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吓了一跳,倏忽站起來:“承乾快放手,小心這畜生傷人。你……”
話音未落,鹞鷹已經被舉到面門:“阿翁,阿翁!你看,我把阿鸢帶過來了。我說阿鸢是來給我送東西的,承道不信,别人也不信。您雖然嘴上沒說,可我知道你也沒信。我證明給您看。”
李承乾将鹞鷹重重放在茶幾上,掐在脖子上的手卻未松開,死死盯着它喚:“阿鸢。”
“啁。”
因為脖子被掐,鹞鷹的鳴叫嘶啞低沉,發聲有些艱難,卻回應得十分迅速。
“阿鸢。”
“啁。”
光是應了他的呼喚,李承乾猶覺不夠,又道:“去給我摘朵花來。”
手中力道一松,鹞鷹趕緊撲騰翅膀飛出窗外,不一會兒嘴裡銜着一朵花送給李承乾,然後退到其身後,努力作乖巧模樣。不乖巧不行,有系統的契約在,它造不了反。遇上這麼個主子,鷹生艱難啊。
李承乾取過花遞給李淵,高興得手舞足蹈:“阿翁您看,阿鸢給我摘的。您現在信了吧?”
李淵看着這一幕目瞪口呆。
所以李承乾說的是真的?鹞鷹是他養的?鹞鷹這麼通人性的嗎?
張婕妤:……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作者有話要說: 首發三章,之後日三,v後日六。
備注:小承乾覺得他是在夢裡慢慢長大,其實不是的。他是慢慢恢複記憶。記憶以夢境的形式呈現。夢境會循序漸進。所以看起來好像是他在夢裡生活,長大一樣。但因為是夢境,并不一定連貫,會有跳躍,所以又顯得兩邊不一樣大。譬如大唐他五歲,夢裡已經七八歲。等主角長大後,會發現這點的。
第4章
眼前的情景讓人不得不相信李承乾的話,但張婕妤始終覺得這事有點蹊跷。她狐疑看向李承乾:“小郎君何時養的鹞鷹?這鹞鷹似乎還未成年,是秦王殿下為你搜羅來的嗎?”
阿耶搜羅的?李承乾撇撇嘴,才不是呢。但他沒反駁,自動忽略掉這一句。畢竟鹞鷹的來曆歸于系統,這點他不能說,也說不了。這些年他早摸清楚了,但凡涉及系統的話語,即便他有心告訴别人,也是開不了口的。系統好似有某種力量,禁止他洩密。
李承乾沒有直接反駁張婕妤,反而轉身拉住李淵的衣袖,委委屈屈道:“阿翁,怎麼人人都問我何時養的鹞鷹?承道是這樣,張婕妤也這樣。我何時養的重要嗎?不管我是以前養的,還是最近養的,就算是今天才養的,它也是我的,不是嗎?”
張婕妤被噎了個夠嗆,連忙開口解釋:“小郎君誤會了。我隻是好奇,沒有别的意思。”
李承乾歪着腦袋,神色迷茫:“别的意思?張婕妤還有别的意思嗎?”
張婕妤:……
她嘴角抽搐,尴尬道:“沒……沒有。”
李淵半點沒因自己的寵妃吃癟而惱怒,反倒哈哈大笑起來,慈愛地摸了摸孫子的頭:“承乾說的對。鹞鷹既然是你養的,那不管什麼時候養的,都是你的。”
他的目光掃過鹞鷹,這隻鷹是他今日與承乾一起見到的。當時鹞鷹可沒這麼聽承乾的話。李淵并非沒有疑慮,卻都掩藏下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太極宮西側羊圈裡剛生産的兩隻母羊不也是如此嗎?
還有西紅柿。這種作物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曾派人打聽過,中原大地連同北荒南蠻都未曾見過此物,偏偏承乾就能陰差陽錯獲得。
承乾身上似乎有某種運道。運道……李淵忽然又想起了當年袁相師的話。
“阿翁可要幫我主持公道!”
李承乾的話将李淵剛飄遠的思緒及時拉了回來。
“阿翁,承道傷了我的鹞鷹,還說鹞鷹是他讓四叔射的,跟我搶。他不講道理。”李承乾聲聲控訴,意圖分明,毫不掩飾。
張婕妤眼珠微動,溫聲勸慰:“小郎君,你們是兄弟,何必為一隻小畜生傷了感情?”
李承乾重重點頭,十分贊同:“張婕妤說得對。不能因為一隻小畜生傷了我們的感情。我明明都已經告訴承道,鹞鷹是來給我送東西的了,而且幾次強調。承道都不聽,還非讓人去拿,甚至命令他們不但要把鹞鷹拿下,鹞鷹身上的東西也要。
“先生們說了,不問自取是作盜,明知而奪是作搶。承道對我如此,可見他一點也沒在意我們的兄弟感情。或許在他看來,與我根本沒有兄弟感情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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