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趁着這段時間,将境界完全穩定至金丹初期,應該不成問題。在翠寰玉宅的結界内,阮媚幾個也終于能撕下身上的封靈符,一個個加緊速度地修煉。雖說妖修晉階的速度要比人修更慢,但它們也都是好勝心強的主兒,不願意被落下太多,因此現在一有時間,便是難得的積極。伶潇與賀樓平澤在結界内又待了沒多久,便一齊走出空間陣壁,出了崇乾密林,往瑞莒城方向而去。在崇乾密林外,被賀樓平澤搶占下的那處陣壁空間的原主人,正戴着面具,隐匿在殷殷樹影之下。她是自從發現自己通往私密空間的傳送陣失效後,就向此處趕了過來。作為崇乾密林的友鄰,她自然了解裡面那些妖修的規矩,若非輕易,絕對不往深處走,免得死都不知道是怎樣死的。隻是她也着實心有不甘,不僅是為了挽救自己的氣運,更是為了永葆嬌顔。魔族那邊給她的命令,是要将樓青茗等人全部捉住,但自從知曉了魔族空間内都發生了何事後,她就果斷将那道命令當成了耳邊風,沒打算用自己的命往裡面填。她現在隻想找回自己的那隻白鹿!沒有白梨,她又如何在百美榜上駐足?!隻恨那群人的動作太快,不僅将空間外的陣法改了,就連生門與入口的位置也進行了大幅度改變。她不敢鬧出太大動靜,隻能靜靜地等在崇乾密林外。如此過去了不知多久,眼見着禦獸宗的伶潇飛入密林,她當即隐于其後,想要跟着一起混将進去。卻不想,一經照面,就看到了那位在魔族空間中、将翁攀給逼到自爆的魂體。她當即遠遠地隐匿于密林外圍,不敢再跟。如此又半日後,伶潇兩人又一起離開陣壁。路上,一直到伶潇出了崇乾密林的深處,那位魂體才突然身形一動,徹底隐匿于伶潇的肩頭。至此,女修又不得不放棄跟蹤的計劃。她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輕咬唇瓣難以抉擇。她能夠感受到她在白梨身上留下的印記,它就在那方秘地空間内,雖然感應模糊,也分辨不清具體方位,卻絕對不在這兩人身邊。但她思忖了半晌,最終還是擡腳,跟上了前方伶潇的步伐。此時正挂在樓青茗耳側的藕身道台内,已經沉睡了快七年的白梨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它眼睫微顫了顫,自喉間發出了一聲壓抑的輕呼,在黑沉的夢境中掙紮半晌,最終又沉沉地睡了過去。而道台之内,因為隻有沉睡中的乖寶與金卷,故而誰也沒有發覺。樓青茗在翠寰玉宅内這一穩定境界,就是五年。在這五年的時間裡,樓青茗不僅将修為穩定好了,還抽空将度厄鐮法的上部裡,屬于金丹修為的五式給仔細參悟了一遍。再次睜眼,她的眼底快速滑過一道金光,抽出無念夜鐮便飛出了翠寰玉宅,就近選了處空地,就不間斷地練習起這剛剛參悟的五式。樓青茗本來就已掌握了度厄鐮法的鐮意,再加上她的慧根與禅意皆是不俗,因此,這次她沒花費太長時間,就能将這五式給大概使出。若是一般的金丹修士,在金丹初期時最多隻能使出這五式中的前三式,剩下的就會因為靈氣不足,難以使出。但樓青茗因為體質的緣故,每當她感覺靈氣不足時,身體都會自發地将周遭的靈氣吸入體内,為她供給,因此并無這種煩憂。筆趣閣雖然她現在的绛宮内,已經沒有了為她滴溜溜自轉的蓮子,但绛宮内的并蒂蓮花在吸引靈氣方面的能力卻更強。隻是葉動、花搖,便有大量的靈氣進入樓青茗的體内,幫她避免了靈氣不足的煩憂。樓青茗就度厄鐮法的這五式一直練習了數月,直到儲物袋内的傳音玉簡震動,才恍然回神,收勢停手。樓青茗擦了擦額上的汗,回憶着自己這段時間的練習成果,雖面有蒼白,卻更多的還是心虛。她覺得,這距離天驕秘境開啟的時間确實太短。她到現在才隻能将度厄鐮法金丹部分的前三式做到流利,還無法精通,剩下的兩式更是隻能做到勉強使出的程度。這讓她一瞬間很懷疑,這般實力的自己,到底是怎樣出現在百歲榜上的。懷着遲疑的忐忑心情,樓青茗取出傳音玉簡查看。再然後,她的面上便先流露出欣喜,又轉為了凝重與肅然。佛洄禅書見她模樣,好笑道:“無需煩憂,這剩下的,不是還有十八年嘛,慢慢來,你肯定能在秘境開啟之前,将這幾式練得熟練。”樓青茗緩緩點頭,又将玉簡内容看了一遍,怅然歎息:“話雖如此說,但是現在,我可能已經等不到十八年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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