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賀家已經裡裡外外圍了不少人,其中不少就是周圍鄰居,一直住在這裡,對他們家情況很了解,在周邊不時讨論着,你一言我一語地也指責着這兩個舅舅。他們真是把人性貪婪做事無底線演練到了極緻,見好就收的道理他們完全不懂。
周賀媽媽無奈沮喪地坐在那裡,周賀還在跟舅舅理論。
齊東至報警後,站在一邊,大舅惱怒無賴地說“你報警也沒有用,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懂不懂?”
齊東至說“你說的對啊,家務事的确是不太好斷的。”
大舅得意“這兒也沒你什麼事,你該付多少租金付多少租金,别瞎摻和。”
齊東至笑了一笑。“嗯。等警察吧。”
很快,兩男一女三個警察來了,看到圍了這麼多人,大聲說,“大家讓一下”
這個房子是這個雜院最裡面的一間,此刻過道已經被擠滿,警察艱難地從外面分過人群走了進來。
“什麼情況?”那個有些年長的警察問。
幾個人停止了說話,周賀說“我這兩個舅舅來侵占我媽的房子。”
“哎?!”二舅急了“你别胡說八道啊,這是父母的房子,怎麼就成侵占了?”他對着那個年長的警察似是恭敬地說“麻煩您了哈,您給評評理,父母的房産,不應該一個孩子霸占吧?我姐住着一間,還出租着一間開店。我們隻分個開店租金,這過分嘛?”
齊東至心裡冷笑,這個人還真是見人換臉色。
警察似是見慣了這種情況,也知道這種糾紛很難處理,隻能跟二舅說“有事談事,你們不能上門滋事,知道嘛?”
大舅趕緊說“沒有沒有,我們就是正常交談。難免吵兩句。“他指着齊東至說”是這個小子誇大其詞才報警。”警察隻得問另一方意見,問周賀的媽媽“是這個情況嘛?”
周賀媽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周賀也生氣得語無倫次“他們住好房子去了,我媽媽就這麼間房子,另一間也是當時他們不要的,現在看見那間開店做生意,就跑來分錢!”
齊東至拉了他一下說“周賀,不用說這麼多,把房産證拿出來。”
他又看着警察說“剛剛大舅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難為警察同志了,不過這事兒其實也不是什麼家務事,挺清楚的。”
三個警察都看着他,其中那個女警特意的多看了他幾眼,打從進了這個院子,她就注意到了齊東至,他在一旁觀察着,雖然報警的是他,但是他并沒有急于進入狀況。而且,他和這個院子的氛圍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長得太好看。直到他淡定的說話,女警才發現,他看似溫柔但是好像又掌控着大局,一切好像早就胸有成竹。
周賀正好把房産證拿來,齊東至接過來說“兩位舅舅要分的租金,是我租胡同裡面營業的房産,所以我很清楚,因為我簽租賃合同的時候,房産證我看過,名字唯一,是周賀。這間阿姨和周賀周放住的房間,名字是阿姨。”他把房産證遞給警察,警察看了看,沒錯。他們擡頭看着倆舅舅,有點無語。
年輕一點的警察毫無情緒地說“這不是很清楚嗎?别人家的房子出租,跟你們有什麼關系?”
周賀有些感激地看着齊東至,他還記得當初是齊東至提醒他把房産證手續都做好,名字唯一。
“可這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我們有份!”兩個舅舅已經知道理虧,但還是掙紮。
齊東至笑了起來“我覺得舅舅特别有家庭觀念。”大舅二舅知道他在諷刺,瞪着他。
“要不這樣,您二位把自己的住房,也拿出來,阿姨拿出她的,大家坐下來,估個值,平分平分?”他一副真誠的臉“我有個律師朋友,可以幫大家看看。”
“你算老幾!”二舅有點急了,猛地推了一把齊東至,齊東至撞到旁邊的門框,狠狠皺了下眉頭,吸了口氣,站直了身體。還是打趣說
“我也不算老幾,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們分阿姨的可以,阿姨不可以分你們的?這是啥道理啊?您給說說?”
鄰居們這時候可是開了鍋,指責的,揭老底的,甚至有個老頭開始開罵。弄的兩個舅舅特别狼狽。
警察開始教育“這房子産權已經這麼明晰了,你倆過來鬧完全沒道理,以後再來鬧事被報警,我們會按尋釁滋事依法處理!”
兩個舅舅也知道此時不能再糾纏,二舅又擺出一副卑躬嘴臉,“我們也是不知道這個這房産手續已經辦完了。我們不是鬧事不是鬧事……”
警察看着他們,在罵聲中穿過人群快速走了。
兩個男警察記錄又和周賀和周賀媽媽說着什麼,女警看着捂着腹部不時皺皺眉的齊東至。齊東至發現有人觀察他,舒展了眉頭看着女警,女警指了指他的腰部,輕聲問“有傷?”
齊東至往旁邊看了一眼周賀,發現他還在跟警察激情地控訴舅舅。
于是對着女警比了個‘噓’?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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