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跟兒子交談完打算繼續看電視的時候,女婿的信息進來了,她拿出手機查看。
看完全部滿臉堆笑,笑的那叫一個有陰謀。
嚴母對藍允辰那是百分百的滿意加百分百的信任,反正能搞定她女兒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再說還是那麼快搞定的。
嚴準即便低頭看手機也能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在灼燒他,他小心翼翼的擡眸,對上親媽意味深長的眼神,嘴角還挂着一抹沒有淡化的笑,預感不是很好,“媽,你有事就說,别這麼盯着我看。”
容易心底發毛,瘆得慌,總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聞言,嚴母收斂了笑,站直,不動聲色的把手機放進羽絨服的口袋裡面,“你現在也年紀大了,明天開始就在小區跑跑步吧,你姐以前就很注重鍛煉的,你姐姐怕你得亞健康讓你明天開始在小區跑步鍛煉。”23sk
嚴準想都不想的拒絕,“我很健康,我剛檢查完,沒有亞健康。”
再說現在什麼天氣,冬天,每天早上零下的溫度,且不說長壽至少不想短命。
自然死也好過被凍死。
“防患大于未然,鍛煉總是好的,聽你姐姐的沒有錯,你姐還能害你?你要是覺得一個人無聊就讓菲菲或者你爸陪你一起。”
嚴母安排道,把自己從選擇行列排除。
“知道了,我去醫院了。”說完,嚴準就像背後有什麼東西追着他似的,快步往外走,他失策了,剛才應該吃快一點馬上離開的。
姐姐什麼想法,大冷的天讓他去跑步,之前姐姐沒有嫁人的時候也沒有叫他一起跑步啊,這會嫁到藍城了遙控指揮他跑步?
生完孩子傻了?
嚴準是實在沒有想明白最近家裡的騷操作,不過他并不打算多想,有這時間想這些不如多點時間研究病曆來的實在。
翌日清晨,5點,天空還有一層黑紗沒有掀開,蓋住了想出來的白。
床頭的鬧鈴響起,一隻手臂伸出被窩,摸索着響動的聲音,摸了好一會都沒有摸到手機,嚴母睜開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緊閉着,光線太刺眼。
身邊睡着的嚴父被妻子的大幅度弄醒,加上大冷的冬天動一下一陣冷風就會灌進被窩,讓人汗毛豎起。
兩夫妻都不喜歡打着空調睡覺,所以房内的空調基本是擺設。
嚴父擰眉,眼睛睜開一道縫隙,詢問,“你調鬧鐘幹嘛?”還那麼大聲,又不做早餐。
嚴母适應了一下光線,再次把眼睛睜開,按掉鬧鈴,拿過被子上的睡衣套上,這下嚴父更加的奇怪了,微微撐起身子,叫住,“你幹嘛去啊?”
“幾點了?”嚴父用手肘撐在床上,一手拿過床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5點零3分,你起那麼早幹嘛?”
正在穿拖鞋的嚴母轉頭對嚴父說:“睡你的,我牽線去。”
嚴父聽不懂妻子的話,一大早上的人還沒有清醒,雲裡霧裡的,加上嚴母的話沒頭沒尾的,正想說,妻子已經一陣風般的出了房間,留下的隻有靜谧。
腦子處于混沌中,嚴父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倒頭繼續睡。
隔壁房間。
嚴準還在被窩睡覺,昨晚回到家已經是11點半了,洗完澡就12點多了,回想了一下當天做的手術,等真正睡着就差不多一點多了。
嚴準睡覺沒有鎖門的習慣,因為嚴母他們從來不進他的房間,原因很簡單,用嚴菲菲的話說哥哥的房間狗都懶得進去。
除了床,衣服,醫學方面的書籍就沒有了。
“準啊,準,小準,起床了,快點,别睡了,一年之計在于晨”
嚴準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叫他,他早上沒有手術,打算多睡一會再去醫院,聞言把頭蒙在被子裡面,覺得有點吵,隻把烏黑的頭發露在空中,悶悶的聲音從被窩出來,“睡覺,别說話。”
嚴母穿着睡衣站在嚴準的床邊,頭發亂糟糟的,她一睜開眼睛就下床來兒子的房間了,沒有多餘的時間整理,雙手叉腰。
不能掀開被子,怕兒子沒有穿睡褲,小時候兒子有裸睡的習慣,遵守着邊界線,隻能輕輕的拍拍兒子的腦袋,“準,快點,來不及了。”
被窩底下的嚴準蹙眉,好吵,不耐煩的出聲,“哎呀,别吵了,睡覺呢。”
嚴母索性在床沿坐下,慢慢說着,就不信念不醒兒子,“睡毛線啊,晨跑不知道啊,麻溜的,你再不起來你準備接手公司吧,今天就不用去醫院了。”
唰的一下眼睛睜開,眼底還有一絲的紅,困到懷疑人生,怔怔的看着親媽,滿臉的無奈,“媽,就跑個步需要那麼認真嘛,今天不跑不是還有明天嗎,跑步又不限号。”
嚴母認真點頭,看不出什麼情緒,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法式卷發,“也行,那我跟你爸爸說一聲,今天等你一起去上班,你繼續睡吧,估計還能睡個把小時,你爸都是7點多出門的,睡吧,走了。”
了解親媽的脾性,嚴準無奈的坐起來,被子從胸口滑落,麥色的肌膚裸露在空中,沒有穿睡衣。
此刻的嚴準想死的心都有了,從來沒有一刻那麼希望自己是一個女的,捏捏眉心,“我現在起行了吧。”真是服氣了。
見兒子坐起來,嚴母嘴角噙笑: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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