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隔二十年,終于再次與它見面,陳奇激動得呼吸急促,雙目赤紅。為此,他還特地換上他自認為最好看的衣裳,腰杆挺直地站在靈斧的煞氣外,有些傻地雙手拱起:“前輩,我乃禦獸宗烏雁峰座下親傳弟子陳奇,自上次一别,對前輩仰慕已久,今日特來接受前輩考驗。”祭台上的靈斧忽地一下震動,帶動的整片地下祭台不斷嗡鳴,大片細碎的石子土塊從陳舊的祭台上呼啦啦墜落,向着陳奇的方向兜面砸去,砸了他一頭一臉。從衣冠楚楚到狼狽泥人,隻需一瞬間。陳奇:……他用袖子掃了掃臉上的塵土,又迅速給自己施加了幾個除塵咒,之後便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心潮澎湃:“看來前輩也頗有戰意,那小子不猜,我便來了。”說罷,他的身形就如風一般,飄過不斷向他砸來的土塊石塊,明亮有神的眼睛直直盯着高台上的靈斧,深沉且執着,似在盯着自己未來将要陪伴一生的道侶一般,寸步不移。筆趣閣眼見着他就要靠近靈斧,甚至已經伸手抓住靈斧的把柄時,一陣巨大的氣浪以靈斧為中心向他襲去。陳奇大力咬牙,額頭上青筋直冒,卻到底未能抵擋多久,他一個心神松懈,就被這股氣浪直接掀翻下祭台。一頭紮入了祭台下的土堆裡,摔了一個大馬趴。陳奇呸呸地吐出了兩口唾沫,眼底興奮之色越來越濃,又繼續向祭台中心的靈氣罩沖去。如此一嘗試,他便忘了時間,隻是大概覺得,應是過去了好幾個月,距離秘境關閉的時間已經過半。他感覺自己距離契約靈斧隻差一線,又仿佛相差很遠,那祭台上的巨大靈斧就仿佛是一個玩弄人心的高手一般,對他若即若離,卻又不離不棄,一下又一下地逗弄着他,仿似在打發時間。陳奇咬牙,待調息完畢,他再次擡腳沖了過去:“前輩,我來了。”快接受我啊啊啊!而就在陳奇與那把靈斧繼續膠着奮戰時,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一處迷宮岔路裡,柴自翔與魯東芸剛剛劈開了一道死路的大門。魯東芸一雙貓兒眼水靈靈的,看着柴自翔時,眼底滿是嬌憨的可愛和優雅自矜的情意:“柴道友,接下來應該往哪個方向走。”柴自翔眸子閃了閃,笑意更加溫柔:“往左吧,咱們去左邊看看。”“那便聽柴道友的。”說罷,她一個優雅轉身,雪白的法裙旋轉出一個晃人心扉的弧度,綻開的裙花之上,一把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柴自翔眯眸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是欣賞的,心底卻是嗤笑的。如果沒有看過真正的美女,或許他還會被她蠱惑,但是,在見過真正的美女之後,現在這位冬芸仙子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個庸脂俗粉,根本不及真正美女的萬分之一。如此想着,前世樓青茗盛裝打扮的女裝模樣,便不期然地在腦海中一晃而過。柴自翔眸光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又迅速轉為懊惱,為自己剛才輕易的心神動搖。魯東芸眼角餘光看着柴自翔眼底閃過的一瞬間的癡迷,眼底閃過一絲被隐藏得很好的自得。看吧,就是這樣,除了那個卓遠,就沒有什麼是她不能輕易拿下來的男人。柴自翔:……魯東芸唇畔的笑意更加溫軟:“那咱們便抓緊時間吧,一會兒無論咱倆誰能契約到那把憲天戰斧,冬芸都很感激柴道友為我提供的這次機會,待出得秘境後,必有重謝。”她将重謝兩個字輕輕咬着,似乎有什麼别的含義,又似乎隻是尾音,什麼含義都沒有。柴自翔溫柔淺笑,語氣意味深長:“說什麼重謝不重謝的,魯師妹說這話就太過見外。”魯東芸眼尾輕眨,放出一尾秋波:“柴道友……”柴自翔:……柴自翔身子不動聲色地顫了一顫,而後轉頭專心研究岩壁上的壁畫,眼底的神情卻更冷了。樓青茗就已經夠讨人厭了,為什麼這世上還有這麼多比樓青茗更讨厭的女人?!難以理解。兩人一個轉彎,眼見着距離陳奇所在的位置越來越近。而另一邊,既明循着那股子感應到的強烈煞氣味道,已來到三人所在的地下迷宮的正上方——秃岩群山的上空。他奇怪擰眉:“奇怪的波動。”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如果非要用一個貼切的形象表述,那大概更像是……有器靈在宣告存在感。在這處秘境中的築基期弟子或許無法察覺,但是對于像他這般的化形期妖修,卻能輕易捕捉。既明站在光秃秃的岩山上,俯瞰着周身這片粉嫩的毒氣瘴,心中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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