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漾不覺得:“如果是重要道具,就不可能被弄壞,如果真能弄壞,說明一定有别的路徑推進主線,除非旅途設計的有問題。”
“你不用這麼急着替他說話吧,”趙青澍哼一聲,“他自己又不是沒長嘴,不還陽光開朗呢麼。”
羅漾看他一眼,沒搭茬,轉身去牆邊推開木窗,給房間透氣,同時萬一發生什麼,也好多個逃生出口,探出頭還能看見天井中央的那口井。碎掉的大缸已經被收拾幹淨了,幾個之前救孩子的遊客,正好奇地圍着井口往裡看。
要按以前,于天雷肯定第一時間替羅漾和方遙昭告天下,人家倆郎才郎貌青梅竹馬,就願意互相護着,輪到你這個兩米大樹插嘴。但這回例外,自家隊長連“說話好聽”的技能都屏蔽趙青澍了,擺明不想搭理,自己肯定站羅漾這邊。
武笑笑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從裡到外,從卧室到衛生間。衛生間算是客棧裡唯一“現代風”的地方,畢竟不能真的一比一還原古代,那畫面和味道都太美。馬桶、洗手盆、淋浴間一應俱全,因為地方不大,沒有浴缸,全部鋪的深色仿古瓷磚,衛浴也都以黑色為主,格調有了,但略
顯昏暗和壓抑。
轉完一圈回來,
正好聽見方遙說“武笑笑可以睡地上”,
噗嗤就樂了,一直被恐懼壓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她,離開憑虛宮後,第一次有了點笑模樣。
還有護着方遙的羅漾,憋得夠嗆依然忍住了沒插嘴的于天雷,武笑笑望着這些夥伴,振作起來,走進已經逐漸跑題的人堆裡,主動問艾維:“能不能再講講你的陰陽眼,‘泥腳印’跟到客棧裡了?現在還在我們後面嗎?”
這是正題。
大家終于在武笑笑房間消停下來,各自找地方坐,架子床、梳妝凳都可以,找不到的幹脆坐地上。
艾維卻沒能提供更多信息。他說‘泥腳印’跟到客棧門檻外就消失了,不知是沒有跟進來,還是他“法力有限”看不到’;至于天井上的大缸被破壞後,他也和大家一樣,隻看到黑洞洞的井口,沒有看到其他異像。
“正常,”于天雷聽完第一個出聲,“泥腳印跟在我們後面,我們後腦勺又沒長眼睛,幕後黑手可以随便做手腳,但剛才砸缸救小孩的時候,周圍那麼多人,他就是想制造什麼異像也沒機會下手啊。”
艾維:“……”
趙青澍、包暢、曾羽鳴現在對于這位戰士的堅定,佩服得五體投地,以眼神送出五個大字:你高興就好。
除了已經完全不相信靈異的天雷同學,其他人都陷入思考困境,還是先前的問題,線索又亂又少,雖然當前任務明确,但主線還是一籌莫展。
“泥腳印”很可能與落水的來瑩有關,甚至說不定就是來瑩,但來瑩為什麼要跟着他們?這和客棧被投井的紅衣女人又有什麼關聯?
時間在大眼瞪小眼中流逝,仿佛過了一整夜那麼漫長,可一看手機,才晚上十點。
傳染性的打哈欠蔓延開來,困意讓人眼泛淚花。
“好無聊啊,”終于在第一百零一次打瞌睡,腦袋猛然垂下又驚醒後,包暢摸了摸險些閃到的脖子,抗議,“不能這麼下去,咱們玩點什麼打發時間吧。”
趙青澍無語:“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玩?”
“那就這麼幹等着,然後發散想象自己吓自己?”包暢嘲諷,“我敢說,在這屋裡的人剛才過去的幾小時裡,百分之九十都想象了無數的恐怖畫面,”視線一一掃過每張臉,“想沒想過來瑩可能已經跟我們進了這個房間?想沒想過被投井的女人已經披着喜服從井裡爬出來了……”
“包暢。”艾維沉聲喊了她名字,罕見地面露不悅。
包暢聳肩:“我就是想說,與其自己吓自己,不如做點什麼打發時間,等旅途攻擊真正出現,咱們再見招拆招。”
“雇傭兵”們還沒表态,方遙先站隊了:“可以。”
于天雷和武笑笑驚訝,但羅漾完全不,他早在兩小時前就已經發現,方遙真的等得很無聊,其間甚至蹲下來查看了架子床的床底,幸虧底下沒藏着鬼,不然已經被雲星仙女拽出來了。
包暢莞爾:“你站到我這邊可不容易,想玩什麼?”
“應該問能玩什麼,
”趙青澍拆台,
“你看看這屋裡,是捉迷藏啊還是瞎子摸人啊,我保證,每局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
“動動你的腦子,”包暢鄙視,掏出手機,“現在是信息社會,我剛試了,流量、wifi雙暢通,手機聚會小遊戲,ok?”
别說,包暢的突發奇想,反倒讓氣氛活絡起來,房間都感覺沒那麼壓抑了。
“什麼遊戲?”于天雷也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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