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六年,春日宴召開前十日,烏邦、大睨、鐵妥等周邊小國使者均已到盛京,在驿站安頓下來,盛京城中卻發生一件大事,大理寺夜半傾巢而出。
張府嫡子張彥,被人發現慘死家中。
“你聽說了嗎?張府那個兒子,叫什麼來着,張彥,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可能?”
“是啊,我表妹是張府家的下人,今天我上街看到她,她跟我說,死的可慘了。”
月遮想要上街買點東西,聽說永安侯從皇城中回來了,她便想着去永安侯府逛逛,看望一下裴伯父。
她剛走出月府的大門,就聽到周邊的人談論的聲音。
月遮怔了一下,張彥,死了?怎麼會,誰殺的?
張家她最熟識的便是張輯,卻也已經兩年未見,她和張彥接觸不多,上次見面還是兩年前在方府的宴會上,她撞見大皇子和張彥假山密談。
她下意識的猜測,是否是哪位皇子做的,當今三位皇子正值盛年,太子之位空懸已久,幾位皇子奪嫡之心漸漸有之。
四皇子的生母,母族便是張家,張家的祖上是在開國皇帝時,擔任欽天監監正,說是沒有實權,但卻可以探天道,測國運。
四皇子為人果斷,行事大膽,前幾年被皇上派去治理水患,頗有成效,因此在朝野中,支持四皇子的并不在少數,她熟知的,季舒的父親,兵部尚書季幸,便是四皇子這一派系的。
方府方尚書一直都是穩定的大皇子一派,董太傅作為大皇子的先生,便也是大皇子一派的,隻有永安侯府立場不明确,畢竟永安侯府手握重兵五十萬,精銳部隊裴氏軍十萬,六十萬大軍鎮守邊疆。
“出去?”
正在月整發呆的時候,月長鋒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月遮回過神,見月長鋒一臉沉重從府外回來,“是,父親,聽說裴伯父剛從宮裡回府,女兒想着去拜訪一下。”
月長鋒停了幾秒,随後開口,“早去早回,外面不太平靜。”
月遮行禮,便帶着鏡音走出府,“是,父親。”
她考慮着是否要去月堂一下,問一問情況,不過月淮洲早上便去了,一會直接告訴他,裴府見面好了。
月遮掏出銀子,“鏡音,你去榮祥裁縫鋪,定兩匹布料,送到永安侯府。”
“是,小姐。”
“新上的箭矢,大家都來看看!”
月遮身旁便是盛京城中最大的兵器鋪,上次月淮洲送給裴晗的劍便是在這裡找師傅做的,“這是什麼?”
“這位小姐,眼力真好,這是我們鋪子新上的箭矢,箭頭是葫蘆形狀的,前小後大,一旦射進身體裡,取出的難度又增加了一番。”兵器鋪的小二賣力氣地介紹着。
月遮将拿在手中的箭矢轉了兩圈,很是滿意,“這倒是新奇,給我包兩支。”
等鏡音從裁縫鋪子中出來的時候,月遮恰好接過包好的箭矢,二人朝着永安侯府走去。
“裴伯父。”
裴如海見月遮來了,大笑着,“遮遮,你來了啊,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伯父,來的匆忙,沒來得及準備什麼,隻挑了伯父平日常用的一些,希望伯父會喜歡。”月遮擡起頭,示意鏡音将禮物遞給裴府小厮。
“你來就行了,還帶什麼東西!”裴如海臉上有一道戰場上留下的刀痕,從眼角劃到耳後,“裴晗!你和人家遮遮學學,一天天就知道舞刀弄槍,也不知道哪個臭小子以後會看上你!”
裴晗心道,月遮舞刀弄槍可比她玩的還厲害,但她不敢說。
“是是是,父親說的對。”裴晗咧着嘴角,一臉應付,她注意到小厮手中禮物上的标志,“遮遮,這是那家兵器鋪子的東西嗎?”
裴晗連忙從凳子上起來,“快打開,讓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裴如海拍桌子,“裴晗!”
裴晗将箭矢行盒子中拿出來,眼睛放光,拿到裴如海的面前,“哇,好東西诶,父親你看看。”
裴如海接過,上下打量了一眼,“确實是好東西,隻不過這種箭頭打造起來會很費力氣,也很費銀子,這樣的一支箭,能制造出十隻普通的箭矢。戰場上,不是看你殺了多少人,而是你能牽制住多少人,普通的箭頭,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便可。”
月遮低頭,抱歉道,“裴伯父說的是。”
裴晗瞪了裴如海一眼,“父親,你這是說什麼,遮遮好不容易給你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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