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青蔚本人,則以足尖輕點在他的劍招虛影之上,在嶽秩聚于鐮影中的恣意道韻中如風輕擺,目光敏銳,一經判斷出其攻勢弱點,就迅速反擊,深挖嶽秩痛腳,擴大優勢。“大概就是剛巧吧,具體原因,不值一提。”剛巧這些年給他磨砺實力的班善是個瘋子,天天用這些輕薄的道韻對他展開折磨,時間長了,即便他再蠢,也能從中尋到逃跑與反擊的竅門。更何況,嶽秩對比班善當初折騰他使用的那些道韻,還要更輕薄一些,就連茗茗的道韻強度,他都相差太遠,否則他也不會如此遊刃有餘。嶽秩:……這該死的炫耀嘴臉,好想割人!他的氣勢越發猖狂,笑意越發殘忍,眼帶兇光,招式瘋狂。再然後,他就被自覺體内靈氣所剩不多,不得不速戰速決的樓青蔚,給用一枚鏡狀法器,砰地一聲逼落台下。“嗡!”伴随着比鬥台旁靈鑼的聲響,裁判修士開口:“比試結束,紅方勝。”嶽秩:……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上反應了一會兒,一躍而起,甩着長鐮就向着台上焦躁開口:“這一局不算,你剛才用了巧勁兒,否則正常情況下,我不會輸。”他之前一直防禦着樓青蔚的攻擊,未想他竟有枚能反射道韻的古鏡,讓他在道韻的反襲中,沒來得及反應,。樓青蔚行至比鬥場邊緣,蹲下身與下方的嶽秩對視。他的眉眼依舊溫和,但距離他頗近的嶽秩卻看到他眼底的狡黠,與鋒銳的攻擊性。“重新比試自然可以,不過還需道友先履行之前的賭約,三月之期,希望道友不要忘了。”嶽秩:……嶽秩原本狼狽的面色,迅速暗沉似水。他當即就要反口,現場表演一番後悔食言,卻見對方慢條斯理地取出一枚留影石,向他笑眯眯開口:“再或者,我将你親口允諾時的影像,在荊正廣場連續播上三個月,道友自行選擇。”嶽秩:……他神情扭曲,整個人就仿佛食了屎一般。樓青蔚見他表情便知他是答應了,他輕笑一聲,輕巧地躍下比鬥台,先是在觀戰台上圍觀修士的關注下,去将自己赢下來的賭金取走,之後便視線一轉,看向站在觀戰台最後的女修。女修的面上施加了混淆陣法,讓人無法判斷她的面容五官,但他卻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含笑視線。他目光下移,看向她手指上數十年不變的白刺玫戒指,笑容倏然展開。與之前浮于表面的溫和不同,此刻他的笑容完全發自真心,和煦中帶着些動人的激動,當即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嶽秩看着樓青蔚遠去的背影,突然大喊:“喂,你的姓名。”擁有這般實力,即便是取了巧,也足以讓他記下他的姓名。樓青蔚聞言,腳步頓了頓,回身,向他倏然展顔。此時的他,眉眼上揚,唇角勾起,站在台階之上,一副睥睨神态,卻在不知覺間,與樓青茗的那張臉有了微妙的重合。嶽秩的心倏然提起,他抿緊唇瓣,突然湧現出一中相當不可思議的想法,緊緊地盯着他。下一刻,就見那男修啟動唇角:“吾姓樓,全名樓青蔚,嶽秩道友。”嶽秩:……嶽秩呼吸一窒,直接從原地跳了起來:“樓青蔚?!那個樓青蔚?!”那不就是樓青茗資料中,唯一與她有血脈關系的雙胞弟弟?!如此關系,也難怪對方會提出那樣的賭約,約戰約到他的頭上。“你你你你……”嶽秩伸手指着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他沒有想到,自己不僅敗給了樓青茗,還敗給了樓青茗的弟弟,這讓他情何以堪?!以後如何能在樓青茗面前挺直腰杆?!樓青蔚不知想到了什麼,唇畔笑意擴大:“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樓青蔚。”然後,嶽秩就眼睜睜看着樓青蔚走向一個五官模糊的人影。同一時間,他的耳畔便響起一句熟悉的女性嗓音:“願賭服輸,那我便等你完成完賭約,再過來見你,嶽秩道友。”嶽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睜大,眸光發散。比企圖讓正主的親屬說正主壞話相比,他落敗的全程被正主見證,才更讓他感覺難堪。樓青茗與樓青蔚彙合後,就與湛京暫時告辭,他們尋了處僻靜的包間,便啟動了結界交談。“你是何時到的?怎麼沒有提前聯系我?!”樓青茗詢問。樓青蔚傾身為她滿上茶盞,笑道:“剛到,聽說你們的初賽剛剛結束,就去買了枚鎏金城隊伍的留影石。原想等看完再聯系你呢,卻是被那個叫做嶽秩的修士給氣到了,如果我沒記錯,他就是曾經截殺過你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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