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泾和往常一樣喜歡在午後練劍,颀長的身姿在花影中時隐時現,劍氣噴薄而出,利刃便輕易掃下了無數的花瓣。
銘泾練劍結束欲走回房間歇息片刻,關莞鼓足了勇氣喊住了銘泾,怯生生的說:“公子,我有事要跟您說。”關莞頓住了腳步,等待着銘泾的回答。
“何事?”銘泾慵懶的說。
“我想去試驗田看看,已經兩個月沒去了,不知道秧苗長勢如何……”關莞笑的谄媚,免得一會兒銘泾又不答應。
“不準去。”銘泾右手拿着長劍,劍鞘上的纓絡直直的垂在他身體的一側,和身上的珠玉環佩糾葛在一起,煞是好看。關莞望着銘泾的背影,偉岸的身立在面前,單是這背影就讓人目眩神迷了。潔白的長袍完美的呈現男子健壯的體魄,發冠上的白色絲絨帶子斜飛在後背,一個角隐沒在衣襟下方。
“為什麼啊?”關莞從欣賞美男的花癡狀中回過神來,上前一步問。
“試驗田我已經派人打理了,你管好自己……打理好我的起居就夠了。”銘泾依舊沒有回頭,記憶中關莞好像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背影,雖然有點不近人情的冷漠,卻并不讓人覺得讨厭。
“我還是不放心啊,别人去哪有自己看的明白?說不定我去還能幫到什麼忙呢。”關莞有點不依不饒了。奇怪,這個丫頭的膽子怎麼變大了?
“不放心?你不放心秧苗,你就放心自己嗎?”銘泾這才回過頭,一把将長劍放置在一旁的石桌子上,“叮當”一聲脆響。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很好啊!呵呵,你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關莞順溜的轉了一個圈兒,以表示自己完好無損四肢健全。
銘泾作勢要好好的跟這個不知好歹的關莞上一堂“安全隐患預防課”了,微颔着下巴看一臉癡笑的關莞,略帶着潮紅的小臉映在柔和的光影下。讓人更加想疼惜了。
“不好好的?那天晚上是誰害怕的偷偷跑去我的房間?是誰不敢一個人睡的?”銘泾不提這檔子事還好,一提起來關莞就挂不住面子了,那廂早已無語的低下了頭。
不甘示弱的關莞回擊道:“那個,是因為我屋子裡有老鼠啊!女孩子一向都是害怕這個東西的,怎麼能怪我?”委屈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跟自己的頂頭上司說話,居然,有一點兒像……關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怎麼?已經學會跟主子讨價還價了?”銘泾一改常态,竟然對着關莞綻開一抹親昵的笑意,雖然很淡很短暫,卻讓看慣了他一臉冷漠的關莞心中湧入了一股暖流。
關莞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視線轉移到一株開的正好的紅色滿天星上,細碎的花朵簇擁的在綠葉的掩映下盛開着,很是喜人。關莞你的心情似乎也随着這團簇的滿天星一起盛開了。
滿心的歡喜居然像極了面對着自己愛憐的對象,心有萬千波瀾卻不敢輕易顯露,小心的隐藏着一肚子的心事,生怕被人嘲笑一樣。關莞的雙手局促的交織着,被自己揉搓的通紅。
二人沉默是金了半天,關莞才輕聲說:“關莞不敢……你可是我的金主,隻是,我想出去看看罷了……公子要是不放心大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啊……順便……順便散散心……”關莞本想緩和尴尬的氣氛,誰知道越說越緊張,越說越把氣氛攪合的尴尬了。話一出口關莞就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暧昧了,這樣,會被銘泾這個精明的家夥看穿吧?
銘泾顧左右而言他,看着滿臉紅潤的關莞說:“這些日子你在我身邊待煩了吧?整天看着我的臉,是不是覺得膩了?”
“沒有啊!才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啊!?我可沒有一點兒讨厭你的意思啊!”關莞急于想澄清銘泾的誤會,舌頭也變得利索了很多,說完了才知道自己剛才太失态了,這不是明擺着要表達自己對主子的好感嗎?真是傻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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