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濤眼皮直跳,裝作不以為然的說道:“要賭就來,區區一百億,我還怕了你不成?”
“楊大少你别急,跟你賭之前,我還要處理一件事兒。”秦朝說着看向神情呆滞的南越賭神,說道:“還記得你之前跟我賭的是什麼嗎?你的命,加你全家的命,現在已經輸給我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南越賭神臉色難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非要這麼咄咄逼人嗎?”
秦朝冷笑:“如果是我輸了,你會饒了我嗎?”
南越賭神十分憋屈的捏緊拳頭:“我是不可能自裁的,你不要做夢了,而且我告訴你,在岐山号上,我并不是最厲害的賭手,你這麼不知死活的挑釁,楊公子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啪.................
秦朝一巴掌直接把南越賭神拍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上,頸骨斷裂,鮮血如湧泉,眼看得是活不了了。
全場驚恐。
楊文濤勃然大怒,指着秦朝:“你敢在我面前動手殺人?”
“願賭服輸的道理這麼簡單,楊大少你不會不明白吧?他的命已經輸給我了,是我的了,對我而言就隻是一隻狗,一隻雞,一隻鴨,我想殺就殺,警察來了都拿我沒辦法。”
秦朝淡淡開口說道。
甯秋韻氣憤的指着秦朝:“怎麼說那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秦朝,你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棍了?”
她面容冷豔,如雪域高原上的雪蓮花一樣貞潔,頓時引起衆人附和,所有人都在指責秦朝。
秦朝瞥她一眼,嘲諷一笑:“看來被我用各種姿勢睡了三年,你對我卻連最表面的認知都沒有。”
“我一直都是這種人,甯秋韻,我一直都是惡棍,殺人不眨眼的惡棍。”
“三年時間,為了扶你上位,為了幫你清除阻礙,你知道我殺了多少人嗎?我為你清除了那麼多阻礙,你不可能一丁點兒都沒有察覺吧?你最多隻是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你罷了,但不可能不知道競争對手暴斃的消息。”
“甯大美女你現在這個時候聖母心開始泛濫了,怎麼之前享受甯氏集團發展成果的時候,沒見你說過什麼?那時候的你,怎麼就能坐在辦公室安心吃着人血饅頭呢?說到底跟我是一丘之貉的你,怎麼又有臉站出來指責我呢?”
甯秋韻被他說得臉色蒼白。
資本的原始積累往往是殘酷而血腥的,任何能夠成長到百億級别的企業世家,背後都是有着數不清的龌龊的。
甯氏集團當然也是這樣。
隻不過以前這種事情,基本上是秦朝在做,他為她掃清阻礙,鏟平對手,能花錢搞定的最好,搞不定那便想辦法找黑料威脅,再不行便動用暴力。
衆人也都愣住,看向甯秋韻的臉色出現鄙夷,還以為甯秋韻是海城難得的清傲之人,沒想到也是個手上沾滿鮮血的畜生東西。
“三年時間,我都快變得不認識我自己了,就因為愛你,呵呵呵,愛情還真是春藥,讓人變得瘋狂。回過頭去再看這三年,我真覺得自己是個傻逼。居然會為了你這種賤貨,連最基本的底線都丢了。”
秦朝漠然看着甯秋韻:“我現在每一天都在為過去的三年忏悔,你................”
“你再诽謗我,我就要給你發律師函了!”甯秋韻咬牙切齒的看着秦朝,直接打斷了秦朝。
再讓秦朝說下去,她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公衆形象就要崩塌了,而這絕對會是甯氏集團的一場公關大危機。
秦朝倒也懶得繼續說下去,隻是看向楊文濤,說道:“楊公子,還不開始跟我對賭嗎?難不成你真的怕了?”
楊文濤這時候拿着一個手機,冷笑的說道:“不就是赢了十個億嗎?你不要狂,我已經把真正的賭神請過來了。”
說話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這個男人一身白色的西裝,戴着金絲眼鏡,文質彬彬,氣質儒雅,就好像是古代飽讀詩書的秀才,但微微眯起來的眼睛卻又充滿了殺伐之氣。
他一出來,原本死寂的全場頓時沸騰了!
“我的天,居然是賭神楊天,傳聞他是楊家庶出,從小就癡迷于賭術,不想從政也不願經商,三歲那年就出國遠赴拉維斯拜師學藝,八歲的時候成為了拉維斯賭神的親傳弟子,十歲便成為了關門弟子,十八歲出山,一舉賭敗整個拉維斯,接過了老賭神的權杖和黃金骰子,成為了拉維斯新時代的掌門人...............”
“拉維斯?是亞美利堅那個北方小島,号稱全球最繁華的賭博之地,擁有最高水平的賭博行業從業人員,即便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拉維斯賭手,離開拉維斯之後,都是把其他地方的所謂賭神吊起來打的嗎?”
“我的天,那麼牛叉的地方,楊天還是那地方的頭頭,力壓全場,南越賭神在他面前可能連提鞋都不配吧?”
“而且楊天不但牌技無雙力壓群雄,長得也是好帥啊,光是看着他我都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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