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晚今天一直和姜姝程松在一起,白天購物晚上唱歌,假期生活安排得非常充實。
姜姝和公司說自己買了機票去外地探親,也不全是假話,她确實要離開B市,但不是探親,是和程松出去旅遊,定了明天上午出發。
此刻闫晚正和他們二人在KTV唱歌,三個人有些玩累了,叫了一些菜,中場休息等待上菜的時候,闫晚看了眼手機,晚上十點了。
這個時間一般來說,雲時還沒睡,自從來了這裡,他好像一直在學習,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僅有的兩次還都鬧得有點不愉快。
越想昨晚的話,她越覺得頭疼,有些擔心語氣是不是太重了,表現得過于強勢。
二十多年的朋友可不是白當的,姜姝看闫晚郁郁寡歡一天,為了找機會開解她,今晚都沒喊别的朋友。
感覺此刻天時地利人和。
深夜适合談心,包廂足夠安靜,在座的都是自己人。
清了清嗓子準備當一回知心大姐姐,“悶悶不樂一天了,說吧。”
闫晚長長地歎了口氣,瞬間弄得包廂裡的氣氛有些緊張。
“還不是給他買點什麼就拒絕,姝姝,小孩子太難帶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他交流了。”
難怪今天一提雲時為什麼沒來,闫晚就一臉怨氣地看自己。
“自己選的路,跪着也得走。這不您老人家的行事準則嗎?人都帶回來了,現在可别後悔啊。不用擔心,我看小時很懂事,你和他敞開了說他會理解的。”
“不,他不理解。”
頓了頓,闫晚又補充幾句:“你不知道,經過那麼多打擊之後,他有些敏感,我有時候說話不過腦子,還......有點強勢,總怕他聽了更難過。”
她突然想到曾經也有人說她強勢不講理,當時不信邪,現在幡然醒悟。
“不得了,你是真變了。闫晚同學,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姜姝看着她啧啧稱奇,“以前隻以為你是個傲嬌的富二代,沒想到現在思想覺悟這麼高,不僅樂于助人無私奉獻,還學會了自我反思。看來支教一年沒白去,升華了。”
闫晚瞪了她一眼,不想接話,畢竟這話裡話外聽起來不像是誇自己。
程松起身給兩位女士倒飲料,看闫晚有些苦惱,沉聲說道:“闫晚,我覺得不管怎麼樣,溝通是必要的,他這樣家庭的孩子都比較早熟,昨晚吃飯給我感覺他可能會比較在意你的看法。”
闫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慢吞吞說道:“他要是真的在意,就不會三番兩次拒絕我的好意了。而且昨晚我生氣先上樓,他也沒跟上,後面我聽見他回了房間就沒出來過,越想越氣,氣得我今天一大早就醒了。”
程松笑了一下,視線掃過姜姝,果然誰的朋友像誰,兩個人脾氣的相似之處不是一星半點兒。
“你看我幹嘛。”姜姝瞪了他一眼,朝着闫晚坐過去一點,“嗐,你氣他不哄你是吧。這好說,手機不是買了嗎,拿出來,我替他把微信注冊了加上,提點提點他。”
“????”
闫晚覺得姜姝又在胡說了,什麼哄不哄的,她是這種人嗎。
闫晚有些氣憤,“才不是!我是說他太悶了,都不說話!”
程松哭笑不得,“姝姝,你快别搗亂了。”
姜姝握拳朝他揮了一下。
程松認慫,趕緊站起來說自己要去催菜,吃完了大家各回各家。
包廂裡安靜了下來,過了很久,姜姝伸手捋了捋闫晚的頭發,“當初斬釘截鐵把人家帶回來,這才多久你就慌,怕什麼,一個小孩子還不好拿捏嗎?因材施教對症下藥,他現在最缺的是什麼,是關心和愛,你多站他的角度上為他考慮,學習上多鼓勵一下,生活上對他溫柔點......”
姜姝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這時候程松推門進來。
闫晚知道自己其實并不适合當雲時的臨時監護人,但那會兒聽到雲時家中突遭巨變,心中實在不忍。
而且當時想到距離高考也就一年多了,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自己隻需要照顧他一段時間,等考上大學,天高任鳥飛,到時候他想做什麼也不用她費心。
退一步講,高中是住校的,不用天天擡頭不見低頭見,這樣一想又覺得沒什麼。
捋清楚思緒後闫晚的心突然靜了,感覺此刻思想覺悟又得到了提升,對此隻是笑笑,也不再和他們讨論這件事。
早飯的時候,桌上還是沒有闫晚的身影,不僅如此,家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不在。
雲時安安靜靜吃完早飯,把自己那份餐具洗幹淨,擦手的時候發現手上的幹裂緩解了很多,那是天天塗護手霜的階段性成果。
心情有些低落地上樓,回房間學習。
房間門開着,他想在闫晚回家的第一時間知道,也想找個機會為前天晚上的事情道歉。
而實際上,闫晚就在房間悶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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