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喜歡冷山雁,但好歹冷山雁安守一個男人的本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可孟燕回——
“騎馬是女人才能做的事,哪有男人騎馬的?真是不知羞!”
男人下面長着那玩意兒,本就容易傷着,不像女人天生就适合騎馬作戰,而且男人私密之處那麼珍貴,天天在馬上騎,也不怕把那玩意兒摩擦變黑。
席氏越想越惡心,尤其這樣的孟燕回要伺候他的末兒,他就嫌惡地連連歎氣,連冷氏都比不上的東西。
“不行,年關将至大小事務那麼多,孟燕回那裡管得好家,他不把這家拆了就不錯了,我得找末兒把管家權給你,你可是皇室出來的,能力不比冷氏差,憑什麼給孟燕回不給你。”席氏怒氣沖沖的說。
“父親。”楚豔章拉着席氏的手,溫聲勸阻:“父親算了,您如果替我去說的話,雁郎君怕是又要跟娘子說,是我撺掇您去的,娘子隻怕對我的誤會就更深了。”
席氏滿眼憐惜:“可憐的孩子,你本該是正夫的,都怪那個冷氏像防賊似的防着你,甯願把管家權給孟燕回那個廢物也不給你。”
楚豔章不言,隻是默默垂淚,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其實孟燕回管家還是有兩把刷子,他雖然行為肆意無羁,但好歹自小在波雲詭谲的靜王府裡長大,又親眼看着孟靈徽是如何一點點在外重振家業,在内收拾虧空,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學了些皮毛。
隻是在靜王府,孟靈徽哪怕病得隻剩一口氣,也要親力親為,讓孟燕回沒有施展的空間。
如今冷山雁将管家權交給他,孟燕回雖然接手倉促,剛開始有些混亂,但半個月下來竟也管得有模有樣。
晚飯後,他去主屋跟冷山雁彙報近日情況時,連一旁的沈黛末都誇了他。
孟燕回雖然心裡還憋着沈黛末不來霞光樓看他的這口氣,但聽到沈黛末的誇獎,還是忍不住翹起了嘴,管家更加賣力。
隻是不知為何,自從得了沈黛末的誇獎之後,孟燕回明顯感覺到下人們不大聽他的話了。
首先是來往賓客的通報,下人們一個推一個,竟然就讓人家的夫郎在外面等了小半個時辰,氣得人家轉頭就走,背地裡不知道跟多少主君罵他管家無方,下人們一個個憊懶得跟豬一樣,絲毫沒有雁主君管家時的規矩。
之後又是炭火不夠,再采購時價格比冷山雁時漲了許多,逼得他不得不多支出一大筆。
到最後甚至連廚房的上餐都越來越慢、菜肉都不新鮮,給下人們過年紅包的銅錢也兌換不夠、發展到最後,甚至連孟燕回自己做衣裳的綢緞,顔色樣式都是最老套的。
一連串的種種,讓孟燕回愁得寝食難安,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行。
“一定時候有人故意搗鬼!”孟燕回氣道。
采綠遞來一杯茶:“世子消消氣,莫不是雁主君搞的鬼?他怕您管家管得太好了,等生完孩子之後就要不回來了。這不,外面現在都在說,從前不比不知道,您管家之後,才知道雁主君管家的本事有多好,可見他是要踩着您的名聲上位呢。”
孟燕回紫眸湧起一團陰火:“自然有他在背後拱火的原因,可那些不聽我命令的下人,都是平日跟楚豔章交好的,冷山雁有孩子和寵愛,我有管家權,而他什麼都沒有,他做這麼多就是想讓沈黛末覺得我管家不行,把管家權交給他。”
“這”采綠沒想到幕後主使會是楚豔章:“那世子您要怎麼辦?”
“怎麼辦?”孟燕回霍得起身,拿起桌上的馬鞭子,狠狠道:“他敢在背後陰我,我就讓他嘗嘗教訓!
”
采綠吓得臉都白了:“世子不可啊,他可是皇子!”
“他是皇子,我也是皇子!誰怕誰啊!”孟燕回有恃無恐。
反正有孟靈徽這層關系在,沈黛末也絕對不會不向着他。
而且他把楚豔章揍一頓,冷山雁還得磕頭感謝他,替他出了一口失去孩子的惡氣!
孟燕回說風就是雨,風風火火地拿着鞭子就沖向錦甯閣,雖然被門口的下人攔住,兩方下人也都扭打在一起,喧鬧聲正好吵到了屋裡跟楚豔章說話的席氏。
席氏見孟燕回這個潑夫樣,立刻将楚豔章護在身後,連忙命人将他拿下。
“簡直無法無天了,大白天竟然敢拿鞭子抽人,快把他送去主屋,讓末兒好好看看她寵愛的側室就是這麼個德行!”
席氏氣得直哆嗦,隻有楚豔章在他背後無聲地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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