下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神明,就算是看到了也很快會忘記。
她歎了口氣,穩下心神,撇除掉紛紛繞繞的雜念,像以往對待普通的委托人那般傳達出看到的未來,并給出建議:“您命中注定之人是個生人,根據我所能看到的推斷她是個還在讀國小的孩子。而您的神器……不建議您提前收服他,否則您或這位神器中的其中一個大概活不到遇到命定之人的時候。”
夜鬥好似沒聽明白似的:“命定之人?人類?”
“嗯。”貓依夏澄不多做解釋,随着夜鬥的關注點偏移她看到的未來更集中到某個特定對象身上,而她的神情也變得更加微妙,“您未來運氣很好。”
怎麼說呢,這個口口聲聲要當八百萬神明Top的流浪禍津神收集信仰的方式居然是去給人當跑腿幹雜活,吃不上飯就算了神明吃飯不是剛需,睡覺居然也隻能靠蹭别神的神社,最後是靠着未成年人類少女的供養才在高天原擁有了正式神籍和土地……這是什麼究極軟飯神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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