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上涼,清言也不舍得讓邱鶴年凍到,再說沒點油燈,應該也看不清啥,黑暗掩藏了尴尬,他咬了咬牙,就褪了亵褲。
可是越急越尿不出來,足足好一會才淅淅瀝瀝尿完。
整個過程裡,邱鶴年都安靜而有耐心地等着,直到他完事,才彎腰把桶提到遠處,拿了布巾給清言擦手,清言窘哒哒地低頭接了布巾,總覺得這一下在人家面前一點臉都沒有了。
他擦完後,邱鶴年自己也擦了擦,兩人就又躺下了。
經過剛才那一茬,清言有點睡不着,翻來覆去的,一方面多少還是有點窘迫,另一方面總覺得這炕硬得不行,怎麼睡都難受。
過了一陣,身邊的男人又一次起身,這次他點燃了油燈,從炕頭的行李包裡找出備用的一條厚被子回到炕上。
把被子折了一折,讓清言挪開,把折好的被子鋪到褥子上,用手按了按,試了試厚度,男人看向他,“你試試,夠厚嗎?”
把原本那條被子裹到了下巴颏的清言挨挨蹭蹭地坐了上去,還是低着頭,乖乖點了點頭。
邱鶴年“嗯”了一聲,他下炕準備吹滅油燈。
清言還包着被子,像個蠶蛹一樣坐在那裡,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鼻腔裡有點癢,嗓子裡也是又癢又幹,有點上火了。
火炕暖和是暖和,缺點就是屋子裡會特别幹燥。
與此同時,剛從炕沿下地的邱鶴年腳步一頓,火炕旁邊東西太多,他身上亵衣下緣挂在了雜物上,亵衣的系繩可能本來就松了,因為他在往外走,力是相反的,這一下衣襟就開了,竟差點把整件亵衣拉扯掉了,露出大半個肌肉緊實漂亮的上身來。
就這麼巧,清言其實還沒等看清什麼,鼻子突然特别癢了一下,然後就覺得什麼東西從鼻腔裡刷一下流到了嘴唇上,又蔓延過去,到了下巴。
他下意識“啊”了一聲。
聽見他的動靜,邱鶴年還來不及拉好被扯開的衣襟,就轉身看了過來。
油燈還沒熄,光線很柔和。
清言愣愣地與邱鶴年對視,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驚愕的神情。
清言這才想到摸自己的鼻子,看見手指上沾了血迹後,他來回看自己手上的血和地上的幾乎半果的男人,有點急了,磕磕巴巴道:“不是……,你聽我解釋……。”
他話沒說完,就見邱鶴年動作利落地扯回衣襟,系上了系繩。
清言想尖叫,閉了閉眼,内心隻有一個想法:他再花癡,也不至于看一眼胸肌就流鼻血啊,這事說不清了,他冤啊!
再睜眼時,鼻孔已經被一小塊布巾堵住了,邱鶴年正用餘下的部分給他擦臉上殘留的血迹。
清言悶悶地不說話。
等處理好了,他鼻子也不流血了,兩人終于又躺下了。
可過了一陣,清言騰地一下又坐了起來,語氣冷酷無情道:“你必須立刻忘記剛才的事,要不然,今晚誰都别想睡覺,就算二喜也得薅起來給我走夠兩萬步!”
被折騰得也沒睡着的二喜可能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起身試探地汪了一聲。
清言氣急敗壞:“看什麼看,沒有你事!”
黑暗中,身邊人好一會沒什麼動靜,在清言幾乎以為他睡着了的時候,他聽到了對方低聲的“嗯”的一聲。
清言心滿意足躺下來,蓋好被子,終于準備睡覺了。
就在這時,他聽見,身邊的男人輕輕笑了一聲。
清言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窘迫的同時,心裡在暗暗可惜,不知道男人笑起來是什麼樣子的,他都沒見過呢。
可惡,就在他看不着的時候笑。
……
盡管前一天晚上折騰了好久,早上兩人還是起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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