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缪軒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保持着将岚骨丹鼎放在肚上的姿勢,有一下沒一下地翻閱着拍賣清冊。黨衍對拍賣場前幾天出現的東西,都沒有興趣,一轉頭看到全場除他之外的唯一一位悟道者,打趣:“你将這殷紅丹爐一直放在肚上,是在暖腹嗎?”魯缪軒溫和擡眼,對于他貌似非常認真的詢問姿态,也沒有發火,隻是一本正經回答:“不,我是在孵崽。”黨衍緩緩眯起眼睛,輕聲哼笑:“你騙我。”氣勢卻一下子低沉了下來。魯缪軒對于他的變臉,也沒有絲毫畏懼,面上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那請問,你剛才感到我這丹爐上有溫度了?”黨衍:“我那是打趣,打趣懂嗎?”魯缪軒:“我那是打趣回去,打趣回去,你懂不懂?”兩人倏然沉靜,即便都是笑眯眯的狀态,但氛圍卻倏然危險。他定定地看着魯缪軒一會兒,而後突然伸手,從自己鮮紅如血的鬥篷上,抹下了一抹紅,直接蹭到了魯缪軒的臉上。黨衍面上的笑容惡劣,惡意濃稠:“被我做上标記的,都将是我的對手,說出一件你想要的賭注,咱們打上一場啊。”魯缪軒不悅擰眉,他在面前揮出了面水鏡,不間斷地抹着臉頰,發現沒辦法将之抹掉後,才迅速反手,蹭了黨衍頸側一下。沒有留下任何印記,但凡是妖修,卻能夠對其上的氣味做出感應。“那很遺憾,你也被我标記上了,自此之後,除非我将标記收回,否則我族以及與我族交好的其他種族,都将對爾拒之門外,沒有任何交好。”黨衍聞言,哈哈大笑:“你這話說得當真吓人,還未詢問你到底是什麼根腳?”魯缪軒卻是沒有理他,隻是将手又重新收回袖中,又懶洋洋地抱起岚骨丹鼎,道:“你剛才說,我無論要什麼賭注都行?”黨衍:“原則上是這樣沒錯,但不能獅子大開口,得是切合實際的。屆時的打鬥,隻要你赢了,我就都會為你将這賭注弄到手;若你輸了,那就是老規矩,你應該知曉。”留下一頭秀發,為這世間再多添一枚光頭。在黨衍身上全部氣機的籠罩下,魯缪軒的表現非常平靜,不僅沒有絲毫恐懼,反倒是一本正經地思考起來:“那我想在十年内,看到你與人締結道侶契約,你能辦到嗎?”黨衍白了他一眼,輕敲桌面哼笑:“說點實物,或者可能發生的事。”魯缪軒嗤笑得比他更大聲,開口:“那你稍等一下。”說罷,他就取出傳音玉簡發送訊息,之後略等了一會兒,眼見着沒有收到回訊,他又大手筆地取出一枚破界傳音符,再次聯系。而這次,魯晨升的回複速度就很快,前後沒有多少時間,就将消息發了過來。魯缪軒擡頭:“那就炎極幻泉吧。”炎極幻泉,是魯晨升現在搜集的煉材中,最沒有頭緒、以及難找的一個。原先他是由于身家有限,想幫也幫不了多少,但現在既然有想要出力的二傻,他自然也不會客氣。黨衍聞言,敲擊桌面的動作不由微頓,轉頭看他:“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還挺有信心?”魯缪軒:“确實,這賭注在你的實力範圍嗎?”黨衍斂眉斟酌片刻,而後自信颔首:“可以,隻要你能赢我,我就為你将這東西弄到手!”魯缪軒笑意加深,也随之承諾:“那行,隻要你當真完成咱們之前的賭注,我就将留在你身上的氣息收回,咱們一筆勾銷。”黨衍:……這人倒是超乎尋常的自信,自信得讓他都忍不住在意起來。古焦城拍賣會第一天的流程,結束得相當順利,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衆人就進入了第二日的拍賣流程。在此期間,大家也按照各自的情況,分别參與了競拍。有拍着玩的,比如乖寶與金卷幾個,也有是真有用的,比如阮媚就散盡家财,并背負了不少外債,拿下了一枚鍋鏟。到了第二日正午,被不少秃頭大能惦記着的第一瓶生發芳澤,也在大家的殷殷期盼下,終于被端上了拍賣台。“這瓶生發芳澤,是來自于松納州的九方遺址。九方家,是無涯小世界曆史中,唯一能煉制出破解絕發膏芳澤的家族,其芳澤的效果,被不少修士親測有效,并在一夕之間,讓九方家這個之前默默無聞的世家,陡然竄入修真界各大勢力的視線,并迅速揚名。“兩千多年前,九方家突遭遇變故,家族族地一夕自城内消失,轉為一片茫茫沙漠,後被我們的寄拍者成功探取。“這瓶生發芳澤經過我行修士鑒定,其中藥瓶确實可溯源至兩千多年前,是曾經由九方家售出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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