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兩人想到等下要同睡一間,都竟然生出了幾分緊張。
到了酒店,應虞康先拿了睡衣,道:“我先去洗澡。”
盛璟戎“嗯”了下,将近一周沒有見到應虞康,他當然很想應虞康,也希望能更進一步,他甚至昨天晚上睡覺還夢到了一些旖旎的畫面,但他知道他們現在才剛開始,很多東西要一點一點慢慢來,太快了并不好。
他無意浮想聯翩,隻是……這房間的浴室是單獨的,沒有和盥洗室在一起,而浴室門是磨砂玻璃的,透過磨砂玻璃,能看到裡面隐隐約約的人影身形。
他就是不想浮想聯翩,也做不到了,面對這樣半遮半掩的畫面,他根本無法自控自己的思想。
磨砂玻璃中,應虞康脫了衣服,手臂一擡,将衣服放到了旁邊的架子上,然後擰開了花灑,細細密密的熱水從頭頂灑下,沒一會,水霧将他環繞,磨砂玻璃中的身形變得又模糊了幾分。
酒店房間沒有特别大,盛璟戎坐在沙發上或者床上,都能一眼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
盛璟戎覺得喉嚨有點癢,低下頭,不再看那邊,可是即便不看,浴室裡隐隐約約傳出來的水聲,也依舊讓他呼吸變沉,下腹微熱。
他想了想,先提前拿好了睡衣,擺在自己旁邊,等應虞康一出來,他就進去洗澡。
過了會,應虞康出來了,頭發濕漉漉垂在額前。
他拿着毛巾輕輕擦了下自己頭發,道:“我洗好了。”
盛璟戎擡頭看了下他,喉結滾動了下,聲音很啞地“嗯”了下,拿起睡衣,道:“那我去洗了。”
“嗯。”應虞康說着,往盥洗室去,吹風機和護膚品都在那邊。
應虞康進了盥洗室,很快吹風機的聲音響起,盛璟戎克制着深呼吸了下,進了浴室。
浴室内,甜橙鼠尾草的香氣很明顯,像剝開了一顆橙子,放在森林裡,裡面的水霧也還未散去,水霧附在牆壁和磨砂玻璃上,又緩緩凝結成水珠流下,盛璟戎緩緩呼吸了下,克制自己不去想一些畫面,他放好睡衣,脫了衣服,然後伸手去擰淋浴開關。
銀色淋浴開關上,沾了一些泡沫,白色泡沫已經消下去一些,不像原本的那樣綿密,軟趴趴貼在旋轉開關上。
明明隻是最普通的沐浴泡沫,盛璟戎眸光卻深了深,剛剛克制着壓下去的感覺,再一次湧了上來,下腹一陣發熱,他手指碾過泡沫,指尖合攏,碾碎,揉開。
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轉開淋浴控制閥,調到了冷水。
應虞康吹完頭發,從盥洗室走了出來,然後他頓在了原地。
他之前一個人住,也沒有機會看到别人在浴室的時候,從外面看過去是什麼樣子。
他完全沒想到有人在裡面洗澡的時候,從外面看,居然能看到人影身形,而且……還蠻清晰的。
他看着那磨砂玻璃裡,耳朵不知不覺升溫,所以剛才盛璟戎也是這樣看着他洗澡的嗎……
他目光在磨砂玻璃上停了一會,從盛璟戎的肩膀,緩緩下移,他移開視線,覺得空調好像調的有點高了,又覺得晚飯可能吃的太重口了,以至于他有些口幹舌燥的。
他走到床邊,擰開一瓶水,喝了兩口,然後爬上床,蓋上被子,規規矩矩坐好,目不斜視地打開了手機。
過了一會,盛璟戎洗完出來了,應虞康沒擡頭,依舊看着手機,道:“吹風機在衛生間。”
“嗯。”盛璟戎看了他下,然後朝盥洗室走去。
過了會,傳來吹風機的聲音,應虞康眼睛眨了眨,又過了會,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三月依舊天冷又幹燥,盛璟戎用了應虞康的護膚品,随便擦了擦,然後走了出來。
他看了下應虞康,接着走到另一側床邊,上了床。
“在看什麼?”盛璟戎問道。
“沒看什麼,随便看點新聞,你明天中午走是嗎?”
“嗯。”盛璟戎想到才見了一天,明天就又要離開,心裡多少有些不舍,他往應虞康那邊坐近了些,因為他的靠近,應虞康心跳跳快了一拍。
盛璟戎牽過他右手,用兩隻手包住,他的虎口有一層薄繭,有些粗粝,磨着應虞康的手。
“衣服我就不帶走了,等出差回來,我先來你這邊。”盛璟戎道。
“嗯。”應虞康應着,反握住盛璟戎的手,修長的指節在盛璟戎虎口的薄繭上撫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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