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台的侍女們安安靜靜地在前院聽候差遣,但都已午夜,卻還沒聽到主君的召喚,倒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冷香飄了過來。
雖極淡,但經驗老道的侍女們還是知道将要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個互相看着,眼裡都有着擔心。
第一擔心的是,若帝君一個沒控制好,可能帝妃又要受傷了,那她們這些随身服侍的侍女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第二個擔心,帝妃如今沒有恢複記憶,帝君不應如此待帝妃的,否則若她想起往事,可能會覺得帝君不憐惜她。
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帝君并沒有主動做什麼,倒是那個一向安靜恬淡的帝妃,此刻卻像那梵天的明妃,妖娆的誘着威武的明王。
玉煙已經努力了快一個時辰了,可甯無卻還未現出真身,雖俊美的容顔都因她變的猙獰,額頭脖子上的青筋更是暴出皮膚,但他還是他,還是勻稱挺拔的人形模樣。
玉煙也早就沒了力氣,他這樣的強度下,她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思考也是個奇迹。
她在思考,自己究竟哪裡沒做好,他竟然還是這個狀态,明明她都聞到冷香了,可他也為什麼還不現真身。
她不知道,此刻的甯無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着自己不去傷她。
“在想什麼?”甯無看出她在走神,于是刻意用了巧勁。
玉煙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宛如一條離水的魚。
“我在想,當初和你打賭的人是誰。”她如實回答,但還是裝作醉酒迷糊的模樣。
她記得那綁了他的鬼面男子說過,是因為甯無打賭輸給他,所以才會娶了她。
更不知道,那人早就被甯無抓了,因罪行累累,被冥司打入了無間地獄受罰。
甯無面色一怔,身體也停了下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他也以為她還醉着,他知道她清醒狀态下是根本不敢問這個問題的,因為這對剛成親那會的他絕對是禁忌。
他以為此刻的她,記憶還停留在那時候,所以也能理解。
玉煙有些難捱的輕扭:“就是問問,如果當初是他輸了,我要嫁的人就不是少君你了。”
甯無終于被激到,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帶了三分的怒意七分的懲罰:“和我在一起,你竟然還有心思想着嫁給别人。”
玉煙受了微痛,也不說話了,隻是迷柔的看着他,頭微微偏着,張開口将他修長的手指納入,細細品嘗,仿佛這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甯無的眼神黯的可怕,聲音更是嘶啞:“誰教你的?”
“不知道。”玉煙回道。
甯無雖這樣問,但答案他是知道的,這口舌之好,本就是他教的,那幾百年,他雖不常去她那裡,但每次去,必定是用着那些她不喜或帶了屈辱的手段,每每到她流淚或昏厥他才罷手,如此心裡方能暢快。
隻是沒想到,她沒了記憶,卻還本能的記得這些。
當即,那些或殘忍或暴戾的念頭就浮上腦海,并忍不住開始實施。
他不知道,他以為的水到渠成,不過是她一步步的引獸入囚籠。
他付出了身與心的女人,對他的了解,遠甚他自己。
随着一聲龍鳴,玉煙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說的痛,緊接着她就被盤繞着騰空而起,身體接觸到是一片冰涼的略粗糙的鱗甲。
那些鱗甲,一大片一大片緊密排列着,沒有絲毫的縫隙,即便用最鋒利的匕首也撬不開,更别說她纖細的手指上那薄薄的指甲。
但她知道,這緊密的龍鱗會有微張的那一刻,那就是它情動達到最巅峰的時候。
那時,龍鱗張開,他防備也是最低,便是她的機會。
可是,她現在被他纏繞在腹間,離他的心髒處尚有點距離,她根本夠不着,隻能擡頭看着那緊緊護着心髒的三片鱗甲。
她得讓他低下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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