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奇道:“你什麼時候對歌女有興趣了?”
江巡:“恰巧看見了,長得不錯。”
兩人便不再攔他。
江巡自個出了房間,卻沒留在閣中,而是找掌事的姑娘要了帷幕。紅樓這種地方,總有些客人不願意露臉,故而常備帷幕。
江巡謝過,從後門出去了。
帷幕是個四角垂下面紗的小帽子,白紗堪堪蓋過膝蓋,能遮擋面容和大部分衣着,江巡身量修長清瘦,一身純白絞銀絲的富貴公子打扮,與白紗相得益彰。
他将帷幕扣好,徑直去了驿館。
驿館是官方傳遞信息的地方,館中備有好馬,門前有守衛看守。
守衛遠遠瞧着江巡,看他不露臉的古怪打扮,便将長棍橫在他面前,皺眉道:“閑人免入。”
江巡也不惱,從袖中摸出塊令牌:“宮中的差事,麻煩通融一下。”
令牌是江巡從王安那裡摸來的,宮中有權有勢的太監人手一塊,可以方便行事,但并不署名,追溯不到具體來源。
守衛一愣,連忙引他入内,江巡從袖中取出書信:“麻煩替我遞給兩湖知府宋知章。”
宋知章他也是為曆史上頗有名望的能臣,後來投靠薛晉,做出了一番成就,不是貪污腐敗之人,江巡能放心用他。
曆史上的這個時期,宋知章正該為治水一事苦惱不已,他是個能臣,但這世的科技水平與後世相差太大,宋雖然飽讀詩詞文章,對水文地理的了解卻十分有限,甚至未必比得上後世的高中生,更比不上專門留意過的江巡,很多事情宋考慮不到,江巡要點出來。
時間匆忙,這信隻用宣紙草草包了,守衛猶豫片刻:“就這樣送過去,您不署個名字嗎?”
“……”
江巡是‘天下聞名’的大昏君,當然不敢寫名字,他隔着帷幕捏了捏鼻子,有點心虛:“必須寫名字嗎?”
守衛便笑:“公子,宋大人可是知府,是官至四品的地方大員。您不寫名字,我莫名其妙送個東西過去,萬一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宋知府要追究,算誰的?”
确實是這個道理,江巡思索片刻,提筆在信封上寫下:“洵敬上”。
轉世過後,他叫江洵。
江是國姓,江巡不敢寫,便
隻署了名。()
自從穿回大魏,前程往事如雲煙聚散,連帶着前世的記憶也逐漸模糊,江巡午夜夢醒,險些忘了他還曾讀過高中,還在另一個時空生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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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洵”字,便是最後的證明了。
那守衛又道:“公子可有什麼憑證?單是一封信,恐怕送不到宋太守手上。”
宋太守好歹是一州首腦,位高權重的,要是什麼阿貓阿狗給他寫信他都看,那恐怕要累死。
“不必擔心,我準備了東西。”江巡從錢袋子裡摸出枚小銀錠:“将這個一起給他。”
銀錠小巧玲珑,上頭的雕花精緻漂亮,底部刻了個小小的‘吉’。
這玩意不是普通的銀子,是皇宮逢年過節用來賞人的,雖然是銀錢,卻是皇家物件,不能在民間流通,花不出去,隻有紀念意義,沒有實際用途,有點像現代發的紀念币。
能拿到這銀子,說明持有者身份高貴,和皇室有接觸,但是皇帝每年賞下的小銀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重臣的孩子滿月周歲,皇室的親戚進宮探訪,都抓一把給人玩,所以具體是誰,卻查不出來了。
那守衛接過銀錠一看,也看出江巡身份非凡,是宮裡來的人,他連忙拿着信吩咐下去,要館中最快的馬去送。
貴人的信件,驿館不敢耽擱,快馬加鞭,兩日功夫,便送到了宋隻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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