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第三個修士終于回過神來。他跟前二人應該是臨時組隊,見一死一危,他當即轉身就要逃離此地。
第二個修士揮劍,異常精準地擊碎陳瑜兩道金錐,然而也僅止于此。第三道金錐瞬間沒入其左肩,根本不容他多想,本能的,他的一身法力向左肩彙聚,想要将這道金錐煉化。
結果可想而知,在元靖的不可思議中,第二個修士如刺猬一般,無數細若毫發的金刺透體而出。
有風吹過,第二個修士擊碎前兩隻金錐的呼喝聲猶自回響,但他的身體如風化了無數年的泥雕,化作粉碎随風飄散。
還有第三個修士!陳瑜根本不作停留,迅捷的身形向他沖去。突然,陳瑜吃了一驚,追雲靴上雄鷹圖案再次亮起,陳瑜迅速閃避,回過頭向曾新瑤看去。
第三個修士向前跨出的姿勢擺了一瞬,其全身上下立刻閃動起炫麗光彩。那是無數透明冰刺,在陽光下的瑰麗。那是屬于曾新瑤的瓠号冰錐!
有紫蘇和曾新瑤在,既然陳瑜已經動手,又怎麼會容許有漏網之魚?
“你們是什麼人?”當陳瑜收起三隻儲物袋正要回去時,身後十丈外突然傳來一聲爆喝。陳瑜回頭看去,乃是一個凝氣十三層的白衣修士。不,在此人之後,陸續又出現了四人,全都是凝氣十層以上境界。
看到陳瑜的衣着,再看看離地丈許的羅盤,最先出現的白衣修士冷哼一聲,義正辭嚴地質問道:“紫陽宗還講不講規距,竟趕越過百裡界限殘殺我們同道?”
“放肆!”曾新瑤被氣地不行,怒喝道:“這裡是紫陽山脈,在這座山脈裡,沒有所謂的百裡界限!”
“呵,真真是笑話!”陸續出來的一個修士冷笑道:“早在月餘之前,我們已經在這裡安營紮寨。這裡已經屬于我們的地盤,姑娘說話最好想想後果!”
曾新瑤當即大怒,正要據理力争,收起三隻儲物袋的陳瑜,突然擺手制止,道:“新瑤姐,整個紫陽山脈的勢力範圍,可不是曆代祖師講道理得來的!”
說着,向白衣等五個修士看去,道:“紫陽宗白鹿殿陳瑜,在此正告各位。在本公子眼裡,沒有什麼百裡界限,自今日起,本公子會時時前來巡邏。凡被本公子在山中看到的,即被視為對本公子的挑釁,本公子對這挑釁隻有一字回應――殺!”
“這位前輩,當真容許貴屬如此放肆嗎?”白衣修士神色微冷,質問着羅盤上的元靖。
“陳師弟,你去将他們殺了。”元靖并不理會白衣修士,而是淡淡道:“放心,他們若敢傷你一根汗毛,為兄自會出手!”
“紫陽宗還講不講道理!”白衣修士之外,其他四人頓時嘩然,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莫大的屈辱一般。
“各位,請!”陳瑜禮儀不失地向白衣修士抱拳,旋即追雲靴亮起雲紋,身形如離弦之箭,單手持刀斬出一道刀芒,直沖最近的白衣修士而去。
“紫陽宗仗勢欺人,你們就不怕寒了其他同道的心嗎?”見陳瑜疾馳而來,白衣修士心中剛升起給他教訓的念頭。但立刻,他的心猛然一悸,下意識地向元靖看了一眼。
他迅速收回視線,因為他從元靖的眼睛裡看到了殺意,如果他當真敢傷了陳瑜,他相信羅盤上那位築基一定會出手。
如此想着,白衣修士頓時心寒,隻好一邊給自己壯膽,一邊展開身法躲避陳瑜的刀芒。
“新瑤姐幫我!”陳瑜全力運轉修為,渾身被紫霞彌漫,十丈距離接連斬出三刀,均被白衣修士避過。如今距離他隻有不到三丈,陳瑜知道以自己的實力絕不可能一擊将他斬殺,因此隻能請曾新瑤幫忙。
“紫陽宗弟子以多欺少了!”瞎咋呼的是其他四個修士,至于白衣修士,他被陳瑜以氣機鎖定,又被元靖以築基威壓鎖定而動彈不得。如今滿心隻想着如何逃命,跟本不敢在意陳瑜是不是在以多欺少。
“就是現在!”十丈距離,于曾新瑤而言稍有些遠,因此她以飛花術施展的定身符,貼于白衣修士後背的方位稍有偏差。
奈何有如意宗的配合,陳瑜俟她話說到一半,第五道刀芒立刻璀璨而起。
這麼近的距離,被元靖以築基威壓鎖定的白衣修士更是動彈不得,因此隻是瞬間,刀芒就已經斜劈入其體内。
但陳瑜擔心自己刀芒威力不足,從其身邊掠過時直刀再次橫切!
“殺人了!”那四個修士見一顆頭顱被鮮血沖上三尺高,發一聲喊頓時鳥獸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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