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把徐酒歲帶出了酒吧。
脫離了熱熱鬧鬧的十八中教職員工天團,已經快十二點了,酒吧門一關,外面街道冷清得可怕。
薄一昭走在前面,偶爾轉頭看街邊店鋪的櫥窗,倒映着身後低着頭,像是鹌鹑似的乖乖跟着他的小姑娘。
誰也沒話。
薄一昭有些煩躁。
剛才他也是一時沖動把她帶了出來,帶出來以後要說什麼還是做什麼,他其實是一點概念都沒有的——
他都避着她避了兩天了……
突然功虧一篑。
最好笑的是如果他不是想法太多,今晚幹脆老老實實呆在家裡,他反而不會像現在一樣進退兩難。
……也不知道現在把她塞回隊伍裡來不來得及?
男人有些無語地摸了摸口袋,又摸出一支煙,低下頭點燃了含在唇邊,不吸,隻是含糊地咬了下煙屁股。
“第一次見你穿校服。”他含糊地說,“挺有創意,校服是給你這麼穿的?”
開口就很有老男人的風範,像是訓閨女。
徐酒歲臉放空了下,下意識地想“挺有創意”是什麼意思,怎麼聽好像都不像是真的在誇獎……
是不好看麼?
剛才她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真的沒顧上自己好不好看,難道真的不好看?
她下意識地扯了扯裙角,低頭看了看腳上那雙嶄新的制服鞋……一陣夾雜着濕意的暖風吹來,撩起她的裙擺,大腿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眨眨眼,徐酒歲還沒想好是頂嘴好還是繼續裝鹌鹑好,這時候,她忽然發現走在前面的男人在路口停了下來。
……怎麼啦?
她有些好奇地伸腦袋看了看,然後就看見不遠處的電線杆子下面,有個年輕的女孩兒不省人事地躺在那,旁邊有一灘嘔吐物……明顯是喝高了,就地躺下,天為被,地為床。
徐酒歲“哎呀”了聲,心想怎麼喝成這樣。
結果不出聲還好,一出聲,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回過頭掃了她一眼,那一眼頗為嚴厲,臉也是烏雲密布的。
徐酒歲:“????”
躺在地上抱着電線杆的又不是我!
瞪我幹嘛!
“像她一樣你就開心了麼,”薄一昭指着不遠處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忽然笑了,“知道最近各種酒吧附近都徘徊着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專門等着你們這些蠢得喝到不知東南西北的小姑娘扛回家白操麼,黑話叫:撿屍。”
徐酒歲:“……”
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男人話語裡的嘲諷,因為他連用詞都不講究了,一個粗俗的“白操”被他用得铿锵有力。
徐酒歲擡頭盯着男人那張臉,看他唇邊的香煙在夜晚裡一明一滅……一股熱流從腳底蹿上尾椎,居然因此有點興奮——
她捏着裙擺的指尖僵硬了下:粗口罵人的薄一昭有點性感。
……她大概是腦袋發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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