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逃,也不會逃。”那位鮮卑巫女一面小聲自說自話,一面為何忠包紮傷口,說:“曾經我也想過避世離俗,直至後來親眼看見經受戰亂和邪道迫害的百姓們的悲慘命運,我才明白,這樣失去一切的日子遲早有一天會降臨到你我的頭上……”
“聖女大人……”何忠依靠在那輛馬車的車轱辘附近,熱淚盈眶。這是一雙親眼目睹過真正美麗事物的雙眼。
那七名太平道人看見何家的小子居然能比自己先享用得到聖女之血,登時怒發沖冠,齊聲怒罵何忠為“賤民”,斥其不配得到聖女大人的垂憐。
就在這時,白鳳趁機提劍發起攻勢,打破對峙的局面。見其橫劍上挑,從中間削斷了其中一人的鼻頭。
“啊,我的鼻子!”那道人捂着鼻頭跪在地上,驚呼:“這厮什麼時候上來的?師兄弟們,圍住他,隻要活捉聖女交予無垢天師,大家的罪責過錯都會一筆勾銷!”
白鳳的架招依勢而變,盡量不會背對着慕容嫣,他隻要保證無人能夠前去奪人便是。可是那幾個太平道人卻人人都想着慕容嫣,看着那位聖女手上血流汩汩,心思漸漸都不在一個地方了。
那邊又一番對峙之後,原先被割斷鼻頭的道人卻率先偷偷跑到慕容嫣背後。隻見其突然一把抱住慕容嫣,抓着那隻仍在流血的手,色眯眯地顫抖着嘴唇:“聖女大人,聖女大人是我的了!”
白鳳發現這一端倪,倒也沒有馬上表現出心急如焚,一直目送對方抱着慕容嫣準備牽馬出走之際,才忽然大聲呵斥道:“你們看,斷鼻道爺要自己去領賞了!”
準備圍剿白鳳的其餘六名太平道人聽後,盡皆移目而去,隻見那斷鼻道人正在将掙紮不斷的慕容嫣抓上馬,可能是由于失血過多,這樣的掙紮顯得分外無力。
在馬車上謊稱自己要休息的陶勿用看不下去了,拿着鬥篷從斷鼻道人身後一把蓋住,想要上去阻撓一番,不過拳怕少壯,他還是被人轉身一個反擊打翻在地上。而那斷臂道人自己,卻隻是回首望了眼師兄弟們,竊笑一聲,立刻上馬往紅葉山谷外逃去。
“混蛋,别跑!”六位師兄弟齊聲斥罵罷了,紛紛跟了上去。
那位少年劍客抓緊戰機,先是從背後一劍穿喉,擊斃一位跑得最慢的道人,這位道人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來;随即二三跨步蹬出,欺身一躍,勉強伸出長劍夠到一個道人的腳踝,封鎖住了他的行動。
這樣一來,其餘四名道人終于發現白鳳并未放棄抵抗,而是在時刻準備着死戰。
為了不被别人殺死,最簡單的方法當然就是先殺死别人。
四個道人不再想着等候援軍之類浪費時機的事情了,眼見那斷鼻道人走得越遠,他們的心就越急,最後無一例外,都選擇一股腦地沖到白鳳面前——沖在最前面的人使劍指脖頸,緊随其後者劍指胸膛,次者劍指手腕,最後一人劍指膝蓋。
他們成一字長陣次第襲來,看似快要得逞,将要輕易将那位少年劍客絞殺在亂劍之下,随後就可以去追趕想要獨自邀功的混賬師兄了!
怎料那位少年劍客,居然輕易地躲開了第一人的進攻,随即利用對方的莽撞,進步攔擊,踢腳絆倒了他;第二人見狀,自然會掠斂鋒芒,稍微謹慎些,于是白鳳選擇接招卸力,亂其平衡,之後猛甩左手,使劍鞘擊倒對方。
隻聽見“铿锵”一聲,第三人的攻擊也被龍鳴劍的劍格所制住,白鳳旋轉舍身往側面一撲,順勢斜劍上挑,往那件藍白相間的道袍上深嵌了一道血痕。
最後一人眼見就要快刺中了,卻讓那為少年劍客順勢的一次翻滾躲開了緻命一擊。
隻見白鳳在地上迅速站起來,滿面都是塵土和血迹,卻仍然直勾勾地望着對方,好像是一個每時每刻都在尋找獵物弱點的獵食者。
“呵呵,來吧!”他大聲喘着氣,仿佛随時都要脫力暈倒一樣。
那道人滿眼驚愕,緩緩丢下刀刃,往樹叢裡面逃去了。
白鳳看着進出紅葉山谷的唯一一條官道,心想着那斷鼻道人隻有一條路可去,随即便翻身上了駿馬,正要策馬去追回慕容嫣。
令人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前路居然忽地響起馬鳴聲,遠遠望去,是一位青衣公子抱着一個暈厥的姑娘正在往這邊走來。
白鳳向對方問過詳情才知道,原來是蘇青趁着閑來無事,他根據鎮民們給的消息到深林裡面遊逛,把剩下的太平道衆全都放倒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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