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光果然不說話了,秦妙言總算是心滿意足地抱到了“昔年情郎”,好好地感受了一下。
不過再怎麼仔細感受,想要找回當年的那種感覺,确實是不大可能了。
當年她隻是個熬到年歲的宮女,她的情郎李曦,是大皇子身邊的侍衛,她費盡心機用盡手段,噓寒問暖使出渾身解數才勾引到。
對當時的她來說,那是最好的歸宿了,因為年紀大的女子出了宮,即便是在宮裡攢了一些錢,也是不好嫁的,很多都嫁給了鳏夫,其實做了續弦還算是好的。
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的,直接做了妾,被後宅主母把控,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悲慘。
那時候秦妙言未見乾坤,不識災苦疾惡,她也是擡眼低頭,滿心滿眼都隻有一畝三分地,一個相夫教子的人生。
她那時候,甚至物色好了年歲尚小,比較好拿捏的陪嫁丫鬟,目的不言而喻,婚後她一旦懷孕,好用來吊住夫君的心。
但是孰料一夕宮變,一切地覆天翻,她情郎殒命,她從宮中出去沒多久,就被流氓地痞騙光積攢多年的錢财。
之後便是一步錯,步步錯,她爬過了人間疾苦和生死鬼門,終于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上。
秦妙言甚至不知道應該憎恨命運,還是感謝命運。
若她當真嫁給李曦,也不過是芸芸衆生中的滄海一粟,終其一生也隻能在後宅之中勾心鬥角,祈求夫君的幾分寵愛,将期待寄托在孩子身上,以他人的榮光為自己的榮光。
幸運的,是她夫君能與她恩愛幾年後,還念她的原配身份,愛意不足尚且能留份敬重。
若不幸,她也會郁郁難解,哀哀而終。
而如今她雖然午夜驚夢,惡憶蝕骨,卻依舊能活得随心所欲,肆意暢快。
就連她以為一輩子難溫的舊夢,如今不也回到了她懷中嗎?
秦妙言慢慢仰頭,看向了“情郎”的面容。
她呼吸得很慢,吐氣很緩,從“情郎”的衣領交錯的喉間,一點點向上,氣息掃過之處,如她所願肉眼可見的漫開潮紅。
面前的這個人,正如一副被遺忘多年的畫作,終于在此刻,被一點點打開塵封的卷軸。
直至秦妙言的呼吸停在李扶光的下颚之上,隻要稍稍撅個嘴,就能親吻到他的距離。
她才又癡癡喊了一聲:“李郎。”
李扶光聞聲垂頭看她,兩個人近得呼吸可聞,秦妙言的目光是再也不加掩飾的情.欲,她微微擡手,撫在了李扶光的鬓邊,一點點地摩挲。
手指勾過他的鬓邊,手背流連在他的側臉,最終指尖停留在他的唇角,一點點,一寸寸爬上的雙唇。
她肆意揉捏兩片柔軟,面色潮紅地又朝前一些,緊緊貼在李扶光壯碩的胸膛,與他呼吸同步,心跳同頻。
李扶光應該在此時此刻,徹底意識到秦妙言的意圖,畢竟誰懷念自己的親哥哥,會用山巒擠壓,用身體嵌合,用指尖狎昵,用呼吸引.誘?
但是怎奈何李扶光他……根本沒經曆過這個。
他不光沒吃過豬肉,他連豬跑都沒有見過。
他隻是覺得自己熱得厲害,要發瘋,要自焚,胸腔之中的火頃刻連天,鼻腔之中滿是秦妙言身上的香味,幾乎令他無法呼吸。
他覺得自己像小時候他玩的一個水壺。
把裡面灌滿水,然後蓋上蓋子,堵住倒水孔,再把水壺捆住,之後放在火上燒。
等到燒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嘭!”的一聲,徹底爆炸。
到時候開水四濺,水壺上天,周遭的一切都會遭殃,包括他自己也會被燙得皮肉鮮紅。
于是在秦妙言要把手指壓進李扶光嘴裡的時候,他一把推開了她,接連朝後退了好幾步。小腹之中就像是已經開了的水,奈何蒸汽卻無處可出,壺嘴發紅發疼,像夾着燒紅的鐵杵,實在是痛苦。
秦妙言都感覺到他不成了,正震驚他比看上去更加雄偉,能媲美妖族某些天賦異禀的族群的時候,不太理解他為什麼這時候把自己推開了。
這都能忍?
難不成他還真是個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嗎。
“怎麼了?”秦妙言見他面紅耳赤地弓着腰,一副-->>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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