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我們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我們打算該往哪裡路口怎麼走去?”佩妮維斯用遮陽傘碰了碰腓特烈,後者說道,“這就要問你們了。”
然後,我看到了兩雙頗為期待的眼神…呃,誰能告訴我,他們在期待些什麼?
“風在歎息,我聽到了未來的彼岸在遠方呼喚,熾熱的觸感,火在燃燒着青春,歲月奏起激昂的旋律,人啊,你可要做好選擇,任何一個選擇都将是命運的征途第一步!”
腓特烈的你雙手很有力,能把一隻飛過的蚊子給拍落掉,隻是你怎麼又吟詩了?是詩興大發吧?隻是,這種即将一去不回頭的離奇凄涼感是怎麼回事?前方安排了埋伏嗎?有暗殺嗎?未來的彼岸在呼喚?你肚子餓了吧?前方那裡有好多咖啡屋,你是在暗示我要去給你買東西吃嗎?你沒帶錢嗎?
“怎麼樣,你做好了選擇沒有?”文藝少女不耐煩地催促道。
我納悶地反問道:“為什麼是我,你做決定不就好了。”
“紳士風度,紳士風度!快點決定,你的任何一個抉擇都是命運的使然。”腓特烈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這話說的,紳士風度這可是個大殺器:“既然任何選擇都已經是命運注定好的軌迹,那我又何從有過選擇,嗯,正前方,我們走…”
先走一步的我沒能看到,文藝少女聞言便是一怔,而腓特烈瞳目跟着就是一縮,緊接着,兩人不但脖子和臉都漲紅了,還激動得渾身狂震。
腓特烈激動地鼻息粗重:“你剛才聽到了嗎?”
佩妮維斯小鳥啄水般連連點頭,她興奮地低聲驚呼道:“我聽到了!我聽到了!!!這個一定要記住!一定要用進去!!我們果然沒白來!!!太棒了!腓特烈,你真是天才!”
“既然任何選擇都已經是命運注定好的軌迹,那我又何從有過選擇。”腓特烈又習慣性地把手按在胸膛上,他感覺到了!他又一次感覺到了!撒旦不得不堕落的無奈,從天使之長變為惡魔之王,短短一句話,道盡了無數的辛酸和苦楚,再次張開眼睛,雙眸閃爍着淚光,他感覺到了!是的,感覺來了!來得連綿不絕,排山倒海!!
察覺到兩人沒能跟上來,回頭,一道耀眼的光芒晃瞎了我的眼睛,在那之後,我看到了兩個人,不對,他們的狀态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兩個站在大街又是哭又是笑的…那啥?瘋子?好吧,這個時刻,我能用藝術行為愛好者來表達會不會更好一點…他們眼中滿是止不住的淚水!
什麼情況?
汗!怎麼就哭了!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
你們永遠無法感受到我那一刻震撼的心情…
面對着所有投過來的詭異目光,我隻能在心裡大喊…尼瑪,我什麼都沒幹啊!!!
我家的裁縫夜觀天象後大概沒告訴我,我今天實在不合适出門,因為這僅僅才剛剛是開始…當然還有更慘的,在這之後,我基本就不能理解腓特烈這文藝青年和文藝少女在說些什麼了…雖然這兩貨明明說的希臘語…是啊,明明說的是人話,可我怎麼就不明白這兩人想要表達些什麼!聽不懂就是聽不懂,哪怕教導我語言的那個私人導師曾經在君士坦丁堡頗有盛名,可他根本就沒有把希臘語這種類似英文的拼裝語言演變成博大精深文言文的能力啊!上帝啊,這特碼的得要多高的藝術造詣才能完成如此令人歎為觀止的宏偉工程?!
差距啊!
報應啊!
戰鬥力懸殊啊!
今天早上才在那裡說人家是戰五的渣,這些丢人現眼了吧!
“人活一世,終究欠上帝一死。黑暗,濃重到幾乎讓人無法呼吸的黑暗充斥了整個空間。地面上幾乎已經沒有幹淨的地方,血液遍布滿地,倘若有所謂的人間地獄的話,這裡便是。”
“過去是我們臨終的母親,并不是已經死亡的事物。我們的未來不斷使她出現在我們的心靈中。槍抛上了天空。在他的命令聲中,槍分裂成了七支一模一樣的槍。七支長槍,七種罪孽,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及色欲!”
“獨自一個人慢慢前行,哀傷落了一地,我将你的容顔定格在自己記憶中!魔鬼的無奈、撒旦的憎恨、對天國的憧憬,千言萬語便在一句話當中,原來語言竟可以偉大到如此程度!藝術,你的殿堂深部到底還隐藏了什麼?!”
兩隻手伸上去,摸住倆大概已經進入魔怔的文藝青年額頭…
沒燙…啊!奇怪…真的得帶去教堂進行下除魔?
“你幹什麼?”
感謝上帝,兩位總算說了句人話…還是隻是有了個帶她們去除魔的念頭,邪魔就全部退散了?
無視兩個文藝青年不滿的眼神,我收回手:“看你們有沒有發燒,如果燒了,我回去叫醫師。”
“你才燒了呢,你得對打斷我沉醉在文字海洋的野蠻行為道歉…”
“就是,就是!”
“我先回家了。”兩位喜歡怎麼玩,請随便,我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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