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八鑫正在與若錦分喝靈酒,聞言颔首:“這個簡單,我們的動作快,等你們從應家出來,相關資料一準兒準備齊全。“陶季:“那我們就與窦八前輩一起,配合他們的調查。”一頓聚餐衆人用得很快,最後就隻剩下乖寶與古喜喜幾個,正拿着靈石往黑鍋下面放,讓它一串一串兒往外吞吐靈食,填飽肚子。等窦八鑫一行人離開,樓青茗正在等待古喜喜的間隙,她突然察覺儲物袋内的傳音玉簡震動。她眉梢微揚,當即将玉簡取出,探出神識,下一刻,眉梢就不由微微擰起。樓青蔚見此,随口詢問:“茗茗,是誰啊。”樓青茗表情怪異,手上卻麻利地另取出一枚傳音玉簡開始回複,抽空回答:“是蘭柒老祖。”樓青蔚原本風輕雲淡的面上,當即就現出驚喜:“蘭柒老祖這是要提前回來了?”樓青茗搖頭:“倒也不是,她隻是問我古焦城最近要拍賣的那三份生發芳澤,是不是咱們送過去寄售的。”樓青蔚:……這不是必然嗎?他記得,樓青茗之前就和賀樓蘭柒說過,他們去九方家曆練時,搜刮了不少東西。還沒等他想明白對方這問話的用意,賀樓蘭柒在得到樓青茗這邊的肯定回複後,就将第二條訊息發送了過來:“若有人問你們收購這生發芳澤,在我回去之前,千萬不要松口,有事就隻管推到我的身上。”樓青茗将這話反複看了兩遍,不是很理解。又放給了樓青蔚聽,他也不甚明白。再然後,賀樓蘭柒又補發過來第三條訊息:“我有一友,最近會前往古焦城,你們給我一個準确的聯絡地點,等人到了,我讓他直接過去尋你們。有麻利事也可尋他,在我過去之前,他可作為你們行動的後盾,不用害怕,也不用怕他。”樓青茗:……她表情怪異地将這處小院的準确位置,給對方發了過去,之後又盯了手中的傳音玉簡一會兒,确定蘭柒老祖沒再有消息發送過來,才遲疑地将玉簡收起。樓青蔚則想着賀樓蘭柒剛才傳過來的話:“老祖說,不用害怕,這個我能大概理解。”大概就是長輩對晚輩的拳拳關心與愛護。“但是這個無需怕他,是什麼意思?!是說對方長相可怖嗎?”他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讓蘭柒老祖和他們說出‘不用怕他’這樣的話。古喜喜剛剛吃完,她最近節食,勉強吃了個五分飽,她用帕子擦了下嘴巴,笑道:“除非是魔族這些種族不同的,或者完全毀容的,否則在修真界中,真想找出個醜的,還得是醜得能吓到修士的,那還挺難。”雖然大家對于賀樓蘭柒的話語有部分不解,但她之前的叮囑還是記下了。“應該沒人知道咱們售賣生發芳澤的身份,那在蘭柒老祖回來之前,剩下的芳澤就不再售賣。”“對,給捂好了,說不定是因為飛狼州的這些秃頭都挺瘋,蘭柒老祖在其他渠道,得到了些消息。”“總歸咱們最近,都小心行事。”另外一邊,葉恬确實不知應宣給樓青蔚、樓青茗兩人發下了請帖。他們兩人的關系雖說親近,但相互之間的隐私空間卻是有的,像這種應天城的單獨公務,她一般都不會去幹擾。也因此,錯過了提前知曉這個消息的時機。到樓青茗與樓青蔚上門的那日,葉恬剛好不在,他們由古喜喜作陪,在院外奉上請帖,便被一位鷹鈎鼻的瘦削妖修給引着進入院内。步入層層結界,踏入最後一重陣壁,就看到裡面院内正坐着位鼻梁高挺的英俊男修。其人眸光銳利,五官深刻,身形健壯,當他的視線看過來時,其眸間的銳色似能剖開人的靈魂,看到最裡面隐藏的機密。這是一個不好糊弄的精明妖修,幾乎同一時間,樓青茗與樓青蔚便在心間得出如此結論。在他們此時所在的院内,除了這位應宣城主外,還有一隻隻根腳不同的猛禽。它們或栖息在樹,或站立牆頭,看似神情閑适,但在他們進院後的第一時間,就将目光穩穩落在他們的身上,呈監視态勢。古喜喜感受到這些目光,心下不悅。就是一群小破鳥而已,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底氣,竟是跑到她這隻鲲鵬混血面前展現存在感。她輕哼一聲,指尖微動,便洩出了一絲氣勢。妖修之間的壓制,不僅在于修為,還有血脈。因此古喜喜這氣勢一出,便讓周遭那群猛禽的氣勢凝滞,沒了原先特意營造出來的肅穆沉重之感。應宣看了古喜喜一眼,似乎有些詫異,他向她颔了颔首,便重新看向樓青茗兩人:笑:“歡迎幾位小友莅臨,快過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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