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心裡現在也有十萬個為什麼,但我感覺這些事還是先放一放,咱可以回去再讨論,”王隊摘下頭上掉的一根火紅的羽毛,“鳥……宣主任?這是你抓的嫌疑人嗎?”
他伸手一指盛靈淵,盛靈淵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王隊莫名其妙地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蜷起了手指。
剛數到一萬四的盛靈淵中斷了一下,心想:“鯉。”
宣玑:“……”
萬萬沒想到,這位面如套馬杆硬漢的老兄,居然有這麼吉祥如意的血統。
“不是嫌疑人,出了點意外,嫌疑人死地底下了,這事說來話長。”宣玑擺擺手,又轉頭看了一眼盛靈淵,“至于他……”
盛靈淵垂下眉眼,似笑非笑地負手而立。
他身上分明是件枯藤紮的衣服,遮體都得靠綠蘿葉補充,往那一站,卻好像依然是冕袍在身、彈指間号令九州的氣場。
“他是……”宣玑心思急轉,不知道為什麼,阿洛津臨死時的祝詞一直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接着,他又莫名想起那個雷電交加的樓頂,陰沉祭文鋪得滿地都是,看得人膽戰心驚,那人卻全不在意,一句“朕平生最忌束縛”,甯可天雷加身也沒有半步妥協。
宣玑話到嘴邊,來了個大轉彎:“我的劍靈。”
盛靈淵有些訝異地看向他。
王隊:“你的什麼玩意?”
這位宣主任怕不是個沉迷遊戲和動漫的“死宅”吧?
“劍靈。”宣玑迅速組織好了一段鬼話,毫不磕絆地說,“我那劍是家傳的,古董嘛,本來還想哪天實在揭不開鍋就把它挂網上賣了呢,結果沒想到上次在赤淵碰上陰沉祭,本人……那個,太過于身先士卒,離雷有點近,也不知道那八十多道雷跟我那古董劍起了什麼能量反應……反正那以後就多了個劍靈。”
衆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别提了,”宣玑唉聲歎氣,“你說他照着誰長不好,非得照那個被天打雷劈的大魔頭長,也不知道要吓死誰。”
盛靈淵深深地看着他:“你在幫朕遮掩?”
“噓,”宣玑迅速跟他交換了一個眼神,“您不怕被關在實驗室裡二十四小時監控,我還怕您大開殺戒呢,配合點,别惹事。”
“他什麼都知道,古代史尤其好,”宣玑又對王隊等人說,“還記得好多失傳的大招,不過現在普通話不太行……還有就是性格稀爛,大家都盡量别招他,古董嘛,是吧,體諒一下。”
“全自動的?牛逼!”八百年前跟錦鯉是一家的王隊好奇地看了看盛靈淵,雖然少見,但總局裡也不是沒有特能家族來的,有家底的“特能”都有特殊的家族傳承,有些還挺忌諱别人打聽,于是他贊歎了一句,就很自覺地移開了視線,自我介紹,“我是風神一的負責人,老王——王澤,按肖主任指示,過來撈你們……準是一下飛機就讓月德那老兔子盯上了,真他媽見了鬼了,他們居然有秘銀!我都沒摸過秘銀呢!”
宣玑:“秘銀的事别忘了跟老肖說一聲。斷人财路如挖人祖墳,那嫌疑人說的要是真的,咱現在查的這事不但是斷人财路,還得讓人身敗名裂,狗急跳牆也正常。”
王澤拿出手機,正要聯系肖征,發現手機屏幕已經在剛才的“墜機”中碎成了蜘蛛網,心疼得直抽氣,磨着牙擡起頭:“我說,咱們現在先把别的事放一放,一塊去把那老東西幹死,宣主任,你覺得怎麼樣?”
“秘銀”與“真火”撞在一起,疊加出的炸山效果,不但把異控局的外勤精英逼得跳崖,也把那些躲在暗處偷偷開炮的人鎮住了,有幾個跑得慢的甚至給埋在了山上。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大動靜?”
“山塌了,快跑!”
領頭的灰唐裝老頭根本沒上山,一見事情不對,當即就要坐上車溜。
“師、師師父,咱們剛剛是把‘禁地’給炸了吧?”開車的徒弟把油門踩得一蹦一跳的,驚恐地說,“不、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灰唐裝其實一後背冷汗,老頭畢竟吃過見過得多,比底下半瓶水的徒弟們更敏感,方才,他其實隐約聽到了那山崩塌時那古怪的風聲,以及裡面含着的、仿佛濃稠到化不開的仇恨與憤怒。
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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