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楚這麼一折騰,諸人趣味全無,又及夜深月沉,很快便就散了。
江茗同江宛走到如意居門前,江宛上車時,對春湫說道:“你同憐莺一起坐後面的車罷,我與妹妹有些體己話要說。”
春湫雖納悶兒,覺得這兩位小姐哪兒來的體己話?但江宛既然這般交代,她便扶了江宛上車後,去了後車。
江茗也沒說什麼,隻自顧自的上了馬車,坐定之後瞥了一眼江宛,便靠在車廂裡,閉眼養神。
江宛早已經想好,便靠過來,喚了一聲“妹妹”。
江茗略睜開眼,聲音卻顯得有些冷漠:“姐姐有事?”
她話音一落,江宛霎時就紅了眼圈,淚珠一顆顆的往下落。她緊握着江茗的手,“妹妹,剛才是我不好。我隻聽那昭南王世子诟病于我,一時着急,誤會妹妹了。因着思琦說你同世子相識,我便信了,後來怎麼想怎麼不對,妹妹來府中未曾出門,哪兒能見過世子呢?當時便想向妹妹說明,但奈何人多,怕他們嘴雜了去。咱們府中之事,還是不應同外人相知,這才等到車上方說。”
“我心裡惦念親生爹娘,得知他們早已不在人世,心裡苦悶,卻又不能同他人說起,否則好似我身在江府,卻想着别處似的。我并非要與妹妹争寵,而是我受父母恩澤多年,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我早已将父親母親當做我親生爹娘一般。生恩是恩,養恩也是恩呐。”
江宛說的這番話也并無道理,她十來年一直當自己是嫡女,如今突然生變,心裡畢竟不是滋味。但僅僅這般也就罷了,原主并不是一個争搶的性子,江宛卻為了自己的地位,屢次拿她當墊腳石,甚至陷害于她,這就是人心性的問題了。
她說着說着,哽咽了兩聲,楚楚落淚。江茗就靜靜的看着她,也不管她哭的多麼傷心,都未曾有一言半語的安慰。
江宛等了許久,也未曾等到江茗的話語,隻好硬着頭皮繼續說下去:“妹妹,你向來通情達理,又溫柔解意,應當明白我心中所想。”
江茗嘴角彎起一個略帶嘲諷的弧度:“我并不通情達理,也不溫柔解意,姐姐是否認錯人了?”
江宛被她的話堵住,一時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眼淚硬生生的卡在眼眶裡,怎麼也掉不下來。
江茗瞥了江宛一眼:“你還有什麼話?”
江宛:“我……”江宛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又說:“方才思琦提到婚事,我是從未從未想過要占妹妹婚約的。她那般說,隻是因自小與我相識,原以為我是嫡女,一時改不了口,妹妹切莫放在心裡。”
江茗看着江宛這出衆的演技,淡淡地說道:“你若想嫁,那便嫁就是。”
她覺得江宛說這些話,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若是真的未曾想過要占,那便無需說這麼多話,做這麼多事。但凡做了,就不要怕人指指點點,那是你自己的決定。
隻是她這番好演技,猛地一聽又字字在理,若不是江茗之前看過書,也許真的會被她哄騙過去,更别提他人了。
江宛聽她這麼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以手覆面:“妹妹,爹娘這麼多年,并不容易。若是因我們兩個後宅不甯,他們做父母的,心裡該有多痛。”
因我們兩個後宅不甯?怕是隻有你一個人想要翻天。
江宛繼續說道:“母親身子弱,大夫說她是萬不能勞心費神的。今日之事是我不好,妹妹權當我錯,若有怨怼,都怪于我一人便是,切莫怪在思琦身上,也無需同母親說,讓她憑添煩惱。”
江茗眼神微動,原來在這兒等着她呢。在外面裝模作樣,路上道個歉流個淚,這事兒到此為止,怎麼也傳不到衛氏耳朵裡。到時候外面的人怎麼說,江宛依舊是那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蓮,全是自己的不是。
不過她也知道,即便自己回去同衛氏說了,衛氏怕也不會怪在江宛頭上。因着那殷楚實在是無狀,讓人誤會了也是正常。而且大多數話都是齊思琦挑的頭,最多同江宛說日後不要與齊思琦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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