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嬰兒畢竟精力有限,隻看了沒一會兒,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羂索抱着宿奈麻呂率先回了卧室睡覺。
虎杖仁和虎杖倭助則待在客廳裡守歲,脹相和小悠仁堅持要陪他們一起,兩個大人便也沒有強迫他們去睡覺——畢竟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小孩子就算熬一晚上,也沒什麼大不了。
零點一過。
寺廟悠遠的鐘聲穿過茫茫夜色傳入虎杖家。
脹相動了動耳朵,轉頭看向通往緣側的障子門。
自從知道自己需要超度封印于佛珠裡的弟弟們,讓他們的靈魂得以從怨恨中解脫,從而得到再次轉世為人的機會,他就對佛教相關的事情非常感興趣。
虎杖仁問道:“想聽得更清楚一點嗎?”
脹相點點頭,“嗯。”
虎杖仁起身走過去,拉開了通往緣側的那扇障子門。當然,[祂]隻拉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寒風頓時灌入室内,但基本上都被[祂]高大的身體給擋住了。與此同時,寺廟的鐘聲也變得更加響亮。
脹相邁步上前,靜靜地站在粉發男人身邊,在心裡默數着鐘聲。
直到鐘聲停歇,他擡頭看向虎杖仁,說道:“一共敲了一百零八下,為什麼是一百零八下?”
虎杖仁蹲下身來,“因為在佛教裡,人有一百零八種煩惱嘛。敲響除夜之鐘,就是為了除去人世間的一百零八種煩惱。”
[祂]擡手輕輕揉了揉次子海膽般炸起的頭發,語氣溫柔地說:“不要着急,慢慢來,相一郎。我相信你一定能拯救他們的。”
次日,新年第一天,虎杖家按照慣例初詣神社祈福,然後就回到家裡等着訪客上門拜年。
身為武館館主的虎杖倭助門下弟子衆多,因此前來給他拜年的訪客最多,男女老幼皆有。
虎杖仁作為獨子,當然要陪着老爺子一起招待客人。
等到[祂]終于抽出空檔,可以去找織田作之助的時候,已經是人日節後了。
虎杖仁瞬移來到了織田作之助居住的單間公寓門前。
在[祂]按響了門鈴之後,緊閉的大門很快就打開了,卻隻打開了一道縫隙。
紅褐色頭發的少年露出小半張臉,神情猶豫地說道:“我妻老師,新年快樂。我家裡最近……呃,養了一隻貓,所以稍微有點亂,還請您不要見怪。”
虎杖仁點了點頭,神色淡淡地說:“沒關系。”
織田作之助便側身讓出了一條路,“請進吧,我妻老師。”
虎杖仁走了進去,險些還以為自己是進錯了門。[祂]目光四下一轉,看到了一隻趴卧在沙發上面舔爪子的白虎幼崽。當然,那沙發已經是一副破破爛爛的模樣,白虎幼崽顯然沒少拿它試驗自己的爪牙究竟有多鋒利。
整個單間公寓比起[祂]上一次來的時候,更添了幾分叙利亞戰地風格裝修的韻味,牆壁上的爪痕淩亂得很有幾分抽象美感。
原先放東西很随心所欲的織田作之助,現在不得不暫時将易碎的東西塞進櫃子裡面。就算是看了一半的書也不能攤開放在桌面上,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破壞力強大、好奇心又重的白虎幼崽給撕咬成碎片。
看到了侵入地盤的陌生人,原本趴卧在沙發上的白虎幼崽立刻做出了蓄力準備攻擊的動作。下一秒,他就像發射的彈簧一樣飛撲過來。
織田作之助臉色驟然一變,想要伸手将白虎幼崽攔腰抱住,“敦!停下!”
但粉發男人已經先他一步,拎住了白虎幼崽的後頸皮。
織田作之助神情緊張地說:“我妻老師,敦年紀還小,而且他現在……”
虎杖仁點點頭,“我知道。”
[祂]将掙紮個不停的白虎幼崽放到了地上,拎着對方後頸皮的那隻手湧出了不明黑色物質,凝結成了一個項圈牢牢地戴在了白虎幼崽的脖頸上。
白虎幼崽冰冷的獸瞳裡逐漸浮現出了茫然之色,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爪子,兩隻耳朵頓時吓得貼住了圓滾滾的腦袋,“喵嗚?!喵喵喵喵喵!!!”
虎杖仁看了眼閃電一般鑽進沙發底下、像是大受打擊不願面對現實的白虎幼崽,又看向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的織田作之助,“……你還沒有告訴他嗎?”
織田作之助無奈地說:“……嗯,這孩子還不知道自己擁有異能力的事情,我也想等到他能控制自己的異能力之後,再讓他自然而然地發現這件事情。”
——不然就算告訴他,他又沒法控制自己變身成白虎之後的狀态,那豈不是會讓他心理壓力倍增?以中島敦這孩子的性格,肯定會因此愧疚得夜夜躲在被窩裡哭。
虎杖仁問道:“那你怎麼跟他解釋家裡的變化?”
織田作之助:“呃……就說我最近喜歡叙利亞戰地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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