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着未換,隻脫了披風,人單臂枕在頭下,正躺在床上,雙眸閉着。
聽得她進來的腳步聲,一言沒發,但睜開了眼睛,朝她這邊瞥來。
芝芝強做出了個笑。
“殿下。”
而後便見那男人起了身,朝她走來。
芝芝的小腳猶如被釘在了地上一般,一動亦是動彈不得,心口起伏,喘息聲音漸起,又勉強笑了一下,嬌嬌地道:“殿下回來了。”
裴承禮未言,但高大的身軀已經到了她面前。那雙節骨分明的手直接便落到了她的衣衫之上,解了她的披風,繼而接着便朝她的衣扣而去。
芝芝心口起伏的愈發厲害,強壓下悸動,小腳上前一步,嬌軟的身軀朝他微微靠了過去,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吹氣如蘭,唇碰到了他的下颚,輕輕擦蹭,語聲又嬌又柔,又帶着求意,“妾身去洗一下,成麼?”
那男人沒說成,也沒說不成,解她衣服的手并未停下,沒放人,成與不成也就顯而易見了。
芝芝腦中“轟隆,轟隆”一直在響,幾近沒停過。
她藏在裡邊的衣服是鐵證。
已然沒機會脫下。
男人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不時便露出了她裡邊的玄色男裝。但他依舊面無表情,隻繼續而為。小姑娘第一層衣衫從肩頭脫落,鋪于腳下。
“殿下”
芝芝聲音顫抖,吓得眼中早就含了淚出來,櫻唇還在他的下颚之上輕輕擦摩。男人接着又從她身上搜到了那雙男鞋,及着那張包着胡子的手帕。
他雖未曾打開,但這男裝與鞋子緻命至極,手帕打不打開已然不重要了。
“妾身犯了錯,殿下生氣了麼?”
小姑娘語聲愈發軟柔。但那男人未答話,一言未發,隻一件件脫着她的衣服,如此這般沒一會兒她便被他将身上的衣裳都脫了下去,唯獨剩下一抹半遮半掩,整個香背隻一條細細絲帶的粉白肚兜。
芝芝喘的厲害,身子微貼在他的身上,櫻唇于他下颚及着下唇上似親似蹭,語聲盡是哄意,“妾身錯了,殿下,殿下可願聽妾身解釋?”
裴承禮大手箍住了她一半雪白桃尻,向上提起,此時也終于開了口。
“什麼錯?”
他聲音冷沉的駭人。
芝芝從未聽到過。
“嗯?”
他反問的語聲,連同他的手掌一齊用力。那白雪般的玉丘被他捏的微微變形,接着男人的另一隻手便也随了上來。小姑娘纖弱,很輕,于他面前很小一隻,他好似很輕巧的一擡,她便雙足離了地,等同于是坐在了他的掌心之上,整個人被他托起,全部重心皆在他的手上。
芝芝緊緊地摟着他的脖頸,渾身戰栗不已,被背身跪落到了桌案上。
那雙大手幾近未離過她的桃尻,頗為用力的揉捏,不時将她纖細的小蠻壓到最低,幾近貼上了案面,帶着幾分命令的口吻,“說。”
芝芝點頭應聲,連着一聲與應聲不協調的旁的什麼動靜,軟糯的小嗓子中頓時帶上了幾分哭腔,“妾身說,妾身說,妾身錯了,妾身耍了心思,沒有告訴殿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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