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無解!
雖然羅烈想讓他在羅蘭接受審問的時候保護一下的想法,隻是米陽結合羅烈在羅蘭房間裡說地那句話的猜測。
但米陽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這僅僅隻是一個猜測,最起碼以現實情況來看,這個猜測恐怕最符合羅烈想要的回答。
雖然被對方下了套,雖然米陽現在比以前跟貪财,但在自己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要求,還在收了對方給的報酬,并且沒有直接拒絕對方的情況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而且對方也不是讓他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僅僅是讓他保護一個很可能是無辜的人的時候,他真的沒辦法坐視不管。
要怪就怪他自己手賤,拿了燙手的東西,還放不了手,也舍不得放手。
然後米陽開口了,讓張洋先不急着把消息報上去,張洋沉默了下,答應了,還順帶讓他去找了下萬秋,萬秋同樣答應了,承諾在到達流雲城之前不會把這個消息報上去。
至于船上的其他乘客,在他們交手的時候,基本上都躲在房間内不敢出來,靈動境大修士級别的交手,可不是開玩笑的,就那些實力一般的修士,稍微露個頭被交手餘波沖擊一下,恐怕就會喪命。
躲在房間内,好歹還有飛舫自帶的防禦禁制保護,沒那麼容易喪命。
所以基本上沒人知道羅烈是魅魔一族少主的事。
有可能知道這個消息的,恐怕也隻有同住飛舫二樓那幾個築基境修士,不過在萬秋親自出面一一交代下,也沒人敢說什麼。
說到住在二樓的幾個築基境修士,就不得不說一下邙歡的父親邙冉了,他死了那個猶如江湖俠客般的中年男子死了,屍體是在他們住的那間房間内發現的。
被發現的時候,邙冉就躺
在地上,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卻生機全無,那張滄桑的臉孔上,沒有痛苦,也沒有怨恨,隻是挂着一抹凝固住了的苦笑。
從對方來臉上的表情來看,走的時候應該還算安詳,處理堆放屍體的是張洋,至于怎麼處理的米陽并不清楚,也不關心。
如果不是從張洋口中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米陽對對方的印象也隻停留在話比較多。
也正是因為消息被壓了下來,這些天他們才能過得比較安穩。
不然就像張洋說的,流雲宗早就派人來了,遠距離傳信的手段他們還是有的。
看着依舊沉默的張洋,米陽繼續說道:“我知道其中的厲害,我也不是說非要保下她,我也隻是希望你口中的執法堂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手段柔和點,如果她真有問題的話,要殺要剮随便你們,我也不會多事,畢竟就像你說的,我和她本來就沒什麼關系。”
“唉~”看着已經打定主意要帶着羅蘭的米陽,張洋歎了口氣。
如果執法堂手段能柔和一點的話,他也不會和米陽費這麼多話了,流雲宗執法堂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手段也較為酷烈。
特别是執法堂長老王崇虎,眼裡是容不得一點沙子,别說是事關魅魔一族少主這樣的大事,就連平常因為一點小事犯了宗規的宗門弟子,一旦落在他手上,也少不得一頓雷鞭,不打你皮開肉綻,你就别想出來。
而且對方不僅下手狠,頭還鐵。
曾經有兩位核心弟子,在功法殿參悟功法略有所得,然後一時技癢,直接在功法殿内切磋了一番,兩人切磋的時候自然是極為克制,并沒有對功法殿内任何東西造成傷害。
結果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對方的耳中,切磋完繼續參悟了一會的兩人,剛走出功法殿就被對方堵住了。
抓住兩人就帶往執法殿,到了殿内之後對方先是問那兩個核心弟子知不知錯。
按照宗規,任何人都不能在功法殿動手,一旦動手就違反了宗規,視情況而定進行處罰。
本來這隻是件小事,參悟功法偶有所感,想出手驗證一下也是正常的,雖然宗規規定不能在功法殿出手,但隻要不損壞功法殿的秘籍,也沒有人會管。
但偏偏遇上了王崇虎這個隻認宗規不知變通的死腦筋,也是讓人沒辦法。
開始那兩個核心弟子還自酌自己的身份,對方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再加上他們也确實沒把這件事當回事,所以就反問了句:“認什麼錯?”
然後他們就知道自己錯了,原本隻是認個錯就完事了小事。
弄到後來被王崇虎封印了修為,足足挨了五十雷鞭才完事。
雷鞭可不是普通的鞭子,普通人别說挨上五十鞭,就算是挨上一鞭,也得在床上躺好幾個月,體質弱一點,挨上一鞭子,恐怕連在床上躺幾個月的機會都沒有。
你說你要打就打,對方偏偏每打上十鞭就停一會,說是給他們緩口氣的機會,原本很快就能打完的鞭罰,對方足足打了半個時辰。
弄得那兩個核心弟子,半個時辰内都提心吊膽的,因為你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就會結束給你緩口氣的時間,猛地就是一鞭子抽下來,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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