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的腰要折了!
這種痛苦簡直叫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是一頭後栽下去會更好些了……畢竟就算是一頭栽倒,可也不一定就會撞到頭吧?
……是吧是吧?
懷着這種疑問,程铮已是沒了和劉保勳說話的興緻:他是真不知道該感謝感謝他呢還是踹他了。
就連‘坐着’好好說話也不能了。
因此雖然不敢再擡腳了,但他沒好氣的隻将劉保勳就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理理衣服整整儀态拔腿就往外面走去。
也到底不忘再回頭給劉寶旭甩一個眼刀子:“還不跟上?”
劉保勳被瞪的再是一愣,隻這回心中的那種懼怕感卻已經走了大半了,再聽程铮這表态明确的問句,忙忙的就從地上起來,還不忘在自己臉上抹一把,隻把那淋漓的淚痕抹得如同花貓一般,然後就貓着腰跟在程铮身後:“小郡主說不想擾了娘娘的清淨,因而現在是在那息梧院裡挑丫頭的。”
因為程铮:“……”
他簡直連眼刀子都不想甩了:你既然那麼清楚我現在在想什麼又要做什麼,那你如何會不知道程曦挑丫頭的事兒我不但是交給你去辦的,也是交給你去‘壓’的!
……是的,就是這個壓字。
程铮的确沒想着明确拒絕程曦把程曦逼急了,但拒絕不成還可以拖延啊?大家都是宮裡出來的,這點操作不至于還要程铮來教劉保勳吧?左右拖上一拖,上下延上一延,總要等到程铮先有空将人親自點上一回,再說送于程曦挑選吧?
如今他連誰是誰都不知道呢,程曦那裡就直接挑上了?
想到這裡,程铮不由有些後悔方才沒有踹爆劉保勳的狗頭了。
而劉保勳此時也不知是不是知心哥哥附體上線,隻打眼一瞧程铮睨他的那眼神兒,就知道程铮的心裡在爆什麼粗口。
便就就将腰彎的更低了些,隻用一種堪稱是泫然欲泣的語氣道:“殿下……不是奴婢不想着順您的意思,隻這郡主的意思到底也不好明着違逆不是?因此奴婢隻能……哎,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還是請您親自去看看吧!”
這一番陳情,堪稱是唱做念打俱佳。
至于他為什麼忽然就戲精上體表演開來……
卻不是因為他當真在這一刻忽然富有表現欲了,而隻是他的表現在這一刻才有膽量展現了:方才那樣的急怒程铮都沒有當真一腳踹到他頭上,那現在看着有一兩分冷靜的程铮……總能聽他解釋了吧?
因此劉保勳不但開口了,還很是膽兒肥的在話語中設置了一個‘懸念’,就等着程铮聽出來,然後問他一問,如此他不說表功,多少也能無過。
于是程铮也果然聽出來了。
不止劉保勳的懸念,還有劉保勳的大膽。
隻對于這兩者,他卻是一個都不想回應。
他怕自己回應着回應着就動上手了。
……
還是先說劉保勳的大膽罷。
程铮哪裡會聽不出劉保勳是在大膽的把自己這事兒的外面摘呢?可既然剛才的那腳都沒能踹下去,那想來現在自己也是不能再踹他一腳的了。
想到這裡,程铮心中不由一曬,就越發的懶得深究劉保勳想要說什麼了,反正‘懸念’的結果就在眼前不是?他隻管悶着頭往前沖,想必不多時自己就能見着‘廬山真面目’了。
——待到那時再論好壞也不遲,若是有什麼不好的……那隻管将這奴才拿去打闆子!那動闆子的人可都是專業的,定會叫這家夥記住教訓又不至于真有個什麼好歹。
也正是因為心中打着這樣的主意,因而程铮的腳下越發快了些,不過片刻就到了程曦此刻在的院子。
那院子中卻是栽了一棵老大的梧桐樹,因着有鳳凰非梧桐不息的說法,程铮就幹脆叫這裡息梧院了,至于裡面到底歇息的是什麼,卻是由得人去想了。
這梧桐長得粗壯繁茂郁郁蔥蔥,若是春夏必定撒下一片綠蔭來,隻眼下可是秋日,便就隻餘下一樹枯黃滿地落葉,瞧着甚是有些凄楚。
程铮并不好奇程曦為什麼會選這裡作為日後的栖身之所,他隻是好奇:不是說在程曦這裡選丫頭嗎?怎麼從外面聽着……忽然蠻安靜的?
目光不由就疑惑的瞟向劉保勳了。
那劉保勳正是苦哈哈跟在程铮身後的時候,又有程铮漠視了他‘自作聰明’的話語,他心中多少也會有些惴惴,此時見程铮目光轉來,面上不由就又堆起了極盡讨好的笑:“既然都到這裡來了,殿下進去看看?”
這奴才——
程铮就将目光放在劉保勳身上上下一掃,雖說依舊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看起來這般‘異常’的模樣對方卻是有陳算的了?
心中不由也就安定了幾分,可又不願在面上展現出來,于是就從鼻腔裡哼出一口來,方才又邁步前行。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優學姐與沢田學弟 她又C位出道了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一力降十會 讀檔玩家在童話世界[快穿] 你是不是喜歡我 在全員黑化的彭格列當卧底 死去的男友回來了 來自氪星的名偵探 射箭,我中意你 我在虐文裡一心練劍 人外系[gb] 顧辭修仙傳 七十年代嬌美人 真的愛你 不要打擾我成為最強 美食海賊團 神明筆錄 穿成纣王他媽之後直播封神了[美食] 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