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妖修們更是被一波帶走,在西元道祖與浩成道尊的身上挂着,旁蹭聆聽名額。剩下能夠調動的,就是部分小浮峰上的留守太上長老。鄒存斟酌過後,又取出一枚傳音玉簡,發送消息:“勞煩太上長老出關……”等确定對方領取了任務,并離開以後,鄒存斂下睫羽,随手在面前的棋盤上揮抹了一下。原本規整的棋局,瞬間變得散落、詭谲,變數再生。表面上,它貌似還是一片平靜的,但實際上,卻是暗潮洶湧,隐藏着一片細碎的殺機,仿似擦肩而過,亦仿佛正沖着他們的面門。鄒存看着面前的棋盤,眸色深沉,半晌,他輕哼一聲,移開視線。他不疾不徐地給自己重新斟上了一壺靈酒,送至唇畔輕呷,之後,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挑釁?尋仇?抑或是其他?!這些,他現階段統統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卻是分外明晰,那就是作為一宗宗主,果然養老是原罪。他過得這般惬意懶散,都能被事找到頭上,逼着他振作抖擻,看來果真是時候翻個身、打個挺,去認真幹點事情,再度樹立一下威望。崔妲太上長老在領取到鄒存的任務後,就火速趕往了禦獸宗飛舟消失的地點。她一經抵達那裡,就看到一條巨大的藏藍雙尾鈎蛇,剛剛破開一處幻殺大陣,在那漫天飛揚飄散的陣壁殘光中,仰天張開巨大蛇口,發洩怒氣,昭示着其無與倫比的存在感。崔坦目光在其身下那片淩亂的密林殘骸與飛舟殘渣上略過,飛過鈎蛇不遠處那具仿若破布娃娃一般的屍身,來到魯廣等人所在的飛舟前方。她一邊快速清點着飛舟上弟子的數目,一邊緩聲詢問:“這裡的狀況如何?”魯廣剛剛檢查完惠魁與雪姬的傷勢,此時怒氣上頭,面色赤紅。聞言他當即調整了表情,與她恭敬行禮:“回太上長老,四位埋伏的悟道者,跑掉了一位。”剩下三位,一位在地上躺着,已經僵了;另外兩位,則是被祖宸吞吃入腹。依照他之前的所見,大大概率是兇多吉少,也不知還能否審問出什麼線索。“飛舟上的本宗修士,除了靜重失蹤,樓青蔚一起,餘者傷勢盡皆可控,沒有性命之危。”崔妲聞言後,不由擰眉:“失蹤?!你不是靜重的契約妖修嗎?你判斷不出她的方向位置?!”魯廣的眼眶登時發紅,悲憤回答:“晚輩……還當真判斷不清。靜重的位置,就好像是從我的感應範圍内被人抹去了一般,被完全阻斷。”他現在除了能夠判斷出,她現在狀況尚可,性命無憂以外,就再也無法判斷出其他如此情況,讓他空餘一股高脹的怒氣,盤亘在胸腔,無處發洩,也不知應該用何種方式進行發洩,仿佛無頭蒼蠅一般,漫無方向。崔妲詫異,緩緩揚起眉梢:“完全消失?!是與之前重錦師叔的消失方式,一模一樣那種?!”重錦道君,之前領取了樓青茗金水固體精華尋找任務的那位太上長老。到現在為止,距離任務的截止已經過去了幾十年,樓青茗也眼見着就要晉階元嬰,他卻在外一直未歸。這些年來,有不少同門都拿着他的魂火出門尋找,卻除了知曉他暫時安好以外,一無所獲。那情況,與現靜重在的狀況極其類似。也不知這背後的,是否都是同一撥人在出手。是否與曾經重錦太上長老消失的方式一樣,魯廣也不知情。他隻知道,對于他們這些妖修而言,契約溝通,一直都是判斷契約者位置的最為簡便的方法。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這種方法會失效。這讓他即便依舊能根據契約,知曉靜重此刻無事,卻依舊會産生一種仿若失去目标定位的無邊蒼茫感,讓憤怒與恐慌,源源不斷地懸于胸腔。“此事還需勞煩太上長老上報宗門,幫忙尋找一二。靜重身上落有破滅道韻,我很擔心。”崔妲當即應聲:“我知曉了,放心,宗門必将竭盡全力。至于這兩位身上殘有破滅道韻的,我先幫忙壓制,剩下的就等回宗以後再行處理。”“多謝。”當禦獸宗這邊,靜重與樓青蔚失蹤的訊息被挂上任務堂,與重錦道君一起被列入失蹤與待找尋人口時,銀霜海内,樓青茗正沉浸在道韻的自辨與快速增長的玄妙階段。經過以往幾次的悟道,她識海内的道韻已經遠比同齡人厚實,甚至遠超過一些元嬰或化神修士。燦金的道韻中,夾雜着漂亮的青翠流光在其中快速流竄,遠遠看去不僅鮮豔中透出幾分生機勃勃,還愈顯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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