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無塵有一位好友,便是當時的仙庭之主,白玉京。
白玉京收養了一個小女孩,撿到那小女孩時,小女孩昏迷不醒,手裡緊握着一株萱草,後來女孩醒了,什麼也不記得了,無塵便給小女孩另外取了個簡單的名字,叫做“萱萱”,萱草,又叫忘憂草,無塵給她取的名字,便意為從此無憂。
本來白玉京想讓無塵收小女孩為徒,可那時無塵生性自由,沒有收徒之意,這小女孩便成為了白玉京的徒弟,女孩那時還不知道,她的師父,是仙庭之主,而她師父最好的朋友,是劍帝。
有一位仙主師父,一位劍帝叔叔,萱萱必然是無憂無慮長大的,到現在,任平生依然能夠清晰回憶起來,那時他與白玉京在百花亭對弈,小丫頭就在外面撲蝴蝶,甚是可愛。
如今萬年一過,她竟已是……仙庭之主。
那玉京呢?玉京去了何處?
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直到遠處血佛的六丈身影出現時,任平生才回過神來,隻怕萱萱……不,彼岸女主,她不是血佛的對手,當年血佛的實力,便是他也不容小觑。
“我佛慈悲……”
血佛再次念出一聲響亮的佛号,頓時震得天穹一顫,衆人皆捂住雙耳,更有甚者,即便捂住雙耳,眼睛裡面,也有鮮血流了出來,面目扭曲,痛苦萬分,根本承受不住這陣強大的音波。
隻見血佛六丈金身,立于虛天之上,雙手合十,頸項上挂着一串血色的佛珠,總共十九顆,而在他的周圍,突然異芒大盛,一股血腥之氣,頓時鋪天蓋地而來。
“純陽,東西給我,你去後面療傷。”
彼岸女主輕輕吩咐了一聲,王純陽也不多做猶豫,将那禁忌古卷交給師父後,便立刻去到遠處一座山頭上,就地坐下,運功療傷。
彼岸女主拿着手裡這部禁忌古卷,輕輕一笑,看着血佛道:“這古卷,乃是我徒弟所得,現在又在我的手中,按照規矩,血佛不應再出手争奪了,以免徒添傷亡。”
此言一出,兩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以往若有什麼寶物現世,确實可以按照這樣的規矩來,隻要雙方的首領來了,便不再争奪,在誰手裡就是誰的,可此時對于這太古禁忌而言,隻怕沒誰會守這個規矩了。
任平生也在暗處凝神不動,心想之前在六界之隙,應盈盈那幾人去找禁忌古卷,多半也是要拿回去交給彼岸女主的,那這應該就是她吩咐的了……她要拿太古禁忌古卷做什麼?難道也要修煉這太古禁忌嗎?
這一刻,在任平生腦海裡,又浮現出當年那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如今她怎麼會,也和那些人一樣,為了這太古禁忌着魔?
可是轉念一想,萬年易逝,人事易變,她大概也已經不是當年的小丫頭了。
“呵呵!彼岸女主說得容易,可剛才這裡誰都看見了,是你那大徒弟,從紫靈道人手裡把這殘卷搶走的,那這又怎麼算呢?”
就在這時,天魔外道那邊又傳來一個聲音,滾滾魔霧洶湧而來,不知又是十二天魔外道裡面哪個大人物來了。
那人藏在黑霧裡,不肯現出身來,但氣息卻十分強大,不知是誰。
彼岸女主手握殘卷,輕輕一笑,明豔動人,道:“可紫靈道人,也并非第一個拿到殘卷的人,他好像,也是從我門下之人手裡奪走的吧?”
附近的人均彼此相視,這麼算下去的話,那恐怕沒人說得清楚了,就在這時,血佛手掌一擡,一道血色手印,兇猛地朝彼岸女主蓋了去:“此物引得諸位殺伐不斷,不如,還是交由我來保管吧!”
血佛力量強大,彼岸女主不敢大意,蓮步一移,飛至空中,同時手中捏了個法訣,朝那血手印打去,“砰”的一聲,兩股力量相碰,猶似兩座大山撞在一起,震得附近的人東倒西歪。
便在這時,遠處又有不少人朝這附近飛了過來,衆人凝神看去,立時聞到一陣香風襲來,隻見那二三十道人影,均是身段動人的妙齡女子,尤其是為首的那名女子,衣飾冶麗,既有碧玉少女的清純可愛,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動人,各人隻是稍微多看了她一眼,便是一陣神馳心動。
隻見她輕飄飄落在王純陽所在的那座山頭,微風揚起她的裙擺,内裡雙腿竟是筆直如玉,如此玲珑嬌俏的身段,再配上那一張柔嫩白皙,卻又帶着幾分淡淡粉色的面頰,香肌玉潤,仿似捏得出水來一般,許多人目光落在她身上,便再也移不開了,就連那太古禁忌都給抛到了腦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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