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教徒和活人香的控制權比她想要的要高。
有了開頭,随後木偶一個接一個忽然動作,女人的靈魂仿佛挑釁般,在石漫的咒令攻擊後就舍棄這個,跑到下一個,簡直成了大型打地鼠,哪怕後來被咒令擦命而過,仍然不停穿梭。
石漫擡手間跟着引動一個接一個的咒令,眼神卻一直留在自己作為中心的夢門——對方很可能在拖延時間。
女人很自信,朝拜之後的步驟若是完成,就沒有了性命風險,甚至能反過來把她繩之以“法”。
隻要暫時把這泥鳅放在一邊,阻止教徒們的朝拜就可以了。
但有另一種可能性——教徒們會醒過來。
到時候就不是一對一以及其傀儡,而是她一人拉住全場仇恨了。!
信使
301的門忽然一動,石漫立刻望過去,打開的夢門爬出一堆木偶的斷肢殘骸,各自成了精,怪異又頑強地前湧,比她的咒文還“靈動”地向四周的島嶼攻占。
她模拟她和孔知晚共夢橋梁而成的低配咒鎖,被木偶潮蟲般爬得嘎吱作響,随時要碎。
教徒們各自盛滿悲喜的夢門裡也響起同樣可怖的窸窣聲,作為首當其沖被木偶淹沒的人,孔知晚的活人香連火苗都看不見了。
石漫瞬間動了,她的速度明顯快了一倍,血傀儡成了她無往不利的金铠甲,邊走生風,那把細窄靈巧的蝴蝶刀流過朱砂血的陰陽煞氣,幾乎被掄出四十米大刀的氣勢。
方才還無解的追逐戰被兩人接連破了局,各個白色孤島在被木偶一點點吞沒的時候,泥鳅般的女人也被石漫狠狠砍下一條手臂。
石漫遺憾地啧了聲,這刀奔着一擊斬斷的,她反身踩着女人的脊椎,金手镯扣在她的手腕:“把自己的身體做成木偶,你還真是将咒傀那套‘鑽研’地淋漓盡緻,比起玄學你更适合科學吧,好好生活不好嗎?”
女人被她反剪雙手不得動彈,低頭怪笑了兩聲,直接被石漫的膝蓋抵着又狼狽地低了一分,改成了痛苦的喘息:“咳咳!”
“别中二啊,多大歲數了,我都早從‘哈哈哈你個生活在光明與無知裡的傻子懂什麼’裡畢業了。”石漫下手可比她的玩笑話重多了,她也不多廢話,咒令直接鑽進女人的鼻腔裡,在她的血液裡鼓動起來。
咒具千千萬,朱砂血向來最和她臭味相投,比她還流氓。
“呃——”女人痛苦道。
石漫沒什麼表情,懶散地垂下頭,強行追蹤女人體内的咒令:“你有不少木偶做退路,但靈魂隻有一個,挑釁我,是覺得夢境也比現實好不了多少,幹脆死了算了嗎?”
她手下更加用力,女人卻忽然沒了聲音,石漫意識到不對,301的方向就傳來了孔知晚的痛喊,她瞪大眼睛轉過頭,沉默的女人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拽。
并非等同于真身的靈魂觸感,而是僵硬而冰冷的木偶,一拽之後就失去了支撐的靈魂,完成最後的使命,無力地倒下。
竟然也是木偶。
石漫反手甩開,301的白色島嶼,遍地木偶像自動分開的海流,露出在火中掙紮的人形和逐漸拼湊而起的女人,手裡一根細細的提線,連接孔知晚的活人香。
“活人香都是冥頑不靈的俗子,就像我那隻會大喊大叫的丈夫。”女人不像在談論丈夫,而像聊起路邊的貓貓狗狗,俯視地憐憫道,“能讓他們在神聖中燃燒已是祂的恩賜,但他們太蠢了,哪怕作為香火也不能很好地入夢,還是木偶方便些。”
“你要把他們夢境裡的意識也做成了木偶。”石漫沉着臉,“就像那些教徒,你生意不錯啊。”
女人牽起一個古怪的笑意:“積德行善。”
她絲毫不在意石漫作嘔的表情,傀儡線慢慢滲透到火中,卻自然如穿水而過,滲透進孔知晚夢境意識的“骨肉”裡。
她欣賞石漫眼中彙聚的怒火:“不過我對這些俗子實在沒興趣,你會多看成批的消費品一眼嗎?隻是這個女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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